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屁股疼只能趴著睡,所以一晚上經(jīng)常剛睡著就又醒了,老是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有一次魘著了,搞得自己挺郁悶得。
第二天早早的就起床了,他大爺?shù)?,現(xiàn)在想好好睡覺都難,想想自己這輩子活得夠艸蛋的,甜頭沒嘗到,苦頭倒是吃了不少,下輩子我一定要賄賂賄賂鬼差,讓我投到個大老板家里,然后每天啥也不用做,學(xué)校里玩仇人的妞,然后收一群狗腿子,畢業(yè)后去老爸公司,成天調(diào)戲女下司,那特么才沒白活……
現(xiàn)在才早晨五點多,太陽還沒出來呢,我也是沒了睡意,起床后洗漱了下就把裝著小鬼的瓶子揭開了符,那小鬼鉆了出來,我打了個哈欠還想罵他,就是他害我睡不好,可是想想還是算了,大人不記小人過嘛~~
看著福澤堂左右兩側(cè)的佛像,在看看差點爬到佛爺腦袋上拉屎的嘰嘰,我有點哭笑不得,果然是‘分頭出品,必數(shù)精品’啊,這鬼都爬到人家腦袋上了,還有許多人指望這玩意保家辟邪呢……
時間到了五點半,我隨手拿了把傘就和嘰嘰出了福澤堂。
此時的天還是灰蒙蒙的,現(xiàn)在這個時候了要六點多太陽才會出來,不過這時候雖然還早,但是那些賣早餐的卻是早早的起來了,我走到了個十字路口那路口上已經(jīng)有了許多賣早餐的了,我買了倆煎餅果子后找了個賣混沌的攤子坐下了,看到老板娘那犀利的眼神我不得不叫了碗混沌。
咬了口煎餅果子,感嘆了下這世道,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路不拾遺的年代了,借個座還要遭白眼,不過一想到這兒屁股就坐的有點疼了,只能坐一半了……
吐露吐露著混沌,看著嘰嘰那想吃的眼神,我苦笑了下,這附近也沒啥柳樹,不然的話還能給他叫一碗。
吃完付過錢后路燈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太陽馬上要出來了,我打了個傘讓嘰嘰趴在我背上,要是這時候哪個時運低的人看到我背上的小黑鬼的話可能會嚇抽了過去,不過想想這世界上哪里這么多倒霉蛋啊,我就感覺自己最倒霉。
在街上晃悠了會兒,嘰嘰挺乖的,趴在我肩膀上也不動,由于他沒有實體,所以現(xiàn)在他的肩膀上我也感受不到重量,就是有點冷的慌,周圍有人走到我旁邊有時候都會打個冷顫,而我因為經(jīng)常撞鬼,所以也頂?shù)米 ?/p>
要說我很少會在這么早來到街上,現(xiàn)在我看著街上那些初中生模樣的男女勾肩搭背的,我忍不住朝著地上吐了口口水暗罵了句狗男女。
想想我那時候初中還傻不拉幾的六四不懂呢,毛片都很少能看到,現(xiàn)在看他們那樣子床單都可能滾過了,在大街上親親我我的,要是在三四十年前看他們不被抓去批斗才怪。
看著那些初中的小情侶挽著手親著嘴走在上學(xué)的路上,我心中對他們充滿了無限的鄙視,而他們看到我也是充滿了無限的鄙視,因為是個正常人肯定不會再大秋天又是大早上的打傘,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反正我就當他們是嫉妒我?guī)洶伞?/p>
在這大街上逛了許久,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多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這小鬼的父母要不是哈爾濱的怎么辦,假設(shè)這小鬼是南方的,只是被那邪教的孫子帶到了哈爾濱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不就是在瞎轉(zhuǎn)悠嗎?
想到這里我就往著人少的地方走,找了個人少點的地方我對著肩膀上的小鬼問道:“你記得你那倆王八爹娘是哪里人嗎?他們要是不是哈爾濱的話那全國這么大我不可能全轉(zhuǎn)悠一遍啊……”
之后我就感覺自己傻逼了,因為他還是只會說嘰嘰嘰嘰……
我也聽不明白這是啥意思,沒辦法,只能無功而返了,到時候讓劉姐看下能不能算上一卦吧。
坐在了回福澤堂的出租上,這回司機沒有在跟我啰嗦,而是一個勁的哆嗦,看的我心都涼了,還好這司機是東北人,要是這司機是南方人,那么我估計我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和司機老兄去陰市坐火車去了。
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福澤堂,崔哥還在斗地主,本來想直接去找劉姐算卦的,但是想到這分頭挺變態(tài)的,萬一他懂這鬼說的是什么呢?
可是我卻還是打錯了算盤,這分頭根本就不懂,看來分手果然不是萬能的,沒辦法,只好去找劉雨迪給這小鬼算一卦了。
到了她的幼兒園后,那些小朋友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我,全都對著我投來了鄙視的目光,這些小朋友可不是那些大人,想到什么就說什么,好幾個小朋友對對我說道:“小王你瘋了吧?”
我聳了聳肩,現(xiàn)在沒時間搭理這些小祖宗,我跟劉雨迪說明了來意后她說可以,之后便帶我到了另一個房間,我給她開了眼后她讓我把事情全都說一遍,我說完后她用手指點了下我的腦袋說:“你呀,跟你崔哥一樣,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不過你真的沒和那美女僵尸有什么嗎?”
我暴汗,雖然那蘇姐姐長得挺漂亮,但是我還沒這么饑渴連那啥都不放過吧,我搖了搖頭對她說沒有,讓她趕緊算,別調(diào)侃我了,她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說:“行了,你去帶下孩子們吧,過幾分鐘再說吧。”
之后我跟那小鬼說別傷害劉雨迪,她是幫他的,那小鬼點了點頭,我才來到了教室。
一進教室里面那些小朋友就問他們阿姨(劉雨迪)呢,我說她有些事情,等下在給他們上課,其實他們上課無非就是講故事什么的,所以他們就拉著我給他們講故事。
我想了想劉姐既然不在,那么我就給他們講童話故事吧,于是我就給他們講了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的故事……
過了十分鐘左右,劉雨迪叫了我一聲,我聽后就不管那些小屁孩了,到了后只見她頭上有許多的汗,然后對我說道:“沒頭沒續(xù)的還真難算,不過可以肯定他的父母是哈爾濱的,如果你想知道具體位置的話我等下在幫你大算一下。”
我搖了搖頭說了句謝謝就要走了,不是我不想知道具體位置,而是因為這卜算之術(shù)是窺了天道,她剛剛只是小算下沒什么大事,如果要是大算一次算的精準的話那么就要用犧牲一部分壽元的代價了,我可不是冷血動物,自然不可能讓她做這種事情,既然就在哈爾濱那么我慢慢找就行了。
之后走了許久,打了個車,一上車就對著師傅說了句在這城市隨便逛就行了,司機看著我這大秋天打傘的模樣有些疑惑,應(yīng)該是怕我是瘋子沒錢給吧,于是我只好裝作掏手機然后掏出一把錢,然后他才啟動了車。
我苦笑了下,看來這個世界要是沒錢還真是寸步難行啊。
太陽越來越大了,我怕待會這小鬼會被陽光照到,于是拿出了個不透光的小瓶子眼神示意他進去,他搖了搖頭,而我下一秒就覺得自己傻逼了,要是他進去的話他感覺到自己父母的位置后咋跟我說?
于是我只好用傘擋住了一邊的陽光,用身體幫他擋另一邊的陽光,司機也沒說什么,畢竟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時間過去了許久,已經(jīng)在道外轉(zhuǎn)了一圈了,都要中午了,我問了句司機要去吃飯嗎,不吃的話那就去道里轉(zhuǎn)轉(zhuǎn)吧,他說了句行也沒說自己要吃飯,畢竟我這一趟也是好幾百呢。
到了下午兩點多,就在我要睡著了的時候那小鬼拉了拉我的手,我本來閉著的眼睛趕緊睜開看著他,他對我點了點頭,然后又搖了搖我的手,之后我讓司機在一棟大樓后停了下來,那大樓擋住了陽光,我付過了錢后打開了傘,讓那小鬼趴在了我的肩膀上,之后他抽了抽鼻子,似乎是在聞味道,之后對我指了個方向,我就照著他走的方向走。
我的心在這時候蹦跶的挺快,可能就在今天會有兩人會死掉,而且他們死掉的原因還是因為我,但是這能怪誰,有本事懷就要有本事生啊,要么早點打掉不就行了么,胎兒都成型了人家都投胎進了你肚子了你才打掉,這一切都是活該。
想到這我心里的負罪感少了一點,畢竟孩子是無辜的,這小鬼也是夠可憐的,如果不是以為那倆不負責(zé)任的孫子這小鬼可能現(xiàn)在都輪回去了,可是就是因為他們打掉了他所以讓他受了那么多的苦。
死了活該,我也知道了有些事情是做事在人,而成事卻是在天,如果那倆不該死的話那么就不會死,如果該死就是神仙都救不了。
不知不覺我已經(jīng)走到了一個中學(xué)的門口,而那小鬼對著我指著那中學(xué)的方向,我心中一驚,難道又是因為領(lǐng)導(dǎo)搞女老師結(jié)果逼女老師打胎?
不會這么狗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