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你醒了。”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二鳳關(guān)心的視線,在看看周圍的裝飾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我之前住在二鳳家的房間,二鳳坐在床邊擔(dān)憂的看著我,皺著的眉頭都能夾死一只蚊子。
我怎么在這里?我問著二鳳,二鳳卻說我是岳洋在路邊撿回來的。
我的嘴角抽動,去你媽的撿回來的。
躺在床上我回想之前的事情,我原本是想讓岳洋告訴我陳源去了哪里,沒想到他卻放聲大笑,然后在我不解的目光下他揚(yáng)起手對著我的脖子一砍,我就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眼前一片發(fā)黑暈了過去,在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我的鬼夫,我一回頭周圍是空蕩蕩的。
難道我的鬼夫沒有跟回來,這個想法在心里,我心里一慌。
“小樂你要去哪?你身上還有傷口。”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二鳳連忙拉著我緊張的就好像現(xiàn)在我命懸一線似的。
看了看自己身上,全身上下我除了手傷下懸崖的時候劃了幾道傷口,別的地方都安然無恙,給二鳳一個你放心的眼神以后,我拉開了門。
“醒了!”靈動的聲音像是惡魔,我冷眼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是岳洋,在二鳳慌亂的目光下,我拉著他的衣服“我們出去再說。”一把將他拽了出去。
我不管岳洋是什么人,我也不管他在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要他不傷害我身邊的人,我可以當(dāng)他不復(fù)存在,但是要他敢傷害,我也會讓他生不如死。
拉著他走到樓梯道里,松開他的衣領(lǐng),“慕林呢!”我直接開門見山。
而他卻是一笑,笑的像一只狐貍,“你這是在質(zhì)問我?”
“是。”他問,我回答。
“嘿嘿!”他卻是一笑。
這一次我沒有在說什么,而是皺著眉頭。
他的真實(shí)面目我已經(jīng)看到,但他既然沒有殺我反而把我送到二鳳這里,我想他就不會在對我出手,所以我相信我的鬼夫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安全的,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慕林到底在哪?”
他的笑,我有些不耐煩的繼續(xù)問著。
而他卻像是玩上癮似的,就在我不耐煩揚(yáng)起一個拳頭的時候,他淡淡的吐出四個字,玫瑰莊園。
我皺著眉頭坐在客廳里的沙發(fā)上,手里抱著一顆蘋果,卻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按理說知道了慕林的下落,我應(yīng)該去找他的,但是我現(xiàn)在卻不想過去,因?yàn)槲液ε?,好怕看到慕林受傷的樣子?/p>
二鳳一直坐在我的身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我知道她是想要勸我,卻有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容,我將手里的蘋果放到她的手里。
廚房里岳洋正在準(zhǔn)備午餐,如果除去他的身份的話,可以說他對二鳳真的很好。
“寧樂丹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于其在這里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還不如順著自己的心走,要不然你會后悔一生的。”岳洋端著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含笑的話我卻沒有搭理。
我知道他是在暗示,是在提醒我,只是我現(xiàn)在不想清醒。
“我累了。”
逃避的眼睛忽閃,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起身走回我暫住的房間,逃避兩個冷冷的字在我背后,是來自岳洋的嘴里。
我停下了腳步,三秒鐘的遲疑我沒有回頭,只是在三秒鐘之后,我還是選擇拉開了房門。
關(guān)上的門,我把自己埋進(jìn)床里,逃避就逃避吧!我不在乎別人說我什么。
夜是安靜的,安靜的不可思議,安靜的我習(xí)慣的去伸手摸著旁邊的位置,只是冷冰冰的位置少了一個人的存在,我知道是少了那個人的存在,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過的好不好。
我在黑暗中數(shù)著手指頭,不知道要怎么說更不知道該怎么說,我習(xí)慣了他在我的身邊,就好像他習(xí)慣的叫我娘子一樣。
只是我這個娘子拋棄了他。
岳洋說,他因?yàn)槭軅厮员涣粼诿倒迩f園里面,玫瑰莊園也算是一個怨氣陰氣很重的地方,留在那里他才更好的休養(yǎng)。
我知道岳洋說的是對的,可是我就是下不了決心。
也許把他留在那里才是對他最好的,我天真的想。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去,終于在天快亮的時候我忍不住了。
從床上跳了起來,穿好衣服我就準(zhǔn)備出門,現(xiàn)在我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陳源,我不希望臉我的鬼夫都離開了我,雖然他的離開是我選擇的。
剛拉開的門,岳洋就站在外面,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像他等了很久似的。
他的笑,我知道他想說些什么,但我不在乎,無非就是他的那些嘲笑,想笑就笑吧!我是真的不在乎了。
走過他的身邊,我原本也沒想要跟他打招呼,可他卻像是不放過我似的,一把將我拉住。
“干嘛!”我盯著他的手,而他卻是一笑,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車鑰匙,我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想要送我。
也是現(xiàn)在這個時間外面根本就打不到車,于其和他斗氣還不如讓他送我過去,沒有回絕,我點(diǎn)頭答應(yīng)。
“矯情。”
兩個字從他的嘴里吐出,我雖然不滿,但也覺得自己矯情。
我上了岳洋的車就跟著他走,卻不知道在我們身后,一雙不解帶著醋意的眼睛,站在窗前。
?
玫瑰莊園還是那座玫瑰莊園,豎立在一團(tuán)黑霧里面,對于這里的記憶我真的不想在回到這里,要不是因?yàn)榈墓矸颍沂谴蛩蓝疾粫貋?,而回到這里我局要從新開始。
我不進(jìn)去了,岳洋停好車以后對我說,我點(diǎn)頭說了一聲謝謝以后,點(diǎn)點(diǎn)頭獨(dú)自走了進(jìn)去。
推開的鐵門‘吱呀’的聲音響亮,帶著我的呼吸一下子提到了胸口。
這個地方,我真的很不喜歡。
人家說聲大壯膽,所以我就用兩只手圈在嘴邊喊著我鬼夫的名字,我希望他能出來一下。
才幾天沒來這里,這里的玫瑰花都變成了一地殘花,我這才發(fā)現(xiàn)之前我沒注意到的玫瑰花,原來在它的根處盡然是人骨,現(xiàn)在花朵凋零,這些深埋在玫瑰花下的人骨也露了出來。
是誰這么狠心竟然用人當(dāng)肥料,難怪我之前覺得這些玫瑰紅的像是人血,原來是這個緣故。
打了一個冷戰(zhàn),這里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繼續(xù)向前走,卻被成群結(jié)隊(duì)的老鼠擋住了去路,一個個老鼠比貓還大,正在排成一排虎視眈眈的盯著我。
尼瑪!天要亡我。
我吞咽著口水,陳源的背包又放在了二鳳家里,現(xiàn)在我就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這么一群變異鼠,我要怎么對付。
“慕林...慕林......”我喊著我的鬼夫,想著他如果能出來救我就好,他雖然不會法力但最起碼他也會飛呀!可我喊了半天都不見我的鬼夫,反而是這些鼠輩沒了耐性,齜牙咧嘴的兇樣一步一步的像我靠近。
“那個,有話好商量,有話好商量。”我擺著手,對著一群老鼠打著商量。
我知道我這個樣子很傻,但我真的不知道除了這個辦法,我還能怎樣。
這群老鼠根本就聽不懂我的話,露出兩顆尖牙一步一步的像我走了過來,就在我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候,它們像是早就商量好的似的,圍城一個圈讓我包圍中間。
“靠。”我忍不住爆了粗口。
向后一退,身后的鼠輩們也跟著后退,當(dāng)然前面的鼠輩們也會向前走一步,不管我怎么移動,反正它們圍繞的這個圈,都不會縮小也不會放大。
這算幾個意思,我瞪著這群鼠輩,不明白它們這樣調(diào)戲我算幾個意思。
“那個...你們想干什么?”我天真的問著,它們卻像是聽懂似的不鳥我。
反正就是我可以后退就是不能向前,我可以離開這里別墅,就是不能進(jìn)去,因?yàn)橹灰彝白?,它們就有股隨時要給我沖上來的架勢。
無語真的無語,現(xiàn)在我可以很肯定的說,這群老鼠應(yīng)該是誰安排在這里的,目的就是不讓我進(jìn)去。
可一想到我的鬼夫就在里面,一想到我來此就是為了見我鬼夫的,我怎么的也要進(jìn)去,既然軟的不行我就只能來硬的。
眼珠子咕嚕一轉(zhuǎn),搜索著周圍我能用上的東西,可是偌大的玫瑰園除了凋零的玫瑰花梗,就只剩下發(fā)白的人骨,先不說這些東西沒用,就算是有用我也不敢拿呀!
沒了主意,我蹲在地上看著前面齜牙咧嘴的鼠輩,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個發(fā)亮的東西上面。
一柄鐵鏟,在玫瑰花從中間,看著上面的鐵銹應(yīng)該是當(dāng)初這里管理花園的人留下來的,在這個百無一用的玫瑰園里,這柄鐵鏟無一不是最好的武器。
我的嘴角扯出一抹奸笑,然后小心的靠近玫瑰花的中心,這些鼠輩們雖然一心想趕我出去,但只要我不靠近別墅它們也拿我沒轍,所以就在它們的無奈下我慢慢的靠近了那炳鐵鏟......
鼠輩們不知道這柄鐵鏟的作用,一雙雙眼睛圓溜溜的看著我,當(dāng)我舉起鐵鏟拍向我面前的一只大老鼠之后,四周的老鼠‘吱吱’的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