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舞著拳頭就準備進公司,心想見到老板先打一頓再說。
‘高富帥,有美女給您打電話……’
我步子還沒跨出去,電話又響起起來,我尋思是不是老板看到我在樓下準備上去打他,給我打電話求饒。想到這,我拿起電話看了一下,,原來是李海。
我接起電話,李海曖昧的問我昨晚怎么樣。男人都是好面的,尤其是這個時候,我就裝逼的說活怎么好,我很厲害什么樣的。
李海干笑了幾聲,好像是相信了。然后問我在哪,我說了地址。
地址剛說,就聽到李海就倒吸一口冷氣。語氣也沉了下來,我心想這怎么了,難道這地方還有什么說道不成。
“陽子,你來找我,快!”李海急匆匆的說道。
我問他咋了,是不是出啥事了,李海也不說為啥,就一個勁的催促我快點。我聽著語氣不太對勁,就說行,馬上過去。
然后我打了個車,去找李海了,在路上我還是挺納悶的,一般李海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是發(fā)生啥大事了。
想到這,我還真有點著急,是不是他真的出啥事了。我中途還讓司機停下,在五金店買個把彈簧刀呢。
剛見到李海,他就急匆匆的沖我走過來,把我全身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問我,“陽子,你沒事吧?”
我說沒事啊,能有啥事,是不是你出啥事了。
李海臉色更難看了,扯著我衣服往起扒。我說怎么了,扒我衣服干嗎。李海臉色更不好了,大喊著讓我別動。我看李海這個樣子,心也弄的突突的。就站那沒動,任他處置。
“我X!”李海大罵一句,臉扭曲的都快哭出來了。
李海把我半袖扒起來,褲子也弄下去一點。只看我的小腹,我心想他看到什么了,怎么這么著急。把我弄的也害怕起來,害怕歸害怕,我還是朝著小腹瞅了一眼。
?。≡趺椿厥??
我的小腹上,都是一個個的黑膿包。這膿包看著特別滲人,一個有小拇指甲蓋那么大,皮挺薄,非常黑,還一鼓一鼓的。
看到這場景,我差點沒嚇的尿出來。
怎么會這樣呢,昨晚還好好的啊。
我都快哭出來了,這是不是得什么絕癥了啊,膿包里感覺跟包著下水道的臭水一樣。又滲人又膈應(yīng),我哭喪著對李海說,“海子,我這是怎么回事啊,你一定要救我。”
李海臉色越發(fā)的不好,慢慢開始說,他一個朋友前段時間認識個女孩。過了一夜后,小腹上也起來這樣的黑膿包,找醫(yī)院看了,醫(yī)生也開了藥??墒且稽c效果都沒有,醫(y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病情也一直在擴散,最后全身都是這樣的黑膿包。前幾天,那朋友死了。最重要的是,他那朋友找那女孩地址,就在阿色家附近!
什么?
李海還在說,可我承受不了了,嚇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海子,你可一定要救我!我還不想死??!”
我個大男人,竟然沒出息的哭了起來。死就死吧,還碰上這檔子事,以前我都沒怕過什么,但這次是真怕了,李海說的太邪乎了。
李海低頭思考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說,“陽子,你先別著急,我認識一個道士,我們?nèi)フ宜纯础?rdquo;
我還是害怕,想象一下我全身都是這種黑膿包,不小心弄破一個,還流出臭水溝的水,真是太惡心了。
李海安慰了我一會,說這道士道行挺高的。讓我放心,保準沒事,聽李海說的挺玄乎的,我的心情,也緩和了一點。
李海說那老道士在郊區(qū)農(nóng)村,也就是李海老家。我們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了,李海把車停村口好遠,說村里親戚多,見他就借錢,還是躲著點吧。于是我學著李海的樣子,把衣領(lǐng)翻高,讓人只能看到半邊臉。
我這人有點路癡,分不清東南西北。只好跟在李海身后,左拐右拐的,來到一家院子門前。
李海上前敲了敲門,不多一會,院子門就開了。
我看到一個,白頭發(fā)白眉毛,白眼睫毛的老道士??赡苁撬l(fā)都是白的,即使我看到他皮膚還挺年輕,也覺得他年紀很大了。
李海見到老道士,就把我這事給給這白毛老道說了一遍,然后給他塞了點錢,我看到還挺厚的一摞。
白毛老道聽后,皺著眉頭掐了會手指,說讓我們進去,他有辦法。
進去以后,坐在白毛老道家的客廳里。
白毛老道落座后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
他說我被人惦記上了,是要拿我頂命,肯定是看了什么不該看的東西。但是有一個條件,要做法解咒,必須十萬,搞價送客。
看到老白老道的賣相的時候,他說的話,我就全信了。這時候我是真害怕,被人惦記,要拿我頂命,我從來都沒想過,我覺得那肯定是要弄死我啊。
“白老,錢不是問題,但你一定要把我兄弟這事給辦好。”李海直勾勾的看著白毛老道。
“你既然來找我,肯定是知道我的實力,不要說這些廢話,拿錢來吧。”白毛老道臉色不太好了。
李海說行,然后交代我在這里等,他去取錢。
李海走了以后,白毛老道說可以給我做法了,我說李海還沒拿來錢啊,白毛老道說他知道李海一家,不差這點錢。
于是白毛老道就把我?guī)У搅死镂?,李海不在跟前,我一個人跟著白毛老道心里直突突。我感覺這個白毛老道對我不懷好意,李海走了以后,看我的眼神就不太一樣了,好像看著美食一樣,不過他藏的很隱蔽,我只是看到他跟我說話的時候,吞了吞口水。
我心想不管了,這老道能出名,肯定不會干這樣的事,就橫心跟了上去。
里屋墻壁上貼滿了符紙,中間還供奉著太上老君的神像。還有一個小型的法壇,跟電影里殺僵尸的差不多。
進去以后,白毛老道讓我脫光衣服,指了指法壇前面的蒲團,讓我坐上去。
他說話的語氣,好似不容拒絕,聽到以后的第一感覺就是照做。于是我就脫的剩下內(nèi)褲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做法還是干嘛~~
白毛老道士在拾掇法壇,換了一身道袍,看到我眼巴巴站在蒲團邊上。就對我說可以了,坐吧。然后轉(zhuǎn)身繼續(xù)弄法壇去了。我心想都已經(jīng)這樣了,干脆就別管了,按著老道士的說法去做吧。
然后我就坐在蒲團上,這一彎腰,把小腹擠了一下,頓時覺得生疼。我咧著嘴看了一眼,那黑膿包有幾個已經(jīng)破了,流出許多黑水在好的皮膚上,我心想這玩意是不是要開始擴散了。
這可不行,張偉那朋友就是因為最后擴散才死了,想到這,我的心噗通噗通跳的更快了。
白毛老道搗鼓了一會,拿著桃木劍對太上老君祭拜了一會,嘴里還念叨著什么,我也聽不懂。只好眼巴巴的看著。
完事以后,白毛老道說要開始做法了,讓我閉上眼睛,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能睜開眼睛,也不能說話。
我著急的要死,心想趕緊把這麻煩弄走,就答應(yīng)了下來,閉上眼。
聽到白毛老道在那念咒語,其他的聽不懂,只聽到,‘解’,然后就聞到一股燒符紙的味道。
我感覺挺奇怪的,聞到這個味道以后,我覺得意識不是那么清楚了,好像控制不了身體,也開始昏昏欲睡。
白毛老道開始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我聽到他是對著我說的。但我就是張不了口,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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