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風(fēng)瑤這一等,就是在毛敏的家里面等到了晚上了,風(fēng)瑤則是一直在那里盤膝靜坐,我從最開始用手機上一些聊天軟件跟人聊天,直到最后百無聊賴的也開始休息了起來。
而毛敏的爸媽一直都沒有在這期間醒過來,直到我是突然的感覺到一陣驚覺之后,才是結(jié)束了“臥虎式”,然后先是看向了風(fēng)瑤去。
風(fēng)瑤呼吸平穩(wěn),但也并沒有睜開眼睛,這屋子里面因為沒有開燈,使得外面映照進來的一些光亮讓這里面顯得更加詭異和陰森。
索性我也就再次的打算以臥虎式休息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來,接著一個人影就進到了屋子里面!
我是一下子就看向了這個人影去,然后是完全的被驚住了,因為這個人我是記憶猶新的,正是那晚我,風(fēng)瑤何孫軍去學(xué)校,我碰到的那個戴著白色面具的人!
如今這個人再次的出現(xiàn)在了這屋子里面,雖然那面具沒有露出來眼睛,但我知道現(xiàn)在這個人在盯著我,也在盯著風(fēng)瑤!
可風(fēng)瑤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這讓我是覺得心中沒根,但卻不得不站了起來,擋在了風(fēng)瑤的前面兒來。
這個身形有些佝僂的白色面具的人又咳嗽了幾聲后說:“又見面了。”
我聽著他的話,就像是再跟一個熟悉的人打招呼一樣,可卻并不覺得有絲毫的放松,反倒是神經(jīng)繃的更加緊了起來。
在這個白色面具人說完這句話后,他是饒有興趣的轉(zhuǎn)動了下腦袋,正好是面對著一直躺在地上沒有醒過來的毛敏爸媽身上。接著他的腦袋是重新的轉(zhuǎn)了回來,不過是稍稍的低下l一些,看那方向是在他近處的毛敏和嬰婆那里。
然后這個白色面具人是再一次的把腦袋對正了我這里來,并且是從面具后面兒發(fā)出了一陣笑聲來,不過那聲音是如夜梟似的,極為的瘆人難聽。
這白色面具人的笑聲是戛然而止,然后再次開口說:“我不是說過,讓你用那個鐲子控制她嗎?本來打算給你們兩個人留一條活路的,但如今看來沒有必要了。”
這白色面具人話音落下后,他是一下子就站直了身體,就伸出手向著我這里抓了過來,身子也是往我這里過來。
就在這個白色面具人的手要落到我肩膀的時候,這白色面具人士訝異的驚呼了一聲,然后人就一下子退后了。
我頓時生出一種劫后余生的感覺來,并且是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自己右側(cè)肩膀那里,就看到并攏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正收了回去。
接著從我身后是傳來了風(fēng)瑤的聲音:“等的就是你!”
白色面具人這時候也是站定了,他是聲音漸冷的說:“厲害!原來都是一個局!”
風(fēng)瑤如今跟我并肩站那里的說:“如果不擺出這個局來,你怎么會入甕。”
可那白色面具人是猖狂的大笑起來,以致于他面上覆著的面具,都跟著是動彈了起來。
這白色面具人士邊笑邊說:“有意思,不過你以為你加上這么一個廢物,就能夠留下我了?”
可站在我旁邊兒的風(fēng)瑤卻鎮(zhèn)定自若的說:“誰告訴你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白色面具人士突然的轉(zhuǎn)身,然后就聽到“啪啪”的兩聲,白色面具人就倒退了一步來。
“阿彌陀佛!”
“無量天尊!”
然后從這白色面具人后面兒,就響起了兩個聲音來,也是讓我頓覺的不可思議起來,忍不住瞪大眼睛向著那里看了過去。
這兩個聲音我也是熟悉,但是覺得根本不可能,只是現(xiàn)在這情況的確是如此的,使得我再次的扭頭看向了旁邊兒的風(fēng)瑤去。
風(fēng)瑤是對我說:“以后跟你解釋!”
說罷了后,風(fēng)瑤就向著白色面具人而去了,然后再這屋子里面,四個人就開始接連出手。
只是那白色面具人實在厲害,居然是連風(fēng)瑤他們?nèi)齻€人聯(lián)手,都沒有拿下來,如今是彼此對峙著,都沒有輕舉妄動。
就聽得我旁邊穿著毛敏媽媽衣服,但發(fā)出男人聲音的人說:“阿彌陀佛!難!難!難!”
然后在前面一些,穿著毛敏爸爸衣服的人是說:“今天不留下他!以后就更麻煩了!”
風(fēng)瑤是很簡單的說:“出手!”
三個人是再一次的聯(lián)手配合的與那白色面具人打在了一起,風(fēng)瑤是連退了三步后,后背撞在了墻上止住了退勢。穿著毛敏媽媽衣服的人,是雙手擒住了那白色面具人的肩膀來,只是在瞬間就被那白色面具人給卸掉了,并且胸口上是挨了那白色面具人的一掌,就向著地上躺去,卻在要倒未倒的時候伸手一掌拍在了地上,身體是再一次的站了起來,并且是跟穿著毛敏爸爸衣服的人,同時往那白色面具人身上抓去。
這一次,兩人是控住了那白色面具人的雙手來,且是穿著毛敏爸爸衣服的人,一只手抓在了白色面具人的那面具上面兒來,就要掀開面具露出這人的真容來。
在這關(guān)鍵時候,那白色面具人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手段,竟然再一次的逼退了兩人來,并且就要離開這里。
不過這白色面具人剛轉(zhuǎn)身欲走的時候,腳步就頓了住,原來是風(fēng)瑤再一次的擋住了他的去路來。
白色面具人寒聲喝道:“找死!”
也不知怎得就把風(fēng)瑤給打的直接就摔在了墻上,這白色面具人就已經(jīng)是到了門口那里。
卻聽得這屋子里面是一聲震耳喝吼:“呔!”
白色面具人身體就搖晃了一下,沒有在好時機離開這屋子,就被從后趕上來的兩人給扣住了胳膊來。
然后那穿著毛敏爸爸衣服的人,這一次是摘掉了這白色面具人的臉上覆著的面具來,與此同時的這屋子里面的燈也被打了開。
我被這燈的亮光晃的微微瞇縫了下眼睛,但卻趕快就睜大了,向著那門口方向看去。
這一次我是更加震驚到了無以復(fù)加,因為那被摘掉了面具的人的面目,居然就是陳校長!
露出真容的陳校長嘴角也是溢出了血來,可那雙眼睛卻跟平常不同,如今是陰狠毒辣的看著這屋子里面的人。
我是被陳校長的目光盯著都不敢再去直視,心里面卻如同是翻江倒海一樣,實在是想不通到底為何是陳校長。
陳校長現(xiàn)在是問:“你們兩個人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鎖住了陳校長胳膊穿著毛敏爸爸衣服的楚墨笑了下說:“這一招瞞天過海和金蟬脫殼,自然是用在了一個時間差上面兒的!”
另一個穿著毛敏媽媽衣服的識慧和尚是開口說:“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風(fēng)瑤現(xiàn)在是站在了陳校長的前面兒來說:“引你出來也是頗費周折了,告訴我們?nèi)绾纹频?lsquo;風(fēng)水惡源’!”
陳校長是冷笑著說:“果然你們是破不掉‘風(fēng)水惡源’的,看來你們還得要求我,可我并不打算告訴你們。”
聽到陳校長這么說后,本來一直都保持著一副肅容的識慧和尚,是聲音漸冷的說:“阿彌陀佛!降魔當(dāng)用降魔法,既然魔不服罪,那只有!”
識慧和尚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抓著陳校長胳膊的手是一擰,就聽得“嘎嘣”一聲之后,陳校長的胳膊就如同要掉下來似的,耷拉在那里。
識慧和尚的這一舉動,也是讓楚墨和風(fēng)瑤都沒想到,他們兩人也是在一時間就愣在了那兒了。
可識慧和尚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而是再一次的出手,在陳校長身上連連落下拳頭去,但卻是以凸起的中指關(guān)節(jié)頂而為。
陳校長是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下去,額頭上面更是沁出了一層汗來,嘴里面也是發(fā)出倒吸冷氣的“嘶嘶”聲來。
做完這一切的識慧和尚,是再一次的收手,就站在那里靜看著如今的陳校長,跟剛剛出手果斷狠辣的識慧簡直就判若兩人。
楚墨是說:“沒想到你居然是這一代‘苦禪寺’的伏魔僧!”
識慧和尚卻是露出笑意口誦佛號的說:“阿彌陀佛,下面兒的事情就交給楚施主了。”
且這識慧和尚說完這話后,就真的往后退了一步,一副不再去多管多問的樣子了。
這不禁使讓我多看了這個識慧和尚幾眼,接著就又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陳校長那里了。
如今的陳校長即便是沒有人抓著他,都已經(jīng)是走不掉了,完全就是癱軟地跌坐在了地上,可那雙眼睛卻并沒有任何的屈服的意思,更加冰冷如霜的看著這屋子里面的人。
楚墨則是取出一個藥丸的東西來,遞到了陳校長的嘴邊,只不過陳校長并沒有張嘴,看那意思根本是不屑去吃的。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靜立在那里的識慧和尚是突然說:“小心!”
可是他話音都沒有落下的時候,那本來關(guān)上的門,就被一下子撞開了,然后這屋子里面就“當(dāng)啷啷”的響起酒瓶落地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