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問:“威哥,你準備在這個十字路口的哪一個地方‘演出’呢?”
威哥指著十字路口的正中間的那個交通指揮臺,說:“就在那兒!那兒的視野開闊。”
我心想:這個威哥可真夠牛B的??!
我說:“那,那個指揮臺的交警怎么辦?”
“把他趕下臺唄!”威哥不動聲色地說。
“呵呵,你真牛!對了,你的‘馬子’呢?”
“你看!”他用手在身后指了一下,哇,真的有三名打扮妖艷的年輕女孩在他身后50米處。
威哥向她們一招手,她們?nèi)司投枷蛭易邅怼?/p>
“向大仙問一下好!”威哥說。
“大仙好!”三個女孩異口同聲地說。
我不由自主地說了一聲:“啊,真漂亮?。?rdquo;
沒想到,她們?nèi)齻€人異口同聲地說:“在床上更漂亮呢!”
…………
時間到了4點59分,威哥走上了交通指揮臺,只見他把嘴巴趴在那名交警的耳朵上說了一些話,這名交警聽了之后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然后這名交警就走下了指揮臺。
隨即,震耳的音樂聲響起,一男三女各自拿著一個喇叭走上了交通指揮臺。
他們四人的“表演”開始了,第一句開場白是異口同聲地這樣唱:我脫……我脫……我脫脫脫……
馬上,這四人就把手里的喇叭放在地上,開始迅速地脫*衣。
見到如此怪異的舉動,路上很多行人都禁不住發(fā)出了“哎呀”聲。許多女性都掩目。
我見此情形真的是哭笑不得,我急忙跳上指揮臺,對著正在脫衣服的四人大聲叫:“停!不準脫,把衣服穿好!”
“這是您的意思,又怎么了?”威哥問。
“看到您的‘馬子’這么開放,我突然想嘗嘗味道。想想看,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我會舍得讓她的春光泄露嗎?”我輕輕地對著威哥的耳朵說。
“大仙,其實我就說過讓你睡,她們隨時都可以成為您的女人!”威哥笑著說。
“不……僅僅是嘗一下味道而已……”我一邊說,一邊害羞地低著頭。我從來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所以,我一直到現(xiàn)在28歲了還不知道女人是個啥滋味呢。但是,今天看到威哥這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以及三個女孩大膽的對我的勾引,我就有了一點色膽了。
“可以可以。那你現(xiàn)在想怎樣折騰呢?”威哥問。
“折騰這兩個字我不愛聽。”我說。
“大仙,對不起。您想我現(xiàn)在為您表演什么節(jié)目嗎?”威哥問。
“你隨便露兩手吧,不表演也可以。我上次說的脫*光衣服是開玩笑的,我才沒那么低素質(zhì)呢。”我說。
“我怎么可以掃了大仙的興呢?要不然這樣吧,我表演一下氣功吧,我從小練氣功,我和這兩個小姑娘在床上玩耍的時候,她們倆人同時站在我的肚皮上我都能承受呢。”威哥說。
“那好吧。就十分鐘吧,別太久了,怕堵塞交通。”我說。
“遵命!”威哥說。
威哥在指揮臺的表演開始了,果然,他的氣功十分了得,他的肚皮不但可以讓這三個女孩踩,還可以讓她們同時在肚皮上跳呢。
臺下迅速地圍滿了人,這些人大多都笑得紅光滿面。
他們只表演了約一分鐘,整個十字路口就堵得水泄不通。騎車的人把車停了、開車的人也把車停了,他們都想看熱鬧。
大概三分鐘后,臺下就響起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甚至響起了喝彩聲、叫好聲。我也禁不住被這四人逗得笑出了聲。
到了五分鐘后,整個十字路口密密麻麻都是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嘖嘖稱奇。
突然,我看見不遠處有一輛醫(yī)療急救車,我不禁大驚失色。
“這下玩大了!”我心想。
我馬上就像飛一樣地往急救車那兒跑。
我敲了一下急救車的玻璃窗,車里露出了一張焦急的臉。
“請問您這車往哪個方向開?說給我聽一下,我能替你疏導交通。”我說。
“那邊,快!謝謝!”這人用手指了一下方向。
我又像飛一樣地跑向交通指揮臺,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從臺下一躍而上,到臺上后,我迅速地把放音器關閉了。
臺下頓時“噓”聲一片。
我也顧不上對臺下的人說什么了,我對著威哥的耳朵說:“威哥,你把這些看熱鬧的人都引到那邊去,然后,兩分鐘后停止你們的‘演出’。”說著,我用手指指了一下方向。
“為什么?還沒到指定的時間啊!”威哥說。
“因為有急救車路過,人命關天啊!”我說。
威哥點了點頭,然后又對著他的三個‘馬子’發(fā)號施令了。
事不宜遲,我趕緊拿起威哥手里的喇叭,大聲對著喇叭說:“看熱鬧的人聽著,‘演出’的人要轉(zhuǎn)移地方了。”
然后,我又拿著這個喇叭,飛快地跑到急救車前,我積極地用這個喇叭為急救車開路。
經(jīng)過我的積極開路,急救車很快順利地開過去了。
大約兩分鐘后,交通順暢了。
我又來到了十字路口,我看見了那位指揮交通的交警被上司罵得狗血淋頭。
這時,威哥四人也都穿好了衣服來到了十字路口。威哥看見了我,對我說:“大仙,怎么樣???我現(xiàn)在自由了吧?”
我回答:“哦,你最好是到監(jiān)獄去改造二十年,我昨晚替你算了一卦,你如果不去監(jiān)獄,在未來兩年內(nèi),你將有血光之災。你老實告訴我,你主要造了哪些孽?”
威哥想了想:“除了指揮打架外,其它也沒什么。只是,有一次,我的手下下手太重,把兩人打成重傷,后來那兩個重傷的人死了。”
“是啊,你的人生觀扭曲,你需要去監(jiān)獄好好改造;另外,因你罪孽深重,你以后還需要多行善,多積德,才可化解未來的未知的災難。”我說。
“如果我不想去坐牢呢?”威哥一邊輕輕地說,一邊偷偷地看我的臉色。
我果斷地勃然大怒,大喝一聲:“難道你也想從32樓往下跳?”
“哦,那好吧,我去我去。嗯……在我去自首前,我想先和我的‘馬子’說一些事。”
“你說吧。”我說。
威哥和三個女孩輕輕地聊了幾句話,對我說:“我這三個‘馬子’都想跟你,你要不要她們?如果你要,麻煩大仙您照顧一下她們;如果你不要,也麻煩大仙您照顧她們一下。她們跟了我兩年多了,我現(xiàn)在要去自首坐牢了,把她們交給你我最放心。”
“瞧你說的,她們都好像成了玩具了!”我說。
“不是玩具,她們覺得你長得不錯,而且以你的法力,肯定有花不完的錢。我希望您多多照顧她們,別讓她們吃苦受罪。”威哥說。
“聽你的描述,她們?nèi)齻€人好像都成了商品了!照顧?可以,其它免談,我不是那種乘人之危、泡人家的妞的人,等你坐完牢,你再和她們拍拖吧。”我仿佛自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還愣著干嘛,先伺候一下大仙。”威哥說。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這三個美女就簇擁著我,她們有的把胸部的兩個又肥大、又香溫玉軟的“東東”緊貼在我的背上,有的把這兩個勾魂的“東東”貼在我的手背上,我的下面的“寶貝”一下就翹起來了,我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
其中有一個美女大膽地捏了我的下面的“寶貝”一下,嬌滴滴地說:“大仙……您……真的能夠不食人間煙火嗎?”
我是一個從未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的處男,我哪受到了如此的刺激。頓時我的欲望被徹底激發(fā)了,此時,我心里想的是:送上嘴的肉我為什么不吃?更何況是這么鮮嫩的肉?
于是,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然后,我對威哥說:“我肯定會好好照顧她們啦……只要我有飯吃……她們就有飯吃,請威哥放心地去坐牢吧!”
“有大仙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馬上就去警局自首,我一定把犯下的罪行老老實實地向警方交待。”威哥說。
“嗯,大仙我支持你去自首!”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面掏出一萬元錢塞進了威哥的手里,說:“威哥,你先把這些錢塞進那個交警的上司手里,告訴他要放過剛才這個值班的交警。這個值班的交警由于聽從了你的安排,現(xiàn)在被罵得夠嗆!”
“好的。”威哥走過去,對著那名警官的耳朵說了兩句,并把那一萬元塞進了那名警官的手里,隨后,這名警官就停止了對那名值班交警的咒罵。
隨后,我和威哥分開了,他說他去警局自首,我呢,我就帶著這三個美女來到了旅社,在旅社里面,她們?nèi)齻€人伺候我一個,這種滋味有多爽,簡直用語言難以形容!
從旅社出來后,三個美女都希望每天都跟隨在我這個大仙的身邊,這可把我嚇壞了,如果被老爸老媽知道我這樣淫亂,那他們還不罵掉我身上的一層皮,我趕緊拒絕了她們,我對她們說:“我不會限制你們的自由,我也沒哪個資格限制你們的自由,哪兒有大老板看上你們了,你們就可以傍他了,嫁給他也可以。”
和這三個美女分開的時候,我提出想把我的64萬元給她們平分,誰知道卻被她們拒絕了,她們都說:“大仙,我們現(xiàn)在不缺錢,等我們?nèi)卞X的時候,你再給我們好嗎?到時候,一定要多給一點哦!”
我滿口答應了她們,我和她們彼此也都留了手機號碼。
不久,我從警局的人那兒打聽到了消息,威哥果然投案自首了,我從心里替他感到高興,我希望他能真正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接連兩次的詭異事件,都和我的命運息息相關。我想了想,我覺得這個古怪的吸財袋好像有什么詭異的吸財法力,要不然,就像那次我被搶后丟失的現(xiàn)金的數(shù)額是64萬元,怎么威哥剛好就給了我64萬元呢?自從撿到那個袋子,我的生活就沒有平靜過,一下又挖金子、一下又被搶劫、一下又媽媽病重、一下又被追殺,我覺得這個袋子似乎非??膳?,我非常想把它扔掉,但是,仔細地想一想,如果我的那些錢真的是這個袋子“吸”來的,如果把它扔了,那我的錢會不會又都不翼而飛了呢?如果這些錢都“飛”了,以后媽媽治病的錢又到哪兒去弄呢?想到這里我又不敢扔那個袋子了。
我把爸爸也接到DD縣醫(yī)院來療養(yǎng)了,我每天都在醫(yī)院陪著媽媽和爸爸,我現(xiàn)在有錢了,我現(xiàn)在多希望媽媽的病快點好起來啊,如果她的病好了,那我們一家人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