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麗麗來到故宮超渡珍妃娘娘,就是入住到朝陽公園附近的一家酒店里。在辦完事的第二天,張小姐就急著前往上海出席商業(yè)活動。
我計劃住兩天,先在北京逛一逛再回去。有機會來北京,就得玩得痛快。
半夜三更,我在酒店的客房里,睡得迷迷糊糊時,就隱約的聽到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
誰會夜半敲門?
難道是酒店查房?我穿上衣服出來開門時,發(fā)現(xiàn)身穿著潔白裙子的胡香香。
我那個激動又狂喜,早知道她是狐貍精,所以不敢靠近,生怕身上的精血被它吸光。但是,我年輕力盛,對男女那個啥都會有強烈的需求。
所以,我見到她含羞怯怯的站在門口時,忍不住握住它的手帶進屋里來。
但是她不敢,我房間的背包里,放著許多驅邪靈符,正閃閃的散發(fā)出金光,嚇得胡香香不敢進來。所以,這段時間來,胡香香沒敢找我的原因。
我進入房間把靈符都焚燒后,她才面帶桃花的走進來。她渾身散發(fā)出一股清香的氣息,軟綿綿的靠在我的身上。
我親吻著她芳香的嘴唇,抱歉的說:“對不起,我沒主動找你。”
“你不喜歡我?”
“嗯,我喜歡你,經(jīng)常想念你。”
“我找你吸取陽精,是想修練的。”
果然沒出我的意料,動情的說:“我知道,我要助你修練。”
雖然她是妖怪,可是讓我忍不住那股誘惑,很快就把她扒了,迫切的摟在懷抱里。
很快,我在房間里點上酥油燈,焚起冒煙的三支檀香。摟抱著她打坐在坐鋪上,右手攬著她苗條纖美的腰肢,左手跟她的右手高高握住舉起。
胡香香的身體柔軟光滑,雙腿纏住我的腰間,盤坐在我的兩腿上,左手攬著我的腰間,彼此安靜的對坐著。她偶爾聳動腰間,讓我感到股股快樂的享受。
這算是一種邪門的修練儀式,就是借助男女歡、愛的快樂,讓彼此都陷入忘情忘物的地步,達到心靈出竅的入定。這跟西藏的密教雙、修差不多是一個類型,就是歡喜佛和明妃在一起修練的雕像姿勢。只是我不是跟真女人歡樂,是跟一只得道的狐貍合歡。
在入定后,我的身體很柔軟,胡香香的身體更加輕靈,幾乎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但是,我又得到極度的快樂,很快身體就暖和,猶如有人用熱水澆灌頭頂般,覺得格外的舒坦。
此時,奇妙的怪事出來了。我的心靈在出竅后升騰在空中,像一面鏡子般觀看世界。同時,我的透視眼穿過墻壁,發(fā)現(xiàn)隔壁房間里的一對男女,正要做著一種美妙的夢境。
快要天亮時,胡香香才急忙出定,在極樂中消退的冷靜下來。臨走前,我看到她紅光滿臉,光彩照人,渾身散發(fā)出一股喜悅奮亢的香氣。特別是她的整個身體籠罩在一種雪白吉祥的光茫中,那是的修練層次已經(jīng)得到提高。
她什么都沒有說,爬下床鋪穿上裙子后,給我個深沉的吻別。
她感激著微笑說:“謝謝你,小帥哥。”
“你需要的時侯,再來找我。”
“嗯,我愛你。”
說完,她就徐徐的變成一團青煙,隨著敞開的窗戶消失掉。
可是我自已,略顯有些疲憊,甚至坐姿太久了,原本發(fā)軟的身體又僵硬起來。好不容易把手放下來后,躺在床鋪上休息時,發(fā)現(xiàn)自已整夜都是一柱擎天,真害怕漲得太久,會造成肌肉損傷。
我從北京回到云山屯的家里后,王有福打電話問我是否有空,除了想我請去西臺村的老家看房子風水外,村里還有一戶姓張的人家有事相求。隨后,就開著貨車來云山屯找我。
上次,我替王有福趕走家中的橫梁女鬼后,不曾見過面,不知道情況怎么樣。如今看到他穿著藍色運動衫,開著新購買的五菱小貨車,顯得精神飽滿氣勢昂然的走進來請我。
我上車后,關心的問:“近段時間混得怎么樣?”
“現(xiàn)在做水果批發(fā)生意,混得還行吧。”王有??┛┑男χf,“我打算在縣城重新購買房子,到時麻煩你幫我看看。”
“想要什么樣的房子?”
“現(xiàn)在沒什么錢,就要一個四房兩廳的套房就夠了。”
“有住就行了?,F(xiàn)在交到女朋友嗎?”
王有福嘿嘿的訕笑說:“在談著,還沒定下來。上次我阿媽拿八字去給你算,你都沒幫算。”
我解釋說:“我不算合婚的八字,那是有損陰德的。如果你覺得合適就在一起,不合適就分離。這是緣份,也是命運安排,我可不敢插手。”
王有福欽佩的說:“我見過不少陰陽師,就是你最厚道。”
“做人的要求不一樣,做法就不一樣。”
王有福邊開著車子,邊饒有興趣的問:“你今年幾歲了?”
“十九歲了。怎么了?”
“我的遠房表姐有個女兒,是個師范大學畢業(yè)的大學生,今年二十一歲。”王有福介紹說,“她現(xiàn)在考上老師,在梧桐鄉(xiāng)小學當老師。她人長得年輕漂亮,想把她介紹給你。”
我那個吃驚,腦海里只有胡香香這只狐貍精。真正的姑娘,還沒有看上哪個。只因長期呆在云山屯里,長期閉關呆在家里修行,偶爾跟師父外出看風水斷陰陽,都是辦實事。
況且,鄉(xiāng)下哪會有年輕漂亮的姑娘,大部份十二三歲就外出讀書,或是出去打工,只有老幼呆在鄉(xiāng)下。雖說縣城里有年輕漂亮的姑娘,可惜不認得沒緣份。
我沒吭聲時,又聽到王有福說:“我表姐見過你,說你長得帥氣。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正經(jīng)的師父?”
“什么意思?”
王有福猶豫不決的說:“我怕說實話,你會生氣。”
“沒事,你有話就說。反正我做陰陽師,跟鬼怪打交道的人,別人肯定不喜歡親近,我心里有數(shù)。”
“我表姐說,就怕你是邪師,招鬼養(yǎng)鬼上身的那一種?”王有福擔心的說,“那種黑巫師,多半會死老婆,容易斷子絕孫。所以,我表姐害怕,沒敢答應。”
我對這種事當然沒有什么期望,果斷的說:“即然這樣,那就算了。我這種人是陰陽師,娶老婆也不是很隨便的。要合得來,才不會出事。”
“我覺得你人品好,長得又帥氣。若是能做親戚,也是好事一樁。”
盡管我沒答應,王有福沒有確定要介紹。但是,我的內心還挺感激他的。
特別是那個女鬼趙小清,一直寄居在清風山的槐樹底下,等侯著有機會跟王有福再繼前緣。但是他們人鬼殊途,恐怕今生今世再也無緣。
看樣子,我得找個機會,讓女鬼趙小清盡早投生或是往生他界,不然留在陰間始終不是好事。
車子在翻過幾座大山后,西臺村就在一片視野開闊的山溝里出現(xiàn)。大部份房子都是選擇在依山靠水的地方居住。
我曾替王有福相過縣城的房子,但是老家的房子沒看過。所以,先到他家后,王老太太和大爺都準備好午飯,熱情的在門口等我。
剛好是周未,孩子沒去上課。我見到王有福的孩子,也就是搶要別人腹中子的大女兒,已經(jīng)快要十四歲了,名叫王小湘,長得纖秀漂亮。他的親生兒子名叫王小飛,十二歲了,都在開縣二中上學。
王有福的阿爸叫王康,當初在縣城蓋房子,拿長蟲的死豬肉給工匠吃后,惹出禍事來。他中風后,人都變得有點呆癡不正常外,顯得格外衰老的駝著背,拿著拐棍坐在門口剝玉米。
他們一家都熱情的讓我進屋里喝茶吃飯,走進屋子里的那一刻,覺得房子寬敞干凈,收拾得簡單利落。而且房子通水透氣,格外的自然舒暢。
餐桌上擺著豐盛的酒菜,看得出是特意接待我的。但是我沒有吃,替他們認真的看過屋子的風水,確認是吉利的房子后,王有福出于禮貌,還是給我一百塊錢的紅包,然后帶我到村后的張大慶家里去。
說實在,別人給我?guī)资畨K或是一百塊錢的紅包,拿在手里才踏實。像那些有錢人動不動就給上萬幾十萬,雖然相當興奮,但是老覺得心慌慌的。
風水師替人看風水,不是為了錢財,而是消災解難。拿點錢財物品,也僅僅是為了混口飯吃。若是索求無度,勒索太多,就會變質,會容易遭受天道的報應。
張大慶家在村尾的盡頭,處在一片茂盛荒棄的樹林跟前。雖然前排都蓋滿房子,但是從樹林里看,就只有他一間灰舊的老屋子顯得孤伶伶的,坐西朝東,像個棺材擺在外面。
毫無疑問,這種房子陰氣重,容易招邪靈入侵。住在里面的人不是多病,就是多災。
王有福吐著濃煙,跟在我旁邊,忍不住說:“石師父,這個地方都是樹林,是不是容易鬧鬼?”
我點頭說:“張大爺怎么會在這里蓋房子?”
“他的屋地沒了,只能往這里蓋。”王有福同情的說,“九五年時,他想在這里蓋房子,我阿媽還勸說寧愿到水田邊去蓋,也不要跑到這里來。他就不聽,結果老婆死了,兒子又變瘋了。”
我從他的口氣當中,聽出王有福挺關心張大爺?shù)模枺?ldquo;你們是親戚關系?”
王有福搖頭說:“不是親戚,算是同村里的。聽我阿爸說,文、革武斗時,他幫過我們家。所以阿爸阿媽都把他當成救命恩人看待,看到他貧窮落迫就經(jīng)常救濟他。”
此時,張大爺在門口的小院子里切豬菜時,看到我到來,趕緊招呼。
大概辛苦過度,張大爺?shù)哪樕掀岷诮裹S,又長滿疙瘩,顯得相當?shù)目蓱z,邀請我進屋子里吃飯時,看到他的房間雖然狹窄,只有長長的一間屋子,但是打掃干凈。
我沒敢吃他家里的食物,走上樓梯來到天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