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符咒就在我念完那一刻,發(fā)出了一道金光,那孫子身上若有若無的妖氣瞬間消失,此刻倒在了地上,捂著那啥,呻吟著,看著他那痛苦的模樣,我也摸下下自己的丁丁,感到褲襠涼颼颼的,我也蛋疼過,這感覺簡直爽到爆啊,雖然我不知道分娩有多痛,但我想應該就是這么痛吧。
這男人倒在那里呲牙咧嘴,就差打滾了,我用剩余的力氣站了起來,渾身酸痛,心中不禁對他感到佩服,這樣還沒疼暈過去。
我可是出了全力的,我敢肯定,他的卵已經被我的龍爪手給掐爆了,可是他卻沒暈也沒死,可是這我倒不知如何是好了,殺了他?
鬼我倒是殺過,可是人,想想還是不敢,這位老兄太堅強了,卵都碎了,好歹暈過去表示表示吧,我就站那里看著他,我想到了前天他對顏柯做的事情后,心中就一股火,丫的,我還真的是心太軟。
我撿起一塊石頭后踢了他一腳說道:“別叫喚,在叫喚我就殺了你!”
他聽我這么說,停止了叫喚,痛苦的說:“別…別…殺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聽到這里我就不樂意了,這種情況還想跟我談錢?錢就可以解決一切嗎?氣的我使勁的往他背上一踩說道:“你麻痹的,你很有錢是嗎?那么有錢你還干這么多壞事干嘛?你很厲害是嗎?在跟我啰嗦我把你腦漿敲出來,你信不信?”
他被我這么一嚇唬,瞬間慫了,沒了言語,但是他那個五官都擠在了一起,看來還真的是挺痛的,我怕他待會也給我掏一下,往后退了兩步說:“老子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知道不?”
他點了點頭,瞇著眼睛看著我,痛成這樣子,要是我的話,早就暈過去了。
我哼了一聲:“你害死了多少人,還有那個顏正軍的老婆是不是你指示她殺自己的丈夫的?”
他支支吾吾的說道:“人……記不清殺了多少了,而那顏正軍的老婆,我給了她一包藥,吃了那藥會表現(xiàn)出心臟病突發(fā)的癥狀,至于人不是我殺的,都是她自己貪財,我只是個媒介……”
我看著這孫子,人都記不清殺了多少了,害死人了還想搞的自己好像沒罪似得,我氣的又是一腳過去說道:“那她女兒呢,你為什么要害她?”
這下他不說話了,我本來就挺生氣,看他還敢裝啞巴,我使勁的在踢了他一腳對他說:“啞巴了?”
然后我在把那塊石頭抵著他的腦袋說道:“你不說我就把你腦漿砸出來!”
他聽后瞬間慫了,說道:“別別,別殺我,我說……”
“那人女兒我也是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她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了,要是把她煉成極陰極煞的話……”
臥槽,果然上次沒聽錯,這孫子,害人難道有錢賺嗎?我本來消下去的一點火又上來了,照著他命根子就是一腳,他悶哼一聲,兩眼一閉,不知死活。
我也是在氣頭上,也不怕弄死他,這荒郊野外的,等別人發(fā)現(xiàn)他估計都幾個月后了,早被野豬叼走了,朝那孫子身上吐了口口水,死了活該,到了地府還要去地獄收刑罰,自作自受。
不見理會那孫子,朝著崔哥他們打斗的方向走去,只見易哥在我的不遠處的一棵樹邊靠著,看來是他的那個什么‘三遁納身’時間過了,而崔哥此刻確實越戰(zhàn)越勇,只見他們所打到的地方,樹都倒掉了,真是壯觀,而此刻那妖怪此刻又是一擊被崔哥打倒在地,那妖怪掙扎的站了起來說:“就算我死,我也要拉你們一個人墊背!”
崔哥見他死到臨頭還在裝逼,再次把手中的黑蛇妖氣給射了出去,只見那妖怪一擋,把那妖氣給化解了,那妖怪此刻的眼睛冒著綠光,在這黑夜之中異常顯眼,我感到了一絲不妙,崔哥似乎也感到了,把妖氣再次聚集,朝那妖怪身上轟去,那妖怪又是手一揮,崔哥的妖氣再次被化解,我和易哥都是長大了嘴巴說道:“怎么可能?”
崔哥也是驚訝,在月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崔哥那面癱的臉表情異常的復雜,而那妖怪則是邪笑的蹲在了地上,而崔哥這時候也是急了,再次聚集起了妖氣,往那妖怪身上打去,終于是有用了,那妖怪倒飛了出去,但是那妖怪落地之后身上散發(fā)出了一股龐大的怨氣。
那妖怪周身環(huán)繞著一股龐大的怨氣,用著自己沙啞的嗓音說道:“反正用了這招我也必死了,你們都給我陪葬吧!”
丫的,看來這妖精是想跟我們同歸于盡啊,要知道怨氣入體可是很容易掛掉的,這妖怪知道自己不敵,是要拉我們墊背?。?/p>
崔哥見此情景,往我們這里跑來,擋在我們的身前說道:“你帶老易往后撤!”
我聽后也不敢墨跡,雖然渾身都疼,但還是架起了易哥跑路,易哥也知道自己留下來會拖后腿,便用著自己僅剩的力氣和我一起跑路。
我倆跑了一段距離后,易哥停下了腳步往后看去,我也停了下來往后看著崔哥,只見崔哥被那妖精被追著小跑著,那妖怪身上散發(fā)出的怨氣很重,在開眼的情況下只見那妖怪渾身似乎都被一股黑煙給籠罩著,那妖怪追著崔哥,時不時把手一揮,把自己身上的怨氣像崔哥打去,可是奈何崔哥的走位好的不行,奈何你妖怪一次都打不中。
那妖怪見自己打不中,估計也是火了跑著跑著也現(xiàn)出了本體,從輪廓上看起來似乎是一只狗,看來是想直接追上崔哥,這讓我為崔哥捏了一把冷汗,要知道兩只腿的哪里跑得過四只腿的?
可是我白擔心了,崔哥見到那妖怪現(xiàn)出了本體后,不忙不忙的聚集了一股妖氣往后射去,只見那妖怪被這樣一射,停頓了一會兒,身上的怨氣似乎消散了一些,不過崔哥的妖氣也是有限的,此刻已經所剩無幾,能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那妖怪反應過來后繼續(xù)追著崔哥,卻發(fā)現(xiàn)追不上,竟然朝著我和易哥的方向跑來,崔哥再次用了一次妖氣使那妖怪停頓了下大喊:“看啥呢,快跑?。?rdquo;
我也想跑啊,我被那孫子一頓黑社會試毒打了一次,哪里跑得動啊,易哥也是用過了三遁納身后虛弱的不行,我倆只好轉過身再次跑路,雖然累的不行,但是小心臟卻是蹦個不停,我和易哥說是跑,卻是比走路快不了多少。
過了好一會兒,我轉頭一看,只見那妖怪離我們不遠了,崔哥也是累的不行,身上的妖氣也是弱的不行,但還是幫我們努力牽制著,這樣下去我和易哥都跑不掉的。
丫的,這孫子,要死了還不消停,心中一股無名的火氣燒了起來,想到了自己來這一趟還沒有什么作為就被這狗日的妖怪追著跑,我不甘心,我推開了易哥,然后抽出了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就往那孫子迎了過去。
“別沖動啊,你會死的!”易哥勸道。
“別去,那妖怪蹦跶不了多久了,繼續(xù)跑就好了!”崔哥焦急的說道。
真的蹦跶不了多久了嗎?我不相信,只怕是在和易哥跑路,我和他都得死,為了兄弟,我死也無妨了,我無視了他們的話語,用著僅存的力氣,朝著那妖怪跑去,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往他腦袋上拍去,只感到了一種冰涼的感覺,那妖怪用著自己的狗嘴說道:“就算死,我也要詛咒你……”
我咒還沒念出來,感覺到了一股東西進入到了我的體內,我不禁感到一股寒意,閉上了眼睛哆嗦了起來,再次睜開眼睛時,只見一只狼的尸體躺在了我面前,睜著眼睛瞪著我,顯然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我坐了起來,感覺身體沒什么異樣,而崔哥這時候焦急的跑了過來,踢了我一腳說道:“你作死???”
我苦笑了下沒有回答,他見我似乎沒什么事,在問道:“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沒事,我很好。”
崔哥疑惑的看著我說道:“我怎么感覺到了你身上有一股怨氣,那妖怪死前說了什么?”
我想了下說:“那妖怪說要詛咒我來著!”
崔哥一聽說了句:“壞了!”
我聽后也感到了不妙,易哥這時候疲憊的走了過來,崔哥說的:“老易壞了,這小子不聽勸告被詛咒了!”
“詛咒?”我問道。
崔哥嘆了口氣,然后說了起來。
原來那妖怪是一墮入殺劫的妖怪,所謂殺劫便是四舍二劫中的一種,人修道有五弊三缺,動物修道有四舍二劫,這殺劫便是一劫難,殺戒一開,萬劫不復,這妖怪心性已經壞了,心中有殺人的欲望,隨時都會控制不住殺人,他要是在東北吸收這些怨魂的話很容易被野仙發(fā)現(xiàn)而殺掉,所以逃到了內蒙來吸收這些怨魂,而這妖怪修煉的方法是吸收怨魂的怨氣來變成自己的妖氣,但是完全吸收掉是需要時間的,身體中肯定還有許多怨氣,只是一直被他壓制,反正快死了,還不如釋放出來,做下臨死前的掙扎。
剛剛那妖怪在追崔哥的時候,他身上的怨氣被打散了不少,已經是秋后的螞蚱了,墮入殺劫的妖怪死后也要下地獄受難,他估計不想下地獄受難,于是便已魂飛魄散的代價詛咒了我。
我一聽苦逼的問道:“那這是啥詛咒啊,我會死不?”
崔哥搖了搖頭說:“我咋知道?那妖怪又沒說,詛咒有很多種,有詛咒別人生病的,有詛咒人不舉的,還有詛咒人倒霉的,還有好多種,反正不可能有好事就對了……”
我一聽苦逼了,這幾樣無論哪一樣我都不想啊,尤其是那個不舉的,我還是個珍藏了二十幾年的處男了,在落下個不舉,我不如去跳死海淹死算了……
易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叫你這么沖動,剛才繼續(xù)跑說不定還可以跑掉,現(xiàn)在你要是不舉……”他說完搖了搖頭,同情的看著我,我要不是為了你我會不舉?
呃,不是,這三樣也不一定就是不舉啊,可是我該怎么才能知道呢?
一個猥瑣的想法到了我的腦子里,我想起了日本片的片段,過了一會兒小杰抬起了頭,我松了口氣說:“崔哥易哥,不是不舉啊,這不舉起來了嗎?”
他們沒理我,易哥對著崔哥說:“要不叫常仙來看下吧。”
崔哥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開始感應常仙,這個常仙我知道是誰,就是借分頭仙骨的那妖怪,要是有他幫我看一下的話,估計能看得出來我是啥詛咒。
……
過了五分鐘左右,氣溫下降了起來,分頭睜開了眼睛,說道:“老弟,有何事找我?”
這聲音很渾厚,也很霸氣,顯然不是崔哥的聲音,我知道是常仙上了崔哥的身,于是他們就這樣似乎是演雙簧的對話了起來。
常仙聽后看著我哼了一聲說道:“你快點過來,別耽誤我時間!”
我哪敢怠慢,站在了崔哥旁邊,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那‘崔哥’把手摁到了我的頭上,我便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
再次睜開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崔哥看見我醒了嘆了口氣說:“你小子還真夠倒霉的……”
崔哥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我焦急的問道:“我現(xiàn)在身上到底是啥詛咒?”
崔哥再次嘆了口氣說:“你現(xiàn)在的詛咒比較高級,從現(xiàn)在開始你身上的那詛咒會吸引方圓十里內的的怨魂厲鬼來殺你,這個詛咒估計會等你死才會消失,所以……”
我聽后苦逼了,這不就是說我將會在以后會天天見鬼?難道我不要睡覺了?這哪里是啥詛咒啊,直接殺了我我都不感覺這么憋屈啊……
我苦逼的看著崔哥,他半邊臉苦笑了下說:“這事情得你自己解決了,這事情我?guī)筒涣四懔?,至于我剛才請來的大仙雖然說可以幫你,但是要需要一定的代價,你和他非情非故的,所以他是不會幫你的。”
“唉,你說我咋這么倒霉呢?”
讓我自己想辦法,我上哪兒想辦法去?。?/p>
我苦逼的看著崔哥和易哥,他倆對視一眼,苦笑了下,聳了聳肩,我也知道估計他們這回真幫不了我了,我也是苦笑了下,我還真是陰陽先生中的衰神了……
我們三個抽了根煙,抽完后崔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怕啥,來一個就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就算死了,再過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如果你不想投胎,我下面有人,給你個鬼差當當,你等個幾十年,到時候我和老易也下去找你!”
我笑了,確實,死卻是不可怕,可怕的是對死后會怎樣的迷茫,我們是陰陽先生,知道死了大概會怎樣,其實,死也不是那么可怕,只是需要等他倆幾十年,時間有點長啊。
易哥就傻笑著,也沒說什么,他們見我笑了也是陪著我一起笑,要說兄弟啊,不是在你有錢喝酒吃肉的時候過來陪你喝酒吃肉的,而是能在你失落的時候陪你一起哭一起笑的,我們也沒多說話,我想到張云京那孫子還活著呢,大不了去茅山躲著,有三清爺爺保佑著我,我就不信那些鬼能找上茅山來。
想到這里釋然了許多,我看了下那寸頭男,還躺在那里不知死活呢,我也沒多看,要說鬼我殺過,殺人吧,這么多年的教育,殺人是要吃花生米的,我還真就不敢,除非我現(xiàn)在還能火起來。
當然火可不是說來就來的,發(fā)完火后冷靜下來后便不容易火了,其實吧,我這里也要勸一下各位看官們,有的人可能脾氣大,或者喜歡欺負人,最好還是別欺負老實人了,這幾年因為老實人被欺負的發(fā)火殺人的也不在少數(shù),我就不明白,欺負人是有優(yōu)越感還是能有錢賺?
書歸正傳,我們三基友在抽了根煙,便吹著牛,出了山頭,崔哥騎上了他的那輛八百買的破摩托帶著我倆跑路,結果一路還不太平,現(xiàn)在眼還開著呢,在摩托后面還有一女鬼追著我們呢,不過那鬼道行太低了,跑得慢,沒傷害,我們也沒理那女鬼,甩掉就好了。
崔哥騎出了顛簸的地帶,然后加大了油門,那女鬼不一會兒便被甩的不見了蹤影,崔哥這次也是大方了一回,看著度娘地圖,騎到了火車站后把那破摩托往路邊一放,鑰匙還插在那里,儼然一副誰要就誰騎走的樣子,我真想去摸下他的腦門,看下發(fā)燒了沒有,要知道他平時那么摳門,那破摩托可是夠他幾年的煙錢啊。
在火車站的時候,崔哥怕到時候鬼找上我,到時候被當成瘋子,于是便去買了假貨,臨時用畫紙給我畫了道護身符,這一夜過得很不好,火車站晚上也挺多人在等著的,還真就好幾個鬼找上我了,眼神呆滯的,一個勁想撓我,卻被崔哥的護身符給搞的撓不到我。
我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因為那些鬼道行低就算了,樣子都還是死的時候的樣子,有的爛臉,有的渾身還是蛆蟲,易哥看到后渾身起雞皮疙瘩,離我遠遠的,而崔哥卻坐在我旁邊,吃著薯片喝著可樂,真是夠屌的,真不知道他這么大膽為啥看個伽椰子還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