見到我這么說,夏晴的臉色也沒有好轉(zhuǎn)多少,撅著小嘴很生氣的樣子。
不過這里人多,她也不好發(fā)飆,只是酸酸的說了句葉晨你活的好瀟灑啊。
余曉凡自然清楚我?guī)讉€意思,白了我一眼沒有更多的反應(yīng)。
但是小西瓜就不同了,她不明白我什么意思,以為我不理她了,急的眼眶都紅了,快哭出來了一般。
我趕緊哇的一聲沖過去給她道歉,這妮子心靈太脆弱了,我可不想讓她再受到什么打擊,更何況這打擊的來源還是我。
大概的給她解釋了一下我和夏晴的關(guān)系,她這才心情好轉(zhuǎn)。
夏晴見我這么著急,默默踹了我一腳,然后酸溜溜的看著我:“才離開幾天……就和這女孩關(guān)系那么要好了……”
許婉看見了夏晴的小動作,弱弱的說了句不許踢葉晨哥。
她這話一說,夏晴的醋意更加明顯了,像是認(rèn)定我們倆又什么關(guān)系一般,冷哼一聲走進(jìn)了內(nèi)廳里。
本來還期望老姐給我解釋一下的,結(jié)果她看起來挺喜歡余曉凡的,余曉凡也一直微笑著和安冉姐聊天。
我只好尷尬的帶著小西瓜進(jìn)去了。
結(jié)果我剛一坐下,夏晴就拉開了我旁邊的位置,然后坐在上面一臉氣鼓鼓的樣子,就是不搭理我。
小西瓜則坐在我的另一邊,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兩個人。
我總得打破這沉默,所以討好似的給她介紹小西瓜:“別生氣啦,夏姐姐,這是我的導(dǎo)游,叫許婉,性格有些內(nèi)向,至于帶她一起的原因,晚點(diǎn)再告訴你啦。”
夏晴回過頭看我一眼,又瞥了下許婉,依舊不肯理我,好久才憋出一句話:“誰知道你倆是不是導(dǎo)著導(dǎo)著就導(dǎo)到一起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這家伙腦洞太大了,我給了她一記爆栗,她生氣地回過頭咬住了我的手,這是她的標(biāo)準(zhǔn)動作。
我沒有反抗,讓她咬著,隨后伸手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
她像是小狗一般嘴里嗚了一聲,接著就軟趴趴的的松口了,然后靠在我懷里:“賴皮死了……”
我當(dāng)然知道她什么意思,抱住了她:“不然你這醋罐子可翻的我們沒法吃飯了。”
她縮在我懷里不在耍性子了,像是只受傷的小松鼠:“人家明明千里迢迢跑過來見你一趟……晚上還有人來接我回去,結(jié)果你在這里那么開心,氣死我了……”
她雖然嘴里不饒人,但語氣卻軟了下來。
小西瓜可沒不識時務(wù)到這時候來插一腳,自顧自的在一旁看書,她的目標(biāo)可是以保送去上大學(xué)的,所以學(xué)習(xí)認(rèn)真的要命。
不過這可是飯桌。
我一把搶過了她手里的書,示意她和夏晴交朋友。
誰知這妮子突然就不樂意了,看夏晴那眼神都帶著些敵意,我瞬間看不懂她了。
不過夏晴傻傻的,知道我和許婉沒什么關(guān)系了就主動和許婉說話:“你好,我叫夏晴,我高三了,比你大哦,你可以叫我夏姐。”
我想一個天天被誤認(rèn)為是中小學(xué)生的蘿莉心里都會有個御姐夢吧。
許婉一臉我不要和你交朋友的表情,然后說了句:“你好……我叫許婉,夏……晴。”
她終究沒有叫夏姐,不過這一下,似乎讓夏晴有些生氣了。
她上眼角抽搐著笑了起來:“啊哈哈哈……我可比你大,要尊重師長,另外先來后到你懂吧。”
如果是平常,許婉被這么看著的話,估計會害羞了吧,誰知道她怎么了,突然就跟夏晴杠上了:“你……你這么小,還敢騙人說自己是高三的……”
一個天生語氣弱,一個天生慢性子,看她們倆吵架我心好累。
只好把她們倆分開,我直接給擋住了視線:“蘿莉何苦為難軟妹啊。”
我這么一說,這倆人才哼的一聲不看對方了。
正巧,老姐也和余曉凡走進(jìn)來了,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她倆坐在一起,似乎還有話要說。
女人的事兒真多。
等到聊夠了,菜也上好了,唯獨(dú)我個苦逼左右不是人,不知道該幫哪面。
一邊是我娘們兒,另一邊是個苦娃子,現(xiàn)在也沒找到機(jī)會和夏晴解釋,畢竟當(dāng)著許婉的面說終歸不好。
等到開始吃飯了,氣氛這才活躍開來,我變著法子審問老姐:“姐啊,你這驚喜可真是嚇我一跳,當(dāng)?shù)艿艿膼鬯滥懔耍?rdquo;我特意加重了愛這個字。
老姐一聽便明白了我的意思,偷笑一聲,擺出了個怪我嘍的姿勢,然后指了指夏晴:“她啊,聽說你去酒吧可擔(dān)心死你了,害怕你被別人騙,所以執(zhí)意要跟過來。”
被老姐戳穿,夏晴的臉一下子漲的通紅,羞得恨不得鉆到桌子下面去:“才!才不是呢!我就是想來監(jiān)督一下,這家伙會不會在外面……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瞎來……”
我差點(diǎn)沒一口水嗆死,我說我怎么就會瞎來了?
夏晴被我這么一問,臉上的紅霞再次蔓延了開來,然后低著頭小聲的嘀咕著:“明明……平常就色色的,我怕你經(jīng)不住誘惑,所以來看看你……”
她越說聲音越小,要不是我坐在她旁邊,根本都聽不見。
不過也得虧了這貨沒底氣,這話給老姐聽到了我的老臉往哪擱。
之后老姐拿來了好幾瓶酒,中間又有洋酒,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姐看我這個反應(yīng),微笑著拿了瓶洋酒就走到我身邊來:“看樣子小晨好像是喜歡喝洋酒的啊,據(jù)說你酒量不錯啊?”
我靠你這個據(jù)說哪來的?你當(dāng)姐姐的應(yīng)該很清楚我這個弟弟的酒量都只限于啤酒吧。
我剛想罵人,夏晴就湊過來了:“原來葉晨你酒量很好啊,啊,好期待啊喝啊喝啊。”
余曉凡也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然后勉強(qiáng)扯了個微笑出來:“喝啊喝啊……”
這拙劣的演技,浮夸的表情,智障的演員,也只有葉安冉挑的出來了。
我實(shí)在無力去拆穿她們,誰知道這幫人要我喝酒想干什么,按照昨天的規(guī)律,我要是小口小口喝應(yīng)該會沒事的。
我也哈哈笑著說你們真好,然后舉起就被讓安冉姐給我倒了點(diǎn)。
她性格潑辣,但做事細(xì)膩,不過頭,的確只給我倒了小半杯,然后自己也倒了同樣多的酒。
我原本想快點(diǎn)喝完,卻被安冉姐攔住了,她給每個人的杯子里都到了點(diǎn),包括根本沒喝過酒的小西瓜。
她原本不愿意喝,看到夏晴都拿起杯子了,就愿意了,誰知道她這是干嘛。
我們五個人一起碰了下酒杯,安冉姐開心的說了句:“為自己干杯!”
然后一口氣喝完了。
不得不說很厲害,我昨天那小半杯下肚頭就開始暈了。
夏晴她能喝酒,但不會喝,所以那樣一小杯也讓她小臉通紅了。
許婉就更不用說了,皺著眉頭抿了一口就被嗆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讓她別喝了她還不肯,非要喝完,還要自言自語說不能輸給那個假高三的小孩。
她這么堅(jiān)持我也不再攔著她,看她喝完那小臉都燙的不行了。
讓我意外的是余曉凡,她絲毫不為所動,慢慢的抿完了杯中酒,然后饒有趣味的看著夏晴和許婉的反應(yīng)。
這家伙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酒量居然這么牛逼?
正當(dāng)這幾個人吵吵鬧鬧的時候,門突然開了,劉小雨站在門口朝我招手:“葉晨你過來,我們說好的事情你還沒弄好呢,走吧。”
她這話一出,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然后齊刷刷的看向了我。
我趕緊搖頭:“我和她沒關(guān)系啊,別誤會。”
劉小雨微微一笑:“那天你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