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是卓一航,怎么了嗎?”
我看著他們那驚奇的反應,感覺很不解,難道他們都看過白發(fā)魔女傳之明月地國,知道里面的卓一航嗎?
我到了布魯斯那難看的臉色,臺下的人如同看怪物一般看著我,讓我感覺有點腳板發(fā)涼。
空忽然微笑著走了過來,一頭金發(fā)飄逸著,就像外國王子般瀟灑,朝我伸出手,說:“你好,我叫羅空,別人都叫我空。”
我看著他朝我伸來的友誼之手,我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擔心等下握手了以后會發(fā)生和之前一樣,歐陽景龍類似的事件,讓我的手抽不回來。
但是,別人都伸出了手,我不握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啊,算了,碰一下就行了。
我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然后快速地拍了拍他的手掌后,勉強地笑了笑點頭,說:“我叫卓一航,你好。”
空看了看我的握手方式,臉上有著一絲不解,然后很快就釋然了,說:“我知道,你可是大紅人呢。”
我一聽,愣住了,指著我自己問他:“我?大紅人?”
這時,我忽然想起蘇倩之前和我說過的紅透半邊天的事情,本來布約炮看見我的反應,我以為蘇倩只是在逗我玩的,看現(xiàn)在的情景,該不會是真的。
空點了點頭,說:“在訓練營就有著英雄事跡,然后被帶去單獨訓練的時候就能殺死十頭C級喪尸,并且還與S級喪尸絕望戰(zhàn)斗,你現(xiàn)在可是學院里面的超級大紅人啊。”
我一聽,心里的那個飄飄然?。〗K于有人識貨了,啊呸,有人欣賞我了。
布魯斯忽然對我說:“小子,雖然你的事跡英勇,但是不能隨便罵人,不然就算背后有人罩著你,我也能讓你混不下去。”
我心里立馬不爽了,有話好好說嘛,語氣就跟威脅一樣,說:“我都說過了不是我罵的。”
那布魯斯冷笑了幾聲,說:“剛剛就只有你站在那里,不是你罵的還能是誰罵的。”
“我……是一個叫做孫齊天的人罵的,他剛剛站在我旁邊,又不關(guān)我事。”我忍不住說道,本來我對孫齊天印象不錯的,但是居然陷害我,我只能說出他的名字了,我可是有仇必報的。
布魯斯臉色微變,就連臺下也開始微微響起了吵鬧的聲音,不過沒有那么大聲而已。
很快,布魯斯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說:“哼,那他在哪?你分明就是狡辯!”
我心想這哥們是不是有病啊,無語地說:“我說你個大叔,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你聽我的聲音再對比一下剛剛喊你是傻逼的聲音,一聽就知道不是同一個人說的,對不對。”我問了問臺下的人,我看到了有好多人附和說對啊對啊。
布魯斯握緊著拳頭,說:“你說誰是大叔!?”
我說:“這不廢話嗎,就是你啊。”
的確,布魯斯現(xiàn)在的樣子感覺有點像平日里猥瑣蘿莉美眉的大叔,一頭散亂的灰白色頭發(fā),然后穿著還滿邋遢的,下巴還有胡渣,簡直就是猥瑣蘿莉的大叔嘛。
布魯斯看著我,眼睛里就要噴火了,連說了三個好,我看著他額頭上青筋突現(xiàn),我說我沒說錯話啊。
布魯斯聽見后大叫:“你還叫!信不信……”
“布魯斯!”
布魯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個陰柔的聲音打斷了,我循聲看去,是一個白衣男子,俊逸的臉龐上卻讓人感覺很陰柔,跟個女子一樣,但是在他面前的牌子表明了他那不一樣的身份:滅天會會長,!
我暗自咋舌,沒想到居然是滅天會的會長,幸虧剛剛我沒有逃走,這個家伙的戰(zhàn)力我居然感覺不到,太可怕了,我只感覺到了那個布魯斯的戰(zhàn)力是在六千點左右,而空的戰(zhàn)力也是六千點左右。
布魯斯聽見了也停下了怒吼,轉(zhuǎn)頭看向了那滅天會會長,說:“可是,會長他!”
滅天會會長忽然冷下臉來,布魯斯連忙??诓徽f了,我一看心想這滅天會會長威懾力好大呀。
滅天會會長站起身,朝我走來,白衣飄飄,就跟古裝電視劇里面的男主角一樣,頭發(fā)也是微微灰白,再加上陰柔帥氣的臉龐,迷倒了一大片花癡。
他走到我的面前的時候,我居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他才剛剛站起身,然后一下子就來到我的身旁,速度之快。
他朝我淡漠地說:“我叫吳瑯,你好。”
我一看就知道是黃鼠狼給雞拜年,然后吐槽道:“吳瑯?勿浪?意思是叫你不要那么浪嗎?”
我此話一出,就如同驚雷般讓全場全都沸騰了。
“這卓一航果然是膽識過人,就連滅天會會長都敢取笑。”
“公然挑戰(zhàn)啊這是,果真不是一般人。”
我聽著下面的評論,心里飄飄然啊,沒有一個的評論是詆毀的,只有滅天會那里的學員才憤憤不平,我心想我這樣裝逼會不會遭雷劈啊。
“喂,小子,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布魯斯在吳瑯身后指著我破口大罵,吳瑯抬起手在他面前,讓他不要繼續(xù)罵了。
“卓一航,你果真是膽識過人啊。”吳瑯淡漠地說。
我看著他那副不在意的樣子,心想你還真能忍啊,我就不信你是忍者神龜。
我拱了拱拳,就跟電視劇里面,說:“好說好說。”
吳瑯臉上閃過一絲精光,說:“呵呵,你知不知道今天你侮辱我公會干部,又取笑我的名字,單單這兩條我就有理由讓你在學院混不下去。”
我聳了聳肩,說:“我都說了我沒有罵你公會干部,而且你的名字的確是這樣啊。”
布魯斯忽然動了起來,手上凝聚起了灰白色的戰(zhàn)力,想朝我沖來,但是被吳瑯阻止了。
我一看,連忙說:“你看你看,你們公會的人都是那么粗魯。”
說著,吳瑯眼神一動,雙眉一皺,如同巨山般的壓力鋪天蓋地而來,全都壓在了我的身上,令我腳下一個踉蹌,險些站不住,腦袋上的冷汗滴答滴答的,我咬著牙看著吳瑯,說:“你這是什么意思。”
吳瑯淡漠道:“只要你進入我的公會,我就饒你不死。”
我一聽,敢情是想吸收我進他的公會啊,但是我怎么肯呢。
我說:“切,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
吳瑯說:“這不是威脅,這是強制!”說著,我身上的壓力越來越重,我感覺雙腳又開始發(fā)軟了,而且那里居然又特么的痛了。
“要,要是,我不加如何。”
我咬著牙齒,勉強地說出了這句話。
吳瑯微微一笑,說:“你就被壓爆,知道脊椎骨破碎。”說著,眼神一動,壓力果真再度加大。
我心想你還真當自己是皇帝,讓我聽你的話就聽你的話,去你的。
“ 你很高傲啊。”吳瑯說道,把壓力加得越來越重。
“我不是高傲,我只是不想和禽獸打交道。”我艱難地說。
吳瑯微微一笑,說:“那你就等著脊椎骨被壓斷吧。”說著,把壓力加到了最大,我單膝噗通地跪在了地上,面色蒼白。
我身后的空似乎想過來幫忙,但是被布魯斯阻擋了。
我看著在我跟前微微冷笑的吳瑯,心想老子死也不加入你的公會。
“吳瑯,別鬧這么大,這樣對你和他都不好。”被布魯斯阻擋的空在我身后幫我解圍,讓我心里泛起了一點感動。
吳瑯笑了笑,說:“不勞你費心,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的會長吧。”
我忽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我的骨骼開始發(fā)出了咔咔的響,我就要頂不住了。
“不用擔心我,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一只手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身上的壓力如同潮水般極速褪去,我如獲大赦般躺在地上喘著粗氣,當看清來人的時候,不禁驚呼:“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