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要出詭異事件?”我心想。
“亞民哥,怎么會是你?”這五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我怎么又突然變成了亞民?”我心里非常奇怪。
突然,一陣含有怪味的風(fēng)吹來,五個人剎那間全都睡倒在地。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都倒在地上了?我怎么沒睡著呢?”我覺得太詭異了。
緊接著,又一陣含有怪味的風(fēng)吹來,那些沒動手的人也睡倒在地了。
我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我急忙掙扎著爬起來,用背靠著護(hù)欄,我不停地磨,希望能早點把繩子磨斷。不料,還沒等我把身上的繩子磨斷,我的一只腿就被一個歹徒拉住了。
“亞民哥,你去哪?啊……我的頭好暈啊!”這個拉住我的歹徒說。
這時,其它歹徒也醒了,一起也都在說:“頭怎么暈暈乎乎的?。课以趺磿稍诘厣夏??”
其實我的身材和亞民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只是我的臉和亞民的臉一點都不像,不知道這群歹徒怎么會把我認(rèn)做亞民,太詭異了。但是這個時候容不得細(xì)想,早點脫身才是上策。
“還不把我身上的繩子松開!”我大聲地呵斥道。我故意要裝得像一點,所以,我就故意把聲音提到最大。
很快,我的繩子就被這五人松開了,另外那群沒有動手的人和威哥也走過來了。
“呀,真的是亞民哥,怎么回事啊?”所有的人都很驚詫。
“怎么回事,是你們看錯了人罷!我是亞民啊,現(xiàn)在你們都把手里的刀放下!”我故意這樣大聲說。
“亞民哥,剛才明明不是你……你不是已經(jīng)掛……怎么……”威哥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
“廢話,我亞民有那么容易就‘掛’嗎?‘掛’的人不是我,是另一個和我長得相像的人。另外,我還學(xué)了最新的易容術(shù),你們當(dāng)然看不出來了。”我心里其實很虛,但是,我還是裝成一副忘乎所以的樣子。
“哦,亞民哥,讓您受驚了。各位兄弟,別把刀拿在手里!”威哥說。
所有的人都把刀放下了,突然,一個歹徒指著一米外的萬丈深淵說:“這就奇了怪了,剛才這里不是萬丈深淵嗎?為什么變成了一片草地了?啊,這些草地上有很多美麗的玫瑰花,這些玫瑰花正在慢慢地綻放。”
我一看,一米外根本就是萬丈深淵,畢竟這幢樓有三十多層。
我知道其中必有詭異,此時,我心里不禁起了一陣雞皮旮瘩。
“是啊,那里本來就是草地,在屋頂種草已經(jīng)不是稀奇事了,沒什么大驚小怪的。剛才是你們看錯了,現(xiàn)在你們看到的景象才是真的。”我大聲說。
“啊,邊上就有一朵玫瑰花,我去摘一朵來玩一下。”一名歹徒一邊說,一邊往天臺的邊沿走。
我看見這個歹徒走在最邊沿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后蹲了下來,用右手在空氣中作了一個采摘的動作,然后把右手舉得高高的,說:“真的是玫瑰花,好香?。?rdquo;
其它人一擁而上,都用手去摸那朵“玫瑰”,一起都說:“好美?。『媚鄣幕ò?!”
我瞪大了一雙眼睛看那名歹徒手里的“玫瑰”,但是,無論我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多大,我都看不見所謂的“玫瑰”,他手里明明什么都沒有?。?/p>
馬上,我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種詭異:除了威哥,這群歹徒的肉身和衣服全都不見了,我眼中所見的,只是一幅幅的骷髏。我用雙手揉了揉眼,再一看,還是看見一群骷髏。
“啊……”我嚇得差點叫出聲來,我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這些人八成已經(jīng)被閻羅王招收了。
“亞民哥,叫什么……”威哥問。
“沒事,沒事,”我說:“兄弟們,快點去采花啊,一起跳進(jìn)草地去采花,采完花我請客,我請大家去泡妞。”
果然是一陣跳躍,天臺上的人除了威哥和我,其它人都跳進(jìn)去“采花”了。
兩秒鐘后,樓下傳來了慘叫聲,這種慘叫聲由近及遠(yuǎn)。大概,下墜的過程中,他們就全都清醒了。
我知道他們立刻都要到另一個世界報到了,此時,我心里并沒有對他們有什么憐憫之心,因為,此時他們這些人渣的死可以成全我活在世上,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成家立業(yè)、孝順父母。
此時的威哥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煞白。
我指著威哥的鼻子,大喝一聲:“你還不跳?”
只見威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他的頭就像雞啄米一樣地嗑著頭:“大仙饒命!大仙饒命!”
“哼,死罪暫時可免,活罪難饒!”我看見了樓下來了許多的警車,我故弄玄虛地說:“你!你等一下會對警方怎么說呢?這些人是怎么死的?”
“哦,我就說,他們是自己死的。”威哥跪在地上說。此時的威哥早已沒有了剛才的威武。
“自己是怎么死的呢?難道你想說是我這個大仙害死的?”我質(zhì)問。
“不不,他們是自殺的。他們想用刀集體自殺,然后你想阻止,結(jié)果被他們用刀砍傷。然后,他們集體跳樓。”威哥說。
我笑了笑說:“這還差不多。你到底服不服我?”
“服,服,服!”威哥跪在地上又叩起頭來。
“好了好了!我們下樓去吧。等一會兒我有話要對你說。”我說。
“到這兒就說吧,大仙,我聽你的。”威哥誠惶誠恐地說。
“好的。請問你一共有幾個‘馬子’?”我問。
“小的我一共有三個‘馬子’,只要大仙你喜歡,全都可以送給你玩,我這些‘馬子’都聽我的話,我的吩咐她們不敢不聽。”
“人家都像你?色鬼投胎!”我有點惱怒。
“大仙,請息怒。我沒有看低您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您出乎意料地喜歡她們,您就可以隨便玩她們了。”
“哼!今天我受驚了!我希望明天下午5點鐘在FF大道的十字路口,你和你的三個‘馬子’為我跳一場裸*體舞,以此為我壓一壓驚。”我說。
“您是說,在露天的地方脫*光衣服跳舞?”威哥問。
“對!”我回答。
威哥一副為難的神情,說:“我的‘馬子’都會跳舞,但是我不會跳舞。”
“如果你不會跳,可以隨便跳,手舞足蹈就OK了。”我說。
“如果我的‘馬子’因為害羞不跳怎么辦?”威哥說。
“那你就對她們說要把她們砍死、然后再砍死她們?nèi)遥?rdquo;我倔強地說。對于這個人渣,我是不依不饒的,剛才這群人差點把我嚇?biāo)?,我得好好地捉弄他一下,讓我也放松一下?/p>
“那……那好吧。”威哥說。
“偉大的威哥,你的‘馬子’這么多,那你的鈔票應(yīng)該挺多的吧?”我笑著問。
“大仙,實不相瞞,我最近手頭緊,現(xiàn)在我手頭的鈔票只有64萬元,如果你需要,盡管拿去。”威哥說。
“那,現(xiàn)在給我呀?”我說。
“現(xiàn)在沒有,明天吧,明天給你。”威哥說。
“好的,明天你把鈔票提到FF大道的十字路口來。”我說。
我覺得,這個威哥的錢來得也是不干不凈的,不要白不要!
我和威哥下樓了。
很快,警察就找我和威哥作了筆錄,我對警察說的是“可能是集體自殺”,威哥對警察說的肯定是“集體自殺”。
…………
當(dāng)天晚上,我提著那一袋金錠子來到我媽媽的病床前。
“媽媽,你看,這就是那天我挖到的金錠子。”我輕聲對媽媽說。
媽媽低頭看了一下袋子,說:“你的運氣怎么這么好呢?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媽媽,我先把這些金錠子賣掉,然后,我給您換一個單獨的病房。”我笑著說。
“你呀,你怎么不說快點娶個老婆呢?”媽媽問。
“我現(xiàn)在這么有錢,我還怕沒老婆嗎?”我說。
“你的年齡也不小了,你也該找一個對象了。”媽媽說。
“別說了媽媽,我盡量會快一點的。我明天就把這些金子全賣掉。”我說。
媽媽說:“是啊,賣掉還安全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賣金子了。
到中午12點鐘的時候,我就把那些金錠子全出手了,一共賣到了八百多萬元。
我中午又來到了病房,我非常高興,媽媽看到我有了那么多的錢也非常高興。
…………
下午4點鐘,我早早地來到了FF大道的十字路口,我在等著那個威哥的到來。
我相信那個威哥是服軟的,看他昨天的那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會作怪。
果然,到了四點半鐘,威哥來了,他一只手提著一個箱子,另外一只手還拿著一張紙。
我心里有一點緊張,我想:箱子里面會不會裝*炸*彈,這個威哥會不會想著和我這個“大仙”同歸于盡?
“大仙,這是64萬元的支票,請您笑納!”威哥滿臉諂笑。
我笑了笑,接過了這張紙,仔細(xì)一看,公章齊全,看上去是真的支票。
“威哥你真乖!”我笑著調(diào)侃了一下,又問:“你這個箱子裝的是什么?”
“哦,好勁爆的放音器,另外還有四個喇叭,您看!”威哥說著就把箱子打開了。
我心里頓時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如果真的用大功率的放音器在十字路口播放,另外加上四個喇叭,再配上四個光溜溜的男女,這一風(fēng)景那就是天下奇葩。按我當(dāng)時的想法,我是不想玩得這么大的。
我一看這個箱子里面,啊,可不是嗎,里面裝的正是一個大功率放音器和四個喇叭。
我笑著說:“威哥,你玩得可真夠瘋的啊!”
“大仙,你喜歡我這樣玩嗎?”威哥說。
我回答:“呵呵,隨便吧,不過這樣玩的話,這里很快就會堵塞交通,這樣吧,5點鐘開始,5點10分結(jié)束。”我覺得10分鐘的話,警察的大部隊肯定會及時來制止。
“遵命!”威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