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朝著門口的我望了一眼,隨即對著趙塵峰“嗯”了一聲證明她聽進(jìn)去了。
而我,一直尷尬的的站在門口。趙塵峰沒有提到我,我也沒有主動跟他打招呼的想法。
畢竟趙塵峰是個掌門人,我的這點小心思他一眼就看明白了。見我半天不來向他問候,就走到我面前冷冷的說道:“你就是我的徒弟林羽?”
“何必明知故問呢?我想你白天把我打倒在地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吧。”我同樣是冷冷回道。
站在一旁的師兄一直給我使眼色。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是像讓我放尊重一點,趙塵峰可是師父。
說實話,我可是對這個師父沒有任何情份,而且我心里現(xiàn)在還有點白天挨打的氣。
“你們年輕人的脾氣果然就是大,既然咱們師徒都已經(jīng)見面了,有什么話我們可以放開說。如果一直存在誤會,那你還不如早點回到俗世去做一個平常人,看你在這里混得還不錯的樣子,應(yīng)該不
我接過牌子一看,竟然是我的茅山寄魂牌??磥恚w塵峰并不是不關(guān)心我這個徒弟的。
我默默的把牌子揣在懷里,認(rèn)同了這個師父。
一直處在緊張之中的師兄看我把牌子收下,猛地沖過來拉住我說道:“小羽,你可嚇?biāo)牢伊恕N疫€以為你真的會一氣之下再跑了。”
我掙脫師兄的手,目無表情的走向趙塵峰,想像師兄一樣對他拜一下,結(jié)果他卻伸手道:“你暫時不用了,什么時候你真心想認(rèn)我這個師父,再拜也不遲。”
隨后,他隨便進(jìn)了一個臥室。看樣子估計是進(jìn)去睡覺。
我們?nèi)齻€便在客廳坐了一會兒,直到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就想走,師兄開車送我和李雯回家。在車上,師兄突然問我一句:“小羽,師父好像剛才說你要去鬼谷救一個人,你是去救誰?。吭趺礇]聽你說過。”
“開你的車吧,不用你管。剛才不知道是誰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還朝我大聲吼。”我假裝生氣地抱怨道。
目的僅僅是為了逃避師兄的問題。
第二天,我早早的提前來到俱樂部,不出意料,趙塵峰坐在大堂的沙發(fā)上。
“早上好。”我恭敬的說道。卻沒有叫他師父。
“嗯,我是來工作的,怎么能遲到?”
我簡單的跟人事部門給他安排一個掛名的搏擊師,也沒有跟他單獨交流多長時間,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人家的師父都是幫徒弟,我的師父可倒好,靠徒弟養(yǎng)著。
自從趙塵峰來了之后,我每個周末都要去師兄家里學(xué)習(xí)道術(shù)。
趙塵峰也不愧為天道派的掌門,對道術(shù)的運用以及理解的確對我和師兄非常有用。我曾經(jīng)對《茅山秘術(shù)》上的一些疑問,他都能為我分析的頭頭是道。
師兄找機(jī)會問過他,我身上的噬魂術(shù)怎么辦。他也是說現(xiàn)在除了上神鎮(zhèn)邪令之外沒辦法可解。
另一方面,李微貌似人間蒸發(fā)一般,三年來沒有任何消息。不知道會不會發(fā)生意外,我看李雯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她哥哥,我就沒有跟她提起。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趙塵峰忽然對我和師兄說要帶我們?nèi)ケ狈健N覇査麨槭裁?,他告訴是去尋找解我身上噬魂術(shù)的辦法。我問他可不可以帶李雯一起去,他沒反對。
說實話,趙塵峰這個師父還是很通情達(dá)理的。我慢慢地試圖去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