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老張回來了,怎么不叫醒我呀。”想到這,牛浩站起來,準備打開
防盜門去保安室。就在他的手撘在門上的瞬間,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大疑問:“不
對,記得在下班的時候,我是把門從里面反鎖上的,而且老張沒有鑰匙,門怎么
會開呢,這是怎么回事呢?”想到此,牛浩有了一種莫名的恐懼。“難道有人下
班前躲在了銀行的某間房子里!”于是,他從柜臺的玻璃向四周望去,經理室和
保安室的門是關著的,他屏住呼吸仔細的聽了聽,除了從虛掩大門吹過風的聲音
外,沒有一點別的聲音。
“難道是我記錯了,我沒鎖門?看來這兩天我是太累了。”他一邊想著,
一邊將防盜門的鎖打開了。就在他打開門的瞬間,他發(fā)現(xiàn)老張正站在門外,在燈
光的照射下,他的臉色顯得蠟黃,好像是干枯掉的樹木一樣。“啊!”牛浩驚叫
了一聲,“老張,你站在這干什么?嚇死我了!”老張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直勾
勾的看著他,目光顯得很呆滯。
牛浩感到陣陣寒意,他故意問老張道:“我沒鎖門嗎?你是怎么進來的啊
?”“哦,我八點來的時候敲了門,可是你沒開,我看里面亮著燈,想是你睡著
了,于是我就在周圍轉了一會,再回來的時候門就開了。我進來時,你正趴著睡
覺,于是我就在外面等著你醒來。”老張低沉的說著。
“我怎么一點都沒覺察到呢?”牛浩依然不解。“要是沒什么事情我就先
回保安室去了。”老張說完,便向保安室走去。
“看來我真的要好好休息了。”牛浩走到自己的辦公位,關上外面的主照明燈,
只留下了一盞應急燈。他迅速的收拾資料,準備離開。
可是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柜臺前面站著一個人,那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由
于光線黑暗,他看不清那人的臉面。
“我要存錢。”那人低聲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晚間不辦理業(yè)務,
請您明日白天來吧。”牛浩客氣的答道??赡莻€人沒有理會,他依然把錢塞到了
柜臺上。“我白天來不了,我必須晚上來。”牛浩接著微弱的燈光掃視了一下柜
臺上的錢。他發(fā)現(xiàn)那些錢竟然全是死人用的冥幣。陡然間,他又感到有一股巨大
的寒意向他背后襲來,使他毛骨悚然。他下意識到了經理臨走時說的話。“難道
這都是真的嗎?”牛浩拼命的思索著,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怎么啦,存不了嗎?”突然,從牛浩背后傳來了老張的說話聲。“??!
你怎么進來的?”牛浩驚恐的大叫著,“你又沒有鎖門,我直接就進來了。”老
張依舊毫無表情的說著。
“需要身份證嗎?”柜臺外的那個人邊說邊向前遞著一張紙,牛浩猛的回
頭看著他。“是不是還需要看我啊。”說完,那個人向前面移動著,并將臉貼在
了玻璃上。
牛浩看到的是一張血肉模糊的臉,所有的器官似乎都粘在了一起,已經分
不清都有些什么了。“有些看不清嗎?看來需要換一張臉了,要不就把你的臉給
我好了。”那個人說著,便將手放在了牛浩的脖子上,牛浩感到自己的頭被活生
生的拽了下來,且自己還感覺到頭在移動,移向了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
第二天清早,人們在銀行里發(fā)現(xiàn)了牛浩的尸體。他趴在桌子上,在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血已經染紅了地面。他的表情很恐怖,嘴和眼睛被扭曲,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是看見了什么。而老張則昏倒在了保安室。
說來很巧,就在那天夜里,銀行經理似睡非睡的做了個夢,他夢見牛浩突然站到自己面前,其脖子還一晃一晃的,口里不停地說:我被害了,我將我所遭遇到的可怕的過程向您陳述一下。老張……,寒風驚醒……大門虛掩著……柜臺前面站著一個人……一身黑色的衣服……死人用的冥幣……一張血肉模糊的臉……頭被活生生的拽了下來……最后,他還說了句:我所說的這個過程,完全是真實的,一點假都沒有。若您不信,明天您上班后,一切就會清楚了!說完,他化
作一道白影飄然而去。
一早,經理趕到了銀行,眼前的事實印證了他昨晚的夢境。他既悲傷又驚愕,腦海里出現(xiàn)了無數個“這到底是怎么會事?”
警方很快來到了這家銀行,對現(xiàn)場進行了勘察?,F(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痕跡,經過分析,只能初步推斷,牛浩的死亡時間大約是在晚八點左右。
警方對老張也做了筆錄。老張說:八點左右的時候,他看到牛浩在趴著,于是他先進了保安室,正要出來叫牛浩時就被打暈了。警方對老張進行了嚴密的調查,但沒有找到老張作案的證據。最重要的是,牛浩所在房間的防盜門是從里面鎖上的。
每個人都在猜測到底出了什么事,牛浩他當時看到了什么?可是大家都猜不到,似乎只有經理知道牛浩看到了什么。也許是經理不愿將這事說出去的緣故,于是他編了一個牛浩在晚上加班時遇到劫匪的故事。他只說老張八點左右回來時沒有關好門,是劫匪趁機溜進銀行,將牛浩殺死,搶走了他旁邊的東西。
后來,因為牛浩的事情,那家銀行的業(yè)務沒以前好了。還奇怪的是:牛浩招攬的客戶的資料也隨那天丟失的錢一同消失了,總價值約有幾十萬。沒過多久,這家銀行就關門了,原在銀行工作的人員不知去向,沒有人能再找到他們,他們就像在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有這樣的事?看來這小子是遇上不干凈的東西了!”我喝了一口酒說道。
手槍也連連點頭。
我又跟手槍喝了幾杯,各自留下聯(lián)系方式,寒暄了一陣子就各回各家了,這時候天色將晚,我在飯店里買了點飯菜打包回去給師祖他們吃。
一路上我就在想牛浩的事情。
這個事情有蹊蹺,我心想敢在都市里鬧事情的鬼一定有道行!
“西山厲鬼!”在我腦袋里忽然閃過。
我心一驚,難道真是西山厲鬼?
我越想越怕,如果是西山厲鬼這個事情就難辦了。
我走到賓館下,看見一個身材絕佳的女孩子正站在門張望著什么。
走近一看這女孩我認識,是那年在師傅罩子里見過的一個女孩。
我暗想,在師傅罩子里看到的詩凡在我身邊了,小狐貍玖玥也在我身邊了,難道這個女孩也是冥冥之中注定要來到我身邊的嗎?
看著眼前這個美女我的心撲通撲通的跳,想入非非。
我走近我剛想跟我搭訕,我卻先開口了。
“帥哥,我迷路了,身上的錢都用光了!你能幫幫我嗎?”我說道。
美女這么說我竟然有點失措!
隨后我立馬結結巴巴的說:“沒......沒問題!跟著我吧!”
“謝謝你帥哥!”美女笑著說。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把美女帶到了賓館。
玖玥小小詩凡和小寶看到我?guī)е倪@個美女簡直驚呆了!
都問我是怎么回事!
我連忙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師祖笑著說:“我的寶貝徒孫魅力就是大,出去買個飯菜都能領回一個大美女!”
那女孩有點尷尬。
我就過去說:“美女你叫什么名字啊,是干什么的?為什么會流落成這樣??!”
美女說:“我笑周我,是住在英國華人,我之所以成這樣是因為......”
“是因為什么啊?”我好奇的問。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我頓了頓說。
“說來話長也要說,我們要知道你的身份!”莫伊說道。
“好吧”我坐在客廳的黑暗角落里說,“既然你們愿意聽,我就來給大家講講
我親身經歷過的這一件事。”
“說吧,我們聽著呢!”小小用吃醋的語氣說道。
于是我慢慢的講起了我的經歷。
(下面以小薰為第一人稱來訴說)小薰說:“一年前,我好對超自然現(xiàn)象入了迷,決定在倫敦中區(qū)一座有名的鬼屋里孤身一人過一夜。那房子在一條靠角落的街上,原是座房租低廉的臟兮兮公寓,連家具也不提供。那天下午我先到那里去看過房子,從管房子的人手里拿到了鑰匙,管房子的人就住在這座空屋旁邊。我看這房子不錯,它的確很值得我在那里作一番調查研究。據說這房子里曾經有一個女人被謀殺,至于這地方為什么成了鬼屋,我想這么一說大家就已經知道了。
當晚11點,我來到這座鬼屋。我想獨自一人在這房子里過夜,正因為這個緣故,當我看到那多嘴多舌的管房子的人等在門口臺階的時候,我心里不大樂意。
“我想帶你上你那房間。”他咕噥著說。
當然,我也不好意思一口拒絕他,因為我曾經請他借給自己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那好吧,那就趕緊一點。”我說。
我們進去了。他在我后面拖著腿走路,穿過烏燈黑火的門廳,上到據說是發(fā)生謀殺案的二樓。我決定給他點小費,趕快打發(fā)他走開。
煤氣燈點亮后,我在他借給自己的那把褪了色的棕色長毛絨扶手椅上坐下,這才第一次轉過臉去看他,并想趕快讓他走開。而就在這工夫,我進屋以來第一次大吃一驚。因為這個人并不是管房子的。他不是我白天到這里來時商談過住宿問題的那個老凱里。我的心一下子猛烈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