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人家趙一菲也沒什么關(guān)系,她想走我也不能攔著。但是心里酸酸的,我竟然他媽的吃醋了,這不是有病還能是什么?
回到了房間,我就躺在了床上,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兒。趙一菲很快就回來了,這女的進了她的臥房去收拾東西,也就是十分鐘,就拉著一個箱子出來了。
這時候我在窗戶里偷看她,她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我,對我揮揮手,然后雙手拎著箱子開始下閣樓。我過去說幫她,她說不用。之后就下樓了。
我這時候朝著她喊了句:“趙一菲,不去中不?”
她站住了,抬頭看著我喊道:“為啥?”
我磕磕巴巴地說:“要不,要不我,我照顧你吧!”
她撲哧一聲笑了:“你是我啥人??!你憑啥照顧我?”
“大家都是朋友嘛!”我說。
“不用了。”她只是一笑,轉(zhuǎn)身拎著箱子就走了。
我的心怎么就覺得空落落的呢。我不得不喊道:“那老鬼太臭了,真的,我不騙你。他可能是擦了什么香水。”
雪倩這時候撲哧一聲就笑了,說:“哥,那不是香水,是用丹藥屏蔽了體味,地下腐鬼的臭味是不會隨著修為提高而消失的,那是他的屬性!”
我立即補充說:“那老鬼吃了藥才不臭的,真的太臭了,身體里都是爛肉!”
我沒有胡說,這臭狗屎的血都是黑色的,我真的難以想象,這樣一個大美人怎么肯嫁給這么一個貨,這不是暴殄天物又是什么?
趙一菲這時候撇撇嘴,還是拉著箱子走了。雪倩這時候閃身出來了,看著我說:“哥,你就說要娶她,她就回來了。”
我看著雪倩說:“我娶她干啥?。?rdquo;
這時候,我看到林燕在樓下不遠處站著。之后我又看看拉著箱子在走的趙一菲,心都快碎了。媽的太難受了。雪倩說:“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趙一菲被那腐鬼帶走?”
“人家是兩口子。”我說。“沒理由阻止??!”
雪倩嘆口氣說:“哥,難道你還沒看清這個世界嗎?實力為尊,實力就是道理。”
正說著,趙一菲出了門,一轉(zhuǎn)彎不見了。我那叫一個難受啊,捂著胸口一轉(zhuǎn)身,想進屋子悲傷一下,但是剛進了屋子,就看到趙一菲站在屋子里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張臉正對著我,嚇了我一跳。
她手里沒有了那個箱子,而是有了一把劍,直接就朝著我的胸口刺過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沒有躲開。這一劍直接就刺進了我的前胸,但是沒有刺進心臟。我低頭看看,竟然傻逼呵呵地說了句:“對不起!”
她咬著牙看著我,眼淚竟然唰地一下流了下來,然后說道:“你為什么不肯留下我?為什么?”
我搖搖頭說:“對不起,我……”
趙一菲手里的長劍往前一捅,直接把我穿透了。不過我有經(jīng)驗了,這根本要不了我的命,她突然看著我呵呵笑了,說:“既然這樣,我就殺了你吧!”
這娘們兒瘋了,被我搞瘋了。我知道,這件事我該負全責。我很疼,但是我不恨她。我搞了人家姑娘那么久,威脅,強迫,干完提上褲子就走,她不瘋也就不正常了。這女的也夠堅強的了。
我這時候低頭看著劍柄說:“這下你應(yīng)該能覺得公平了吧!你這口氣也該出去了吧?。?rdquo;
她突然松開了手,往后退了兩步,直接捂著臉坐在了地上,她哭著說:“你這個混蛋,你為什么不躲?”
我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面對她,我還能做什么?這把劍,胸口露著三分之一,我身體里有三分之一,身后有三分之一。三尺青鋒就這樣在我身體上插著,疼痛是自然的。但是這種痛也無法掩蓋我的內(nèi)疚。對趙一菲來說,這么刺我一劍絕對不過分。
她雙手放開臉,然后站了起來,爬上了床,就像是一個大字一樣躺在了上面。就是這時候,那臭老鬼進來了,看到我后一愣,隨后喊道:“姬小飛,人我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我說:“你搶我的女人,這下我搶了你的女人,難道這不公平嗎?”
這貨這時候朝著趙一菲過去了,直接抱起了已經(jīng)虛脫的趙一菲,然后就往外走了。趙一菲雙臂垂下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我,一對對的大眼淚往下掉。一雙胳膊自然下垂,晃來晃去。
眼睛里滿是失望和恨意!我感覺得到,她恨死我了。
就這樣,這臭老鬼一直下了樓。我真的想上去對這臭老鬼說幾句話,說讓他好好對待趙一菲,但是我又憑什么和人家說這些話呢?人家倆人可是拜過堂的,我這又算什么呢?轉(zhuǎn)過身,嗷嗷叫著把這把劍拔了出來,之后一眼就看到在墻上有一個劍鞘,摘下來就掛在了腰里,之后把這把劍擦干凈,放進去。
我問雪倩說:“這下,我應(yīng)該是還了債了吧!”
雪倩沒說話,一閃身就趴到了我的后背上,隱去了。
林燕這時候上樓來,到了我身邊,趙飛虎也來了,他看著我說:“姬掌門,你怎么就讓姑姑這樣離開了呢?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覺得她心里還是有你的。”
我說:“也許從今后都是恨了吧!”
趙飛虎嘆口氣說:“姑姑這么多年了,一直要強,沒有男人能讓她認輸。這次,她是真的輸了,而且是慘敗。也不知道那老鬼會怎么對待姑姑。”
“不管怎么對待,那是人家的家事。”我說道。嘴上這么說,心里真的不好受。我站起來說:“我要去找大劉和李小晚,趙飛虎,你有什么好辦法找到他們嗎?”
趙飛虎又嘆了一口氣說:“有消息我會想辦法通知你的。”
我看著趙飛虎說:“你老嘆氣干毛??!”
趙飛虎搖搖頭,還是嘆了口氣離開了。我脾氣一下就上來了,追著他說:“你他媽的能不能別嘆氣了?”
趙飛虎倒是不嘆氣了,轉(zhuǎn)過身看著我說:“賭氣有意思嗎?”
我賭什么氣?我看看他沒說話,然后轉(zhuǎn)過身一拉林燕就下樓走了。我心說媽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他媽的愿意和那臭老鬼過誰也幫不了你,你他媽的惡心不惡心?那老鬼射出來的一定不是精華,是大糞湯。真不知道這女人是咋想的,這么遭賤自己,沒聽過一句話嗎?不作就不會死!
我開上車就走,在帝都開車挺麻煩的,好不容易上了三環(huán),之后四環(huán),越來越快,結(jié)果在路口被警察抓了。警察讓我出示駕照,我出示了。他說你沒有進帝都證??!我說帝都是你家的?為啥進來還要辦證?
這下警察不高興了讓我下來。剛好前面路口綠燈了,我開上就走了。就這樣,一路到了五環(huán)外,又被警察追上了,三輛車把我堵住了。我也許是太年輕,趙一菲給我弄得很郁悶,就是想發(fā)火。我一下車就喊道:“你們他媽的有病吧!”
過來一個警察,直接就把我胳膊背過去了,然后戴上了手銬。他剛松手,我雙手一繃,咔嚓一聲這手銬就開了。這下,這些警察都懵了,開始用槍指著我,然后又過來一個,給我戴上了手銬。我還是那樣,雙手一繃就開了。然后笑呵呵對著這些可愛的警察說:“我要回家了,麻煩各位讓讓路。”
我過去,伸手一推,一輛車就橫著閃到了一旁。
林燕下車了,盤著胳膊朝我喊道:“飛哥,你鬧夠了沒有?不就是一個女人么?至于的嗎?”
我看著她喊道:“這是一個女人的問題嗎?我只是為那女的感到可惜。”
“你操心的不嫌多嗎?她愿意和誰過是人家的事情,和你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嗎?”
我看著林燕過去,站在她面前說:“不管怎么說,大家是同事又是朋友,怎么就和我沒關(guān)系?”
“你們是什么朋友?她一劍差點捅死你。她是想捅死你的知道嗎?”
“我知道,那是我活該,是我欠她的。這是她嫁給那老鬼的理由嗎?就因為他是鬼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