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我就轉身離開了。
那名叫半秋的短發(fā)女孩遞給半夏一張手帕,說道:“半夏,快把手擦擦,瞧那人給你弄的,臟死了呢。”
半夏瞇眼一笑,接過手帕,擦著手上的血跡。
那名叫半春的女孩說道:“半夏,你還攥著這塊石頭干嘛啊,你不會真信他的話吧?”
叫半東的長發(fā)女孩說道:“是啊是??!騙子里邊他都是那種不用腦子呢,還留下一塊石頭,說什么以后有事就找他,瞎,真假!”
半夏瞇眼笑了笑,聲音柔柔的說道:“我覺得這塊石頭滿好看的啊。”
“哎呀呀!咱們半夏真好騙,一塊石頭就給騙去了。”
“半秋,你討厭啊。”
幾個女孩嘻嘻哈哈的打鬧了起來,今天的事情她們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全當一個插曲,唯一證明發(fā)生過今天這件事情的,應該就是半夏手里的那塊小石頭了吧。
……
雖然我從半夏那里得到了不少藥,可是我不能隨手涂抹,至少我要找個安全的地方。
可是我走著走著,突然眼前一暈,昏了過去。
……
昏迷中,我模糊的感覺有人把我架了起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反抗,可是我的意識在微弱的反抗,我的身體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應。
后來我感覺的到,架我走的那個人,用手絹沾著清水,清洗我的傷口。
清洗完我的傷口后,就從我的包袱中取出一個個的藥瓶,小心翼翼的灑在我的傷口上,有的時候,還輕輕的用手指涂抹一下。
一切都是小心翼翼,仿佛怕弄疼了我一般。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是誰。
是白靜!
是白靜!
雖然我發(fā)不出一點聲,但是我激動的都要吼了出來。
“靜靜……”
我努力的抬起手,去摸白靜的小臉。
當我費勁力氣,把手抬到一半的時候,我又停了下來。
這或許只是一場夢。
這或許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當我觸碰到她的時候,一切都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一直看著小心翼翼替我擦藥的白靜,如果這是一場夢,我愿此生不醒。
我的眼前模糊,眼前的白靜越來越昏暗。
夢里,我夢見了白靜。
夢里,我夢見了丫頭。
夢里,我夢見了葉子。
……
她們三個站在不同的方向,朝我揮了揮手后,身子慢慢的淡化。
“不要!”
我猛的坐了起來。
我的額頭上滿是汗珠。
打量四周,哪有白靜的影子,果然是一場鏡花水月啊……
我一動身子,疼痛感立刻彌漫全身。
我看向我的身體,我的身上,竟然是一根根的繃帶。
我身上一些細微的傷口上,也被擦了藥。
我的身上,沒有一絲血跡。
再一瞧那個包袱,包袱還在,藥瓶還在,只不過里邊的藥粉沒有了。
不是夢!
不是夢!
我看見的是真的。
真的是白靜!
可是她現(xiàn)在去哪了?
我認真的一瞧四周,發(fā)現(xiàn)我身處在一個茂密的草叢中,旁邊是一條小溪。
小溪的溪邊是石頭,石頭上還有淡淡的血跡,肯定是白靜去小溪邊清洗給我擦血的手帕留下的。
“靜靜,你在哪?”
“靜靜,你在哪?”
“你出來!”
“------”
我一聲聲的對著周圍嘶吼。
嘶吼的聲音中,有種莫名的沙啞。
可是任憑我怎么喊叫,也不見白靜出來,仿佛白靜從未來過這里一般。
我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我昏迷,大概已經(jīng)過了一天了,不知道小白那邊怎么樣了?
我想去找小白,不過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是恢復我的內力,只有我那已經(jīng)干涸的內力恢復了,我才能用內力去滋潤我受傷的身體。
我盤腿坐下,運行屠龍九劍的心法。
半個小時的調養(yǎng)中,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情。
我胸口處的白色珠子,竟然會散出一股斑駁的內力,供我煉化。
雖然我搞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也搞不清楚這神秘的白色珠子究竟是什么,但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恢復內力。
這一恢復,竟然整整恢復了兩天。
兩天后,我身上那些細微的創(chuàng)傷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一些大傷口也恢復了大半,我的內力值也達到了原先的七成。
不過我感覺的到,我現(xiàn)在的內力七成狀態(tài),似乎就是我原先的巔峰狀態(tài)。
在突破徐州的時候,我在消耗了所有內力的時候,還一直壓迫身體,搜尋身體內部的一切可用的內力值,為我所用。
如此下來的話,我存放內力的氣海,竟然被夸大了許多。
調息了兩天,雖然沒有恢復到我現(xiàn)在身體的巔峰狀態(tài),但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應該足以媲美我昏迷前的巔峰狀態(tài)了。
我決定要去找小白了。
小白辦的事情如果成功了,我們才有可能揪出那個模仿我和小白的人。
我掃視了一眼四周,半盞茶的時間后,施展輕功,往林外躍去。
“滴答!”
一滴水珠落在小草的葉子上。
小草的旁邊,是一顆磨盤粗大的參天大樹。
……
我所處的位置離徐州城不遠,我出了這片樹林后,就看到了殺鬼門的搜索部隊。
真的好險,如果再給他們半個小時的話,他們就會掃到我所在的那個小溪旁了。
小白的對講機是關閉的,我沒辦法通過對講機的方式聯(lián)系他,我只能試著去一下落水澗,希望他會在那里等我。
“啪!”
一道掌印朝我隱藏的大樹拍來。
我立刻縱身一躍,躲過了那道掌印,可是我藏身的那顆大樹,卻被一掌排成了兩半。
“嗖!”
一支信號彈射向空中。
六隊長說道:“死神,你還真能蹦跶啊,那么重的傷,竟然還活了下來!”
我冷道:“殺鬼門有十大隊長,你老六的地位,可不配與我說話!”
“找死!”
說著,七隊長一掌朝我拍來:“大風云飛掌!”
“一劍潛龍!”
跟我昏迷前比起來,我現(xiàn)在施展一劍潛龍,更加的得心應手起來。
這就是連續(xù)戰(zhàn)斗的好處,它能提升你的出招速度,增加你的對戰(zhàn)經(jīng)驗。
我輕而易舉的破開他的劍印,玉簫劍點在他的胸口,我如同刺進他胸口的話,力度已經(jīng)不夠了,所以我變招,一割,將他的胸口割出一道口子。
這六隊長的實力,也就處于暴君那個等級,比李元霸還要少遜色一分,他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我和六隊長在林間來回跳動著決斗,那些普通玩家根本攆不上我們的步伐,所以,這等于是我和六隊長單打獨斗。
可笑。
單打獨斗,它怎么可能是我的對手。
戰(zhàn)了幾回之后,我明顯占據(jù)了上風,我一腳踢在六隊長的胸口上,將他踢出數(shù)十米。
“絕龍驚天斬!”
我一斬擊出,準備直接將六隊長斬成兩半。
“嘭!”
單憑這道突然響起的爆炸聲,我就知道,六隊長肯定沒有死。
絕龍驚天斬,鋒利無比,要是斬在六隊長的身上,直接是穿身而過,不肯定出現(xiàn)爆炸聲的。
肯定是殺鬼門的高手趕到了。
一共來了三個人。
五隊長!
四隊長!
三隊長!
我眉毛一皺,臉上露出幾分無奈的神色,這些白癡的家伙還真是煩人,不去調查事實的真相,一個勁的要殺死我。
我咧嘴說道:“呦!殺鬼門的人倒真是看得起我??!”
三隊長囂張的說道:“死神,今天你能逃出去,我就跟著你姓!”
三隊長是血神門的副幫主,他叫狂刀鬼客,他的一手八卦刀,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氣。
據(jù)說血神門的幫主有十二個小妾,可是這十二個小妾,卻在一晚上只內,都是死在了屠龍九劍之下,血身神門的幫主大怒,于是派狂刀鬼客率領500人,加入殺鬼門。
狂刀鬼客的武功不俗,于是成為了三隊長。
至于四隊長和五隊長,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存在,皆是處于超一流高手,武功不遜色于李元霸。
我略帶狂妄的說道:“你們三個一起來吧,讓我試試殺鬼門的高手,有何了不得之處!”
他們三人都身為江湖上有名的高手,本身也是有一定傲氣的,要是放在平時,讓他們三個打一個,這對他們而言是一種侮辱,可是現(xiàn)在,他們卻準備聯(lián)手進攻,因為他們的對手,是死神!
初始的時候,死神只是一個華麗的稱號。
可是經(jīng)過了最近的幾場連番大戰(zhàn),所有人都明白,死神,已經(jīng)不在單純的是一個稱號了,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五羅輕煙掌!”
我一劍刺破他的掌印,掌印破碎之后,化作一道濃煙,迷向我的眼睛。
趁我眼前模糊的時候,四隊長立刻近身攻擊,一招少林寺的大智無指點在我胸口,其實他的目標是點我的喉嚨,只不過我感覺到氣流的涌來,躲了一下而已。
三隊長的八卦刀砍來,我眼睛被那煙熏的還有點模糊,只能靠著感覺去阻擋三隊長的刀。
“鏘!”
我們的兵器撞在一起。
我出手的速度很快,劍一側,順著他的刀身,割向他的喉嚨。
“鏘!”
四隊長的大智無定指點在我的劍身上,我原本可以砍掉三隊長的一劍,結果只是在他的脖子上擦破了一點皮。
“八卦拖刀斬!”
輪到三隊長朝我的脖子砍來了。
我急忙收回玉簫劍阻擋,但是四隊長又是點出一指,點在了我的劍上,與此同時,五隊長又是凝聚了一道五羅輕煙掌,朝我的眼睛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