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給我的毛筆中藏著一個“筆仙”,解開紅繩的封印后,再解開筆仙所設(shè)的迷局就可以把筆仙給逼出來,然后我就能將其收服了。
我找來洪煙雨,文露還有林涵跟我來一起玩這個筆仙“游戲”,但是筆仙的迷局卻跟陳教授所說的有些出入。
林涵跟洪煙雨聰明過人,答出了筆仙的三個謎語,但是筆仙還不肯罷休,又出了第四道,也是最難的謎語:鸚鵡拜年,打一成語。
這一下可徹底把我們給難住了。連一向十分鎮(zhèn)定的林涵都一籌莫展,著急的竟然不顧形象,開始咬起嘴唇來,臉也繃得緊緊的,因為如果答不出謎題的話,就要跟文露一樣,被筆仙把魂魄給勾走。
突然,林涵喜眉一挑,好像已經(jīng)才出了謎底。
“啊,我知道了謎底了,是……”
一聽林涵這么說,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才算落了地,但是,就在林涵要說出謎底的一剎那,只見她眼神中突然失去了神采,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團,這是要被勾去魂魄的征兆呀。
林涵還在努力把持著元神,她的真身是半蛇半人的蛇女,自然不像文露那樣毫無抵抗能力的普通人,不會那么容易被勾走魂魄。
但是,她朝我無力的伸出手來,嘴唇就在那里微微顫抖著,可口中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話來了。我趕忙抓住她的手,讓她堅持住,趕緊把謎底說出來就沒事了。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我就感到她的手緊握了我一下,就突然失去了力氣,身體也癱軟在地。
“薛棣,這是怎么回事?林涵她是怎么了?”洪煙雨有些驚恐的問道。
我摸了一下林涵的脈搏,只剩下一點余溫,但卻已經(jīng)感覺不到一絲跳動了,說道:“林涵的魂魄也被筆仙給勾走了。”
煙雨拉住我的衣袖,趕緊讓我想想辦法,我只好告訴她,我們現(xiàn)在只有把這個筆仙游戲進行到底,解開這個迷局,將筆仙之鬼收服,否則,林涵跟文露的魂魄離開身體太久,就再也回不到原身了,那時候她們同死人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我把毛筆從林涵的掌中取出,又用了一張新的白紙鋪好,因為這個筆仙迷局必須是兩個人齊心協(xié)力才能解開,文露跟林涵的魂魄又都被吸走了,我便問煙雨怕不怕。
煙雨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從我手里拿過毛筆,用林涵剛才的削鉛筆刀劃破中指,潤了筆,然后就把筆貼在了自己手心上,朝我伸過來。
她的掌心很小,手指卻很長,每一道手紋,每一個關(guān)節(jié)精致的都好像經(jīng)過精心設(shè)計,千百遍的雕琢。就好像她此刻的神色,微笑的眼眸,雖然沒有重瞳子的變幻莫測,但卻一樣的深邃動人。
不禁讓我覺得,要是她平時都是這樣該多好呀。
我輕輕的把掌心貼上去,這才意識到,這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將她的手握在我的手里,不同于那晚煙云一般的夢幻,那樣的云雨固然令人陶醉魂迷,但遠(yuǎn)不及此刻手手相印,讓我感到真實的觸手可及,能暖到人心坎里。
尤其是當(dāng)我們割破了手指,把血融到一起,再次潤濕了筆尖,更感到一切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因為就算真的被勾去了魂魄,我們也是在一起的。
但是,我最擔(dān)心的還是最后的謎題,如果到了那個環(huán)節(jié),我跟煙雨還是打不上來怎么辦?還好,這時候洪煙雨突然沖我咧嘴一笑,原來剛才林涵在最后時刻,偷偷給她打了個暗號,做了提示,煙雨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最后謎題的答案了。
第二輪的筆仙游戲開始,就在我認(rèn)為筆仙肯定還是會像剛才那樣,先考驗我們的誠心,然后再出謎題時。
也許是筆仙已經(jīng)看明白了,無論再出什么謎題都不可能難住我們了。見軟的不行,好像準(zhǔn)備來硬的了。
只見我跟林涵掌心相對,握著毛筆的手上都流出血來,順著毛筆一滴滴的滴在白紙上,一會兒的功夫就把紙全給染紅了。
煙雨被眼前突然發(fā)生的這一切驚呆了,驚恐的剛抓住我的手,我也跟著眼前暈眩起來,這難道是流血過多的原因嗎?因為剛才是一滴滴的流,現(xiàn)在血滴則已經(jīng)連成了線。
我于是就想把煙雨的手從毛筆上拉開,煙雨同時也在那邊用力,但是,卻越扯貼的越緊起來。
“你干嘛要把她的手從你那里扯開,你們不是已經(jīng)海誓山盟,是恩恩愛愛的小情侶了嗎?看來到了關(guān)鍵時候,還是之顧自個呀。”
我環(huán)顧了一下,一個人都沒看到,這才知道肯定是有鬼在身旁,于是就打開了重瞳子鬼眼,果然看到身旁立著一個身材窈窕,樣貌出眾的少女。
“你難道就是被封印在筆中的那個鬼嗎?”我問道。
“不,我不是鬼,我是筆仙。”她笑嘻嘻的說道。
她模樣雖然俊俏,但是眼神中卻有一絲玩世不恭的輕佻之色。
“哎呀,這血流的可夠快的,用不了多久估計就要流干了吧。嘻嘻,帥哥,這筆仙游戲好玩吧。”
好玩你妹,我心里不禁罵道,明明就是個女鬼,卻裝什么筆仙。我看到洪煙雨的嘴唇都有點發(fā)白了,再這樣下去,肯定堅持不了多久的。
但好在你在筆里面我們奈何不了你,你既然出來了,可就沒那么便宜了。
我凝聚瞳力,重瞳子為之一變,一道火焰就沖女鬼撲去,
看到我的重瞳子時,女鬼就流露出一絲驚訝之色,更萬萬沒想到我還有這么厲害的殺招,急忙閃身的一刻,還是被我的目動之火把頭發(fā)燒去了一縷。
“啊,你竟敢燒我的頭發(fā)。”
呵呵,我豈止是燒你的頭發(fā)呀,看我怎么把你燒個魂飛魄散。
就在我再次想激發(fā)出另一束火焰的時候,她也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突然抓住我跟洪煙雨握住毛筆的手,說道:“帥哥,別那么大火氣嘛,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保準(zhǔn)你再也不想回來了。”
我眼前突然一黑,知道不好,剛想運用瞳力守住元神,可就感到在一片黑暗之中,煙雨突然伸出兩只手,抱住的脖子,嘴唇湊到我耳邊,送過來一片香澤之氣,心中的這股元神也為之一散,真魂就已經(jīng)出殼。
再等我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四周已經(jīng)換了一副天地。
看看農(nóng)家的院落,有房頭掛的金黃的玉米棒子,又柴火垛,還有院子中心盛水的大崗,厚重的石磨盤。
這……這不就是洪煙雨老家的院子嗎?
我怎么到這里來了?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筆仙”搞的鬼,先進屋里再說,看她還有什么花樣。
我剛走進屋里,就突然撲上來兩個青春靚麗,打扮性感的女孩,一人摟住我的一只胳膊,就往里面拉。
我這一看,不禁吃了一驚,原來她們一個是文露一個是林涵。今天她們一個穿著抹胸T恤超短裙,一個穿著領(lǐng)口開的很大的連衣裙,就好像比著賽看誰更性感一樣。
“哎呀,薛詡,你怎么才來了,我們都玩了半天了,就等你了。”
不等我發(fā)問,林涵在前面拽著,文露在后面推著,就把我弄到了里屋里。
等到了里面,在一張大床上坐著一個女孩,只見她就穿著三點式內(nèi)衣,但又有點害羞的樣子,見我進來就用一條浴巾圍住豐滿的胸部,但這樣更顯得火辣辣的那么性感。
她竟然就是洪煙雨。
在床鋪上鋪了好多張撲克牌,煙雨手中也拿著幾張,好像正在玩某種游戲。
我被死拽活拉的給弄到床上,林涵殷勤的幫我把鞋襪都脫了,洪煙雨對我也是一陣埋怨。
“你看我輸?shù)亩鄳K呀,要是你再不來,我都要被她們兩個玩死了。”
我看了一眼洪煙雨的這幅樣子,幾乎就是剛洗完澡的打扮,心說,你們這是在玩什么游戲呀,不會也要把我拉進來吧。
果不其然,林涵往我手里也塞了一副牌,給我講了一下游戲規(guī)則。
原來她們玩的是抽鬼牌的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彼此抽對方手里的牌,抽中了什么牌,被抽者就要按照牌面做相應(yīng)的事情。
但是,我再一看這牌面,不禁虛的冷汗直流。心說,她們手里不會也是這一類的牌,抽中后多要做這些羞羞的事吧。
“薛詡來了,這下就更好玩了。薛詡,你才來,就罰你先各抽我們一張。”文露嚷嚷著搶先把自己的牌伸到了跟前。
我抽了一張,發(fā)現(xiàn)牌面上是一個美女正在脫衣服。我把牌一亮,文露就痛快的把連衣裙脫去,里面就剩下了文胸跟內(nèi)褲,兩條雪白的赤條條的小腿跪坐在床上,洪煙雨看了,笑著說,終于有人跟自己一樣了。
我的手牌中也有兩張這樣的牌,心說,一會兒要是被她們抽中后,自己不會也要脫衣服吧。
看來她們剛才就已經(jīng)玩的不亦樂乎了。雖然我心里大概已經(jīng)猜出了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但不妨就再玩一會兒,看看她到底能弄出什么鬼把戲來。
下一個輪到了林涵,我也抽了她的一張牌,只見上面畫的是一個女人性感嫵媚的唇印。
“啊,林涵運氣真好,我其實也有一張這樣的牌的,可惜沒有被薛詡同學(xué)抽到。薛詡,你看這張牌在這里,一會兒你就抽這張吧。”
說著,文露就把同樣的一張牌亮給我看。洪煙雨見了不高興了,說道:“文露,不能賴皮,你怎么能把自己的牌給亮出來呢。”
“因為人家也想要嘛。”文露有點委屈的說道,但眼中還閃著水汪汪的渴望。
她們在這里吵著,林涵可還沒忘記她的那張牌,摟住我的脖子,把火辣辣的雙唇就迎了上來,一條又滑又軟的舌頭還纏在我嘴里好一會兒才把我放開。
現(xiàn)在輪到洪煙雨了,雖然她不高興文露作弊,但是自己卻色迷迷的看著我,用手指著一張牌,示意讓我抽那一張。
我微微一笑,滿足了“她”這個小小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