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事情?”師祖深吸一口煙說道。
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看來你的身世與與祖師爺有一定的聯(lián)系了!”師祖緩緩的說。
“祖師爺?這怎么可能!”我不相信的問道。
“當年祖師爺諸葛亮南征北戰(zhàn)結(jié)交了不少的英雄好漢,據(jù)我的師傅說,當年諸葛亮的一些手下死后都做了當?shù)氐耐恋貭敚?rdquo;師祖緩緩的說。
我驚訝的呆在一旁,不知道說什么!
“我曾經(jīng)見過祖師爺?shù)氖窒罗D(zhuǎn)世成人,他們他都有這與眾不同的能力!”師祖說。
“誰?。∥艺J識嗎?”我疑惑的問。
師祖緩緩的給我講起來。
師祖說黃老太爺原來是黃村出類拔萃的人物,曾在鄉(xiāng)里當過公職,后在所謂"根正苗紅"的年代里因祖上是清代官吏,海外又有眾多華僑而被轍職成為"自耕中農(nóng)",開放后,因全力參與恢復(fù)雨仙爺宮而被譽為"十鄉(xiāng)士紳",并出任該雨仙爺宮的理事會代表財務(wù)和出納,直到八十歲才在子女的多次要求下退休。
七十一二歲時,身體一向硬朗的老人家無緣無故咯血病倒這下可讓家里人都著了慌,尋遍多少名醫(yī)那些大夫只說脈象絮亂血氣不足根本查不出病因,后來家里人不想干耗著便找了幾個占卜問卦的算命先生,誰知一捏老人家的時日都回答說怕是生死有時大限無情。
正當家人悲悸萬分為老人家準備后事的時候,黃老太爺?shù)弥诉@情況竟躺在病榻上大罵那些大夫是庸醫(yī),算命先生更是道貌岸然的江湖騙子。眾人不解問其原因,老人緩了緩說了似夢非夢的經(jīng)歷。
那天中午我在臥房里小憩,卻見一男子大概五十歲上下,竟然穿著一身血衣頭發(fā)蓬亂得像個竹掃,他遁窗而入兇神惡煞地朝我撲來,我原以為做了惡夢,那人卻用盡全力的把我拖下床底還用腳踩我的胸口,我當時十分害怕他要奪我性命便大聲反復(fù)地念道"雨仙爺公大顯威靈",這時一道金光從窗外射進,我受不了這耀眼的光就把眼閉上,等到我睜開雙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顆參天的大榕樹下,樹下有磐石徹成的弈楸,旁邊還坐了兩個老者,其中一個胡發(fā)皆灰臉色潤紅,另一個則是滿頭烏發(fā)沒留須胡且赤裸上身,兩人同樣一臉微笑地看著我,還有剛才拖倒踢打我的男子也來到此處,盤腳坐在地上對我瞪著大眼。我環(huán)顧四處不知此是何處,卻見那白發(fā)老君走過來伸手將我扶起,又指了指地下那男子說:"他狀告你害人性命,你可有辯?"
我自然不會承認,這輩子除了親手殺過鴿子和一條草花蛇之外我絕不曾做傷天害理之事,那男子就反駁我說:"可曾記得好幾十年前,你為了保住自己生命竟向一伙日本軍人說我認識鸛巢古鄉(xiāng),害得我要為他們帶路。"
我這才想起那是日本倭寇攻陷汕頭埠進入潮州腹地之時的一次經(jīng)歷,當時有幾個日本軍官掉隊迷路在韓江邊,恰好我經(jīng)過便讓我?guī)麄內(nèi)X巢鄉(xiāng),那時我才十五說歲啊,一是真不認得路,二是我看見有一個年輕男子拿著鋤頭藏在灌木樅的后邊,我就想這些個日本鬼子都荷槍實彈,槍把上還帶著明亮的刺刀,要是見了那男子手帶武器潛伏一旁豈能不開槍殺人,情急之下我便跑過去揪起那人又暗里拋了他手中的鋤頭然后告訴日本鬼子說我認路不準,看這仁兄應(yīng)該是本要人,要不讓他帶大家前去鸛巢。日本人圍在一起嘀咕了幾句便放我而去讓那位仁兄做引路人。
我將這事的頭末講完那男子便是一聲冷笑說:"看來你還是個老實人了,記性也不差,那你自己講講這算不算害人呢?"
我說:"當時我想著那些日本軍官都是離隊的孤雁總不至于平白無故傷人性命,卻不料弄巧成拙。"
兩位老者哈哈大笑,一人指著男子說:"這樣看來你還是好心救了他這莽夫,你大可不必自責,這人活到知天命之年才死去,當日蠻夷倭寇的確沒害了他生命,不過他從此背上賣國之名窩囊地活著,日前壽盡死去想起前事便向冥府官長告你一狀。"
原來是這么回事,聽說不是我間接害死此人我心里便好受多了,又聽那白發(fā)老君說:"他前世有余殃未了今世當遭此劫,下了地府之后不服冥府官長判你無罪而被囚入牢中反省,直到日前才準許回到人間將你找來,現(xiàn)在總算有了真相,你跟他服個歉,好教他早日重返六道。"
我做完了老者要我做的事,便被帶到一口古井邊,井里的水無比清澈甚至可以看到水底的景物,像是我的臥房,房內(nèi)有是一張睡床,床上我緊閉雙眼一動不動,身旁還有子孫在抹淚。我心里一驚便想回頭問個究竟,那個赤裸上身的老者卻把我往井里一推說道:"回去吧,到你九十欠四之后再見面吧。"
黃老太爺一席話完眾人聽得入了神,還是幾個少不更事的孫子忍不住笑出聲來才讓眾人恢復(fù)清醒,大家都說老人家是病糊涂了,黃老太爺也沒再駁,此事就以他的身體康復(fù)作了一個段落。
日月如梭光陰荏苒,到了乙丑年(西元二零零九年)歲末,這時黃老太爺已是耄耋高齡,眾子孫因各忙生計而分散各地,留下他和老伴生活在黃村偌大的宅院內(nèi),為了方便老人的起居飲食就請了個傭人代為照顧。
這幾天黃老太爺偶有不適又逢新正將近春寒料峭就躲在臥房沒有出來,直到這天有客來訪他便起來會面,午飯后,他讓傭人攙著他到宅外走走,隨便去找老中醫(yī)拆幾服藥。才走到宅門口他便站住不到,想了好一會兒便對傭人說:"回屋里去吧,我那也走動不了了。"
傭人覺得十分奇怪嘴上卻不好說什么,便又扶著他回到屋里。到了客廳,黃老太爺喊來老伴說:"你去個電話,讓內(nèi)外子孫今年早些回來。"
黃老太太聽得一頭霧水就問為什么,老太爺卻一臉平靜地說:"照辦吧。"然后向老伴交待了些后事便回屋內(nèi)歇著。
黃宅的眾內(nèi)外子孫都分散在廣州深圳和汕頭福建,得知了這情況便立馬放下手頭上的工作第二天悉數(shù)到達,見黃老太爺雖然清瘦了些許卻仍然神采奕奕談笑風(fēng)生又想起十幾年前的那一幕,便都放下懸著的心笑說老人家戲弄眾人。
到了午飯后,一位與老太爺私交頗密的老中醫(yī)上門拜訪,眾人便問情老人家的情況,老中醫(yī)見黃老太爺回屋休息便說:"不瞞著大家,我看老人家這次難過這關(guān),從脈理來講這叫微脈,簡單點說就是油之將枯燈之將滅。"
此音一落眾皆嘩然,眾人雖然深知老中醫(yī)與老人家的交情不可能會如此咒詛,但一時間又無法接受事實,便不顧老人的反對將他送進市區(qū)醫(yī)院。
主治大夫一番檢查后便要眾人等結(jié)果,大家便坐在病房內(nèi)看護老人,黃老太爺突然對著房門喊道:"松藩啊,你來干什么,你怎么有空上來啊?"
眾人以為老人家又犯迷糊了都笑而不理,只有黃老太太聽了老伴這么一喊心里不禁為之一顫,老人家口中喊的"松藩"是他知心老友,但已死去多年。只見老人家側(cè)著身子對著空氣比手劃腳像是作著激烈討論,許久之后才見他對著門口說:"好啊好啊,你先走,到時接我。"然后呵呵地開心一笑。
大家都驚奇不已卻聽到老人說:"松藩也真是心急,明知道我還有一個生日要過竟然還帶著使者來找我,說是先見個面,到時不會認錯人。"
黃老太爺見眾人都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已便又說:"你們也不用一驚一詫的,剛才那個使者手里拿著招魂幡在我面前走來走去,反正啊我自己清楚得很,是時候該走了,聽我的話吧,送我回家。"
眾人拗不過老人家只能送他回大宅院。
接下來幾天老人家雖然臥躺在病榻上但談吐依然,又過了幾天已接近春節(jié)尾聲,黃老太爺?shù)耐馍慊亓耸袇^(qū)里,拂曉時分她在夢里見到老太爺跟在兩位未曾謀面的老太婆身后,三人有說有笑地走出大宅院,她心里一急便喊道:"你們要帶老人家去哪啊,他還生著病呢?"那兩位老太婆笑著說:"我?guī)丶摇?quot;然后一起消失在視線里。
黃老太爺?shù)耐馍畯膲糁畜@醒過來,就見父親打來電話說是做了個怪夢,夢到的情況竟與她完全相像。就在她準備起身洗漱時電話又響起,在電話里她被告知黃老太爺在今晨六點四十幾分仙去,時間與她父女夢見的完全相符。
后來得知,壽終正寢的老人仙去竟有故友和先人前來迎接。
老頭說完,嘆了一口氣說:“這些人都是在陰間或是天上犯了錯的人啊!”
“小卒,你可能是祖師爺派來殺那老鬼的人?。?rdquo;師祖說道。
“祖師爺如此英明,早就料到這老鬼會前來報仇,所以二十年前就派你來到人間了!”師祖繼續(xù)說道。
“可我什么也不會?。吭趺磫幽前素詧D!”我說道。
“緣分到了自然就會了!”師祖說道。
我應(yīng)了一聲,不知道這個事情靠譜不靠譜!
這時外面的女人還在吵鬧著,我看著這么多美女在我面前,卻也沒什么心情。
既然我能啟動八卦圖,那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盡快找到罩子里沒出現(xiàn)的六個女孩。
茫茫人海,何處找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