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民用手機的屏幕一照,可不是嗎,瘦高個的脖子真的被一只瘦弱的大手緊緊地掐住了,此時的瘦高個被掐得直翻白眼,只是,這只掐脖子的手并不是別人的手,而是瘦高個自己的右手。
“是你自己在掐自己,你看見沒有?別開玩笑了!”亞民說。
“不……這不是我自己……救命?。?rdquo;瘦高個又發(fā)出了一聲沉悶的慘叫。
“啊,這是有鬼?。】炫?!”不知是誰這樣叫了一聲。
另五人誰也顧不上誰了,一起慌慌張張地跑出浴室,接著又往走廊上跑。
靈魂的我正要跟著他們一起出浴室,但是,我又轉(zhuǎn)眼看了一下已經(jīng)癱倒在地的瘦高個,我看著他那張因窒息而扭曲變形的臉,我心中非常恐懼,但是我此時心中又生出一絲惻隱之心,我想:這個瘦高個這么年輕,如果這樣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怎么會這樣?難道他因為作孽太多而導致如此惡報?
但此時就算是我想救他,我也是無能為力了。
我一回頭,我又飄到了走廊上。
我看見那五名劫匪正一邊鬼哭狼嚎叫著有鬼,一邊下樓梯呢,我趕緊向他們飄了過去。
我一路尾隨這五名劫匪,只見他們此時卻不去找旅社住了,他們來到一個街道上的廣場后,就一屁股坐在臺階上不走了。
“這是……怎么回事啊,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胖孩用說。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亞民說。
突然,亞民的手機響了,亞民對另五名劫匪說:“這是東子的電話。”
手機接通了,手機中傳來東子的聲音:“亞民哥,我們?nèi)齻€把那個小娘們玩得水淋淋的,我們?nèi)齻€現(xiàn)在改變主意了,我們不想弄死她,我們想把她帶來讓各位兄弟都嘗一嘗鮮呢。”
我頓時明白了,雖然我已經(jīng)報警,但那個女人現(xiàn)在還沒脫險。
“嗯……現(xiàn)在好像……沒心情。”亞民的聲音低低的。
“什么什么?沒心情?誰沒心情?亞民哥,你今天怎么這么反常?發(fā)生什么事了?”東子在電話中問。
“我們……”亞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話來,突然,我看見亞民打了一個寒顫,然后,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亞民眼里發(fā)著寒光,用惡狠狠的聲音對著手機說:“東子,你這個人渣,你做了多少惡事?你趕緊把自己的手砍下來,要不然,叫你死得好看!”
“你……你瘋了?你……什么意思?”電話中傳來了東子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亞民哥,人家還說請你泡妞,你怎么能這樣說呢?”胖孩說。
亞民繼續(xù)惡狠狠地對著手機說:“東子,我數(shù)一二三,如果我數(shù)到三你還沒把自己的手砍下來,你將死無葬身之地。”
“什么意思??!除了這個女人我想和你分享,另外,這里的黃金和古董我只會要一小部分,其它的你和兄弟們分嘛!我東子為人處世對得起天地良心。請你清醒一點!”
“還天地良心!你是人渣,你無惡不作!你可以去死了!”亞民大吼一聲,就把手機扔在了臺階上。
“亞民哥,你是不是瘋了!”胖孩一邊說一邊去地上撿手機,當他看見電話還沒掛斷,于是,就對著電話說:“東子哥,亞民說的話并不代表我們說的話。”
“這也是個人渣,留他何用?”說罷,亞民用極快的速度跑到胖孩身邊,并用閃電般的速度用兩手把胖孩的兩臂緊緊地抓住。
胖孩拼命地掙扎,但是毫無用處,亞民的雙手就像是兩把鐵鉗一樣,越抓就越緊。
“?。喢竦氖志拖袼廊艘粯拥谋。∮泄戆?!救命啊……”胖孩大喊。
話音未落,只見亞民早已把胖孩高高地舉過頭頂,然后猛地拋了出去。
胖孩的身體在半空中飛了大約十米,最終“撲通”一聲跌落在臺階上,此時的胖孩,早已是滿口鮮血,昏死過去。
靈魂狀態(tài)的我看見如此情景也是心驚肉跳,我心里在暗暗地替他們祈禱,我希望他們年青的生命不要從此隕落。
話說現(xiàn)在的亞民把胖孩扔了以后,目光又瞄準了另三個劫匪。
另三個劫匪一看形勢不妙,撒腿就跑。
但是,他們剛跑了不到十秒鐘,就神差鬼使地回過頭,面容的表情平靜,然后一步步地向亞民走來,看起來,他們好像對剛剛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全部忘掉,他們現(xiàn)在絲毫不知道亞民的危險。
“哎呀,危險!”我心想。
我心里真替這三名劫匪擔心,我不忍心看著這么年輕的三個人就這樣慘死。
但是,這三名劫匪卻向亞民越走越近,直至靠近了亞民,亞民向其中的兩名劫匪的脖子伸出了雙手,但這兩名劫匪卻毫無躲避之意。
亞民用雙手把這兩人的脖子掐緊了,然后把他們的身體提起了一尺高,緊接著,又把這提起的二人對著另外一名劫匪做出了一個要砸過去的動作。
此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隨后,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這三人的腦袋頓時因撞擊在一起而腦殼迸裂,腦漿流了一地。
靈魂狀態(tài)的我向后扭過頭,我實在不忍心看這樣慘烈的場面。
“現(xiàn)在,輪到自己了!”亞民說出了一句這樣自言自語的話。
亞民的右手已經(jīng)把自己的脖子掐住了,隨著一聲因窒息而發(fā)出的鼻音,亞民癱倒在地,經(jīng)過幾分鐘的劇烈掙扎,亞民最終沒有了呼吸。
我又飛到胖孩躺著的地方,只見胖孩此時也失去了呼吸。
不遠處,警車的鳴笛聲響起,我知道,可能是這幾個人在廣場的動靜太大了,導致有人報警。
唉,讓警方給這幾個人收尸吧。
想到這里,我又飛往差差賓館,我想看一看瘦高個的情況怎么樣了。
來到差差賓館后,我發(fā)現(xiàn)差差賓館的門口已經(jīng)戒嚴了,我又飄到了這六名劫匪第一次入住的房間,我看見了瘦高個的尸體,此時,瘦高個的面孔是那樣的痛苦和猙獰。
我不知道這幾個劫匪為什么會遭到如此重大的災難,難道真是這一家賓館會鬧鬼?
我突然想起,東子在電話中說了“金子”和“古董”,我想:嘿嘿金店離這兒的距離并不是太遠?嘿嘿金店中也有古董,莫非,東子三人已經(jīng)打劫了黑黑金店?
想到這里,靈魂狀態(tài)的我趕緊往嘿嘿金店的方向飄去。
來到嘿嘿金店里面一看,哎呀不得了了,臥室中一共有五個人,有一個人滿身血污地躺在床上,早已氣絕身亡。
另外有三男二女,其中有一男一女赤*身*裸*體地粘在一起,裸*體男人正騎在裸*體女人身上做著下流的動作,裸*體女人面無表情,她那秀美的臉上淚痕斑斑。
強*奸!我覺得明顯這就是強*奸。
兩名穿著衣服的男人都對那個裸*體男人說:“快點干啊兄弟,剛才輪流干她的時候你不是也玩了她嗎?快點啊,玩完了就把她干掉。”
“嗯……啊……別急別急,我還想再放一‘炮’呢!”
“夜長夢多,亞民那邊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早點干掉早絕后患!”
“嗯……啊……我知道,啊,好爽啊!我……就快了……”
我頓時全明白了,這三個男人中有一個是東子,他們?nèi)舜蚪俚慕鸬暾沁@一家嘿嘿金店。
我不禁怒火中燒,我想:肯定這一家金店早就被這伙人盯上了;肯定我的金子被搶并不是一種偶然;肯定金店的店主并沒有對我起謀害之心。
我知道我現(xiàn)在應該做什么了,我現(xiàn)在得馬上回到肉體中去,我得告訴警察這里有兇殺案。
想到這里,我趕緊往門外飄去。
我剛飄出門,就看見兩個警察荷槍實彈地來到了金店的門口。
“莫非,金店中有人報警?”我心里有一點好奇,我又往金店里面飄,進入金店后,我仔細看了一下金店老板的手,我發(fā)現(xiàn)果然他手里有一部非常小的手機,不認真看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金店老板還是挺智慧的,他把自己的老婆的命救了。這個金店老板和警方肯定有某種默契,是那種一拔報警電話警察就出警的默契。”我想。
靈魂狀態(tài)的我回到了肉體所住的小旅社,我一看,自己的肉身現(xiàn)在還是好好的,正瞇著眼睛躺在床上呢。馬上,靈魂狀態(tài)的我回到了我自己的肉身里面。
我睜開眼睛后,馬上就下了床。
現(xiàn)在,我得馬上告訴警察我的被劫的財物在嘿嘿賓館。
我給吳警察打了一個電話,我告訴了他我的財物在嘿嘿賓館,隨后,我也坐上了一輛的士直往嘿嘿賓館,我要把我的金子和錢拿回來。
當我來到嘿嘿賓館的時候,發(fā)現(xiàn)嘿嘿賓館的門口的警戒線還沒撤。
我再一次打通了吳警察的電話,吳警察告訴我,我暫時不能入內(nèi)。另外,領回財物需要等通知。
我想:還是先去看一下媽媽吧。
我來到了媽媽的病床前,看見媽媽正坐在床上喝水呢,那個保姆現(xiàn)在沒跑,正在床邊伴著媽媽呢。
“媽媽,我的財物馬上就要拿回來了。”我說。
“哦,那就好。你這兩天瘦了,你這兩天怎么了?”媽媽關切地問。
“我沒事……”我說:“可能是因為工作累了一點吧。”
“你的腳好像有一點瘸,你上次是說,你的腳是在山上弄傷的是吧?”媽媽問。
我點了點頭。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顯示的來電號碼是吳警察的手機號碼。
“劉城巖!”手機中傳來吳警察的聲音。
“嗯。”我應了一聲。
“今天下午5點之前,你到警局來領你的財物。”吳警察說。
“好的好的。”我心里真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