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玉局長!”我有禮貌地說。
“您好劉大仙。”玉局長的聲音。
“玉局長,那個‘苦’和‘難’的性格現(xiàn)在有什么變化嗎?”我問。
“哦,大仙,我剛才正想打電話問一下你,那個‘苦’和‘難’犯了哪一條國法?我們這邊暫時沒查到呀。”玉局長說。
“沒有沒有,我和‘苦’和‘難’經(jīng)常開玩笑的,不必當真。上次我懷疑是他們倆泄密,我的懷疑是沒有根據(jù)的。”我說。
“哦,那就好!‘苦’和‘難’現(xiàn)在看上去不像以前那樣屌了,他們以前對同事的態(tài)度也很屌。這是大仙您對他們的教化?”玉局長說。
“哦,不屌就好。他們?nèi)绻辉u上了優(yōu)秀警察,你就告訴我一下,我會替他們高興的;如果以后你發(fā)現(xiàn)他們會蠻橫無理,就盡管對我說,我會把他們‘修圓’的。”我說。
“哦,謝謝大仙!”
“對了,花公子怎么樣了?他還會說想自殺嗎?”我關切地問。
“不會。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保釋出去候?qū)徚恕?rdquo;玉局長說。
“玉局長,你能不能幫我轉(zhuǎn)交五十萬元錢給花公子?”我問。
“他的手機號還沒換,你為什么不想自己親手給他呢?”玉局長問。
“像花公子那種人,我不愿意再接觸了。但是,我覺得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挺可憐的,所以,我想送給他五十萬元。”我說。
“哦,大仙您真是菩薩心腸。好的好的,我?guī)湍銌栆幌禄ü拥膸ぬ?,你等我回電話?rdquo;
“哦,好的。”
不一會兒,玉局長給我回電話了:“劉大仙,花公子說愿意接受你的一百萬,并且他給我報了一個銀行帳號。”
“好吧,一百萬就一百萬,你把帳號發(fā)到我的手機上,我馬上就給他轉(zhuǎn)一百萬元過去。”我說。
花公子的帳號很快就發(fā)到了我的手機上,我馬上就給他轉(zhuǎn)了一百萬元。也許他因為那次“發(fā)瘋”而受到的損失遠遠不止一百萬元,但是,我覺得我這樣做是仁至義盡了,因為讓他“發(fā)瘋”并不是我的意愿。
…………
DD縣醫(yī)院。
醫(yī)生說,媽媽的病情已經(jīng)有所緩和,可以不在醫(yī)院住院,只要每天的白天都到醫(yī)院來就可以了。
我覺得不住院好一點,因為我總是覺得我自己弄的飯比醫(yī)院的食堂里面的飯更好吃一點。于是,我在這家醫(yī)院的旁邊租了一套又安靜又明亮,而且通風又好的房子,這套房子是在二樓,爸媽上樓比較方便。
每當夜幕降臨,我就把爸爸和媽媽接到房子里面;每當太陽升起時,我又把爸爸和媽媽送到醫(yī)院去。
媽媽有時候會嘮叨我還不找老婆,我照例說自己已經(jīng)不愁找老婆了。我對媽媽說了自己的想法,我說自己應該先做一個小老板,別讓人家女孩子小看,別讓人說自己窮得只剩下錢。
有一天的傍晚,我在把爸爸媽媽都接到房子中后,我就去附近的菜市場買菜。
在買菜回來的途中,我隱隱約約感覺有人在跟蹤我,但是,我又不敢肯定是有人在跟蹤,但我總感覺有人在我身后鬼鬼祟祟的。
在快到租來的房子的旁邊的時候,我故意往后描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個人正在做出一個躲閃的動作,他的動作是那樣慌張。當他看見我注意到他之后,他馬上就轉(zhuǎn)身離去了。
我沒敢直接就進入自己租來的房子,而是在附近繞了幾圈,然后,我才進入房子。
當天晚上,我心里總是覺得要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總是覺得心神不寧。
我想:“剛才那個人為什么要做出躲閃的動作,為什么他會怕我看見他?他是不是盯上我了?”
但是,我又安慰自己說:“低概率的事情,別自己嚇自己。”
我一晚都睡還安穩(wěn)。就在凌晨約兩點鐘的時候,突然,我住的房子有人敲門。
管他呢,他敲他的,我睡我的。這么晚了,肯定不開門。
想到這里,我就不理會這個敲門聲了。
不料,這個敲門聲卻越來越重了,“咚咚咚”、“咚咚咚”,門越來越響了。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我穿好了外套,走到門旁邊,問:“這么晚了,誰呀?”
但是,門外卻無人應答。
我想:“這是不是鬼干的呀?是不是鬼走錯了路了?”
反正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于是,我又脫掉外套睡覺了。
但是,十分鐘后,敲門聲又響起了,這一次更嚴重,整棟樓都能聽見敲門的聲音。
我不禁又害怕起來,我又穿好衣服,然后,我把那個在枕頭底下放著的吸財袋拿纏在了手臂上,因為它可以增加我的安全感。
我把燈打開了,又來到了門口,說:“誰呀?”
門外沒人說話。
我又大聲問:“誰啊?這么晚了還不休息?”
門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是我,我是房東。我有一箱貨本來要拿上樓,但是,電梯出了小故障了,麻煩你開一下門,我把貨放在你這兒過一個夜。”
我聽出來了,真的是房東的聲音。
這個房東全家人都開店,我覺得有一箱貨要放在自己家也很正常;電梯有時候也會出故障,我覺得這也正常。
我問房東:“您的貨貴重嗎?”
女房東說:“沒什么,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箱貨,由于物流公司的車堵車,所以這時候才把貨送到。麻煩你幫我這一個忙。”
我從防盜門的小孔往外一望,發(fā)現(xiàn)果然看見有一箱貨被女房東扛在肩膀上。
我心想:房東在這里,再加上,樓底下還有安全門,應該不會有問題。
于是,我把門開了一條縫,我想看個究竟。
但是,我剛把門打開一條縫,只聽見“咣”的一聲巨響,門就被人踹開了,五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跳了進來,其中一個大漢手里拿著一個臉盆一樣的物體,其它人都手握大刀。他們的臉上都貼著兩張黃色的紙,紙上畫滿了符。
緊接著,就有人往我的身上潑一種液體,我猝不及防,被潑了一身。
我明顯聞到了血腥味。我估計我身上被潑的是血液。
“殺死這個妖人!殺死這個妖人!”五個人一起朝我撲過來,手里揮舞著大刀亂叫。
我心想:我怎么是妖人呢?是不是找錯人了?
我一不小心,胳膊上就輕輕地挨了一刀,我忍住疼痛問:“大俠,搞錯了吧,我不是妖人,我是劉城巖,我剛剛租住在這兒不久。”
“要殺的就是你!大家快砍死他呀,他還會受傷呢,看來,咱們潑的狗血奏效了!快砍呀!”說完,一個大漢揮刀向我砍來。
由于距離太近,我根本就躲閃不及。為了保命,我只有用手臂來抵擋。
我這只手的手臂是纏著那只吸財袋的,刀正好砍在我的這只吸財袋上,我心想:“完了,成殘疾了。”
但是,我卻感覺不到一點痛感,我一看手臂上,沒出血,而且,我的這只手還能正常地活動。
我借題發(fā)揮了:“各位大俠,你們看,我刀槍不入,你們還是退吧。你們要知道,我是人妖,我的法力無邊?。?rdquo;
這五個人果然往后退了幾步,然后他們就詫異地望著我。
這個時候,我最擔心的事情就是爸爸媽媽在房間里弄出聲響,那樣的話連他們一起都要遭殃。
我又趁熱打鐵:“你們快點退到門外去,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五個人還是站在那里不動,只是面面相覷的樣子。
這時,有一個大漢指著我的身體,說:“你們看,他害怕!他的身體在抖!我覺得他只是手里的那個袋子厲害,只要避開那個袋子,照樣砍死他!”
其它人附和道:“有道理,砍死他!然后再砍死房間里的兩個老東西。”
他們又走上前了。
我心虛,我不敢再說那樣的大話了,我哀求他們:“大俠,有話好說,你們是要錢嗎?我們無怨無仇,為什么要這樣呢?”
此時此刻,我多希望那個妖魅快點出現(xiàn)啊,如果它出現(xiàn)了,我就有救了。
“別廢話,直接砍。”后面有一名大漢說。
眼看著最前面的一名大漢的大刀就要落在我的脖子上,我的眼淚馬上就出來了,我說:“大俠,就是讓我死,也得讓我死個瞑目?。〉降资菫槭裁??”
“你就要死了,說給你聽也無妨,以后你做鬼別來找我們。我們只要把你砍死,我們就有一百萬元入帳了。”一個大漢說。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不然我做鬼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急忙示意那個人的刀不要落下來。
刀暫時沒砍下來。
我說:“大俠,就算把我砍死,我的父母親不應該死吧,麻煩你們不要這樣,只砍我就可以了。”
“你就要死了,你還有資格在這兒討價還價?”一個大漢說。
“不,別讓我死,我還有利用價值,我有一張存折有四百多萬元的定期存款,如果我死了,你們就取不到那些錢了。畢竟,只有我自己才取的到。等明天我取到了那些錢。你們再要我的命,行不?”
“哼,我今天叫你死個明白!我們不是只要錢,我們還講義氣的?;ü拥母绺绾臀覀兊拇蟾缃磺楹?,而我們又跟大哥的交情好。我們不可能不按時間完成任務的。你以后做鬼別找我們,要找,你就找花公子吧。”
我一聽此言,我的心里簡直就在流血。天啊,這個花公子是什么人?。侩y道,我送給他一百萬,就是為了他雇人來殺我?
我坐在墻角,眼看他就要手起刀落了,突然,我的吸財袋中飄出來一股白煙,我聞到之后有一種要暈倒的感覺。
這些大漢也明顯感到不適,這個離我最近的舉起大刀的大漢也把刀放下來了。
“小豐,咱們是不是應該撤?我覺得這個劉城巖真的有法力。”一個大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