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信息科,看了看手機,突然想起來,這種地方,普通手機是沒信號的,只有專用的衛(wèi)星信號才行。
回了信息科,用信息科里特殊的衛(wèi)星電話,撥了徐強的號碼。
片刻。
“喂,您好,我是徐強。”
“俆局,是我,彭昊,事情一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讓德海集團的董事長,郭大海,說出生化基地的位置。”
“生化基地?”
“沒錯,生化基地,剛得到證據(jù),德海集團洗黑錢的巨額資金,就是為生化基地做供應的。”
“彭隊長,稍等一下。”
良久,徐強道:“彭隊長,這五個人骨頭很硬,說話都不愿意說,而且,他們畢竟是高官,不能對他們用刑吧?”
我想了想,道:“把他們押到軍區(qū)來。”
“軍區(qū)?抗喪尸基地?”
“沒錯,市局不方便辦的事情,這里很方便。”
“好。”
掛了電話,王浩田道:“彭隊長,怎么了?”
“真的很巧,看來一切存在,都是有意義的,我今天剛剛跟徐局長一起,抓了涉及德海集團,洗黑錢的高官,或許從他們嘴里,我們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信息,不過他們應該不會知道生化基地,具體的所在。”我說道。
“恩,這倒是,這些人只不過,龐大的野心家的小小的棋子而已,不過怎么說都是個線索,爭取一下吧,生化基地一日不拔,華夏永無寧日。”王浩田搖了搖頭說道。
“前線怎么樣了?”我問道。
“說來真是怪了,喪尸一直沒有動靜,全都退回了京市,在京市的大街小巷,各處游蕩,沒有一點要攻城的樣子,聽了你的建議,地下我們也著重勘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王浩田說道。
“王師長,你是怎么看這件事的?”
“不對勁,不對勁啊,他們一定在醞釀著什么更大的陰謀,這應該是個障眼法,可是這障眼法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我們還在查,那些會異能的喪尸,越來越厲害了,整個防線,士兵死傷很多,讓我們最不能忍受的是,有些士兵被咬了,昔日的戰(zhàn)友,卻死在了戰(zhàn)友的槍下。”王浩田說著僅僅握著拳頭。
我也有些不是滋味,要說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義薄云天的情意,那就是部隊了,戰(zhàn)友情,不是誰都能體會到的。
尤其是真正上過戰(zhàn)場,經(jīng)歷過生死的戰(zhàn)友,那樣的情意,一輩子都會刻骨銘心,因為,你不知道,誰會在下一秒,倒在自己的面前,而你除了冷靜的面對一切,不能有絲毫的情感宣泄,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
當五人出現(xiàn)在軍區(qū)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半了,一個房間里。
我,王浩田,看著五個人面容憔悴的中年人,每一個人都沉默不語,我道:“你們可以不說話,我本以為你們膽子挺大,做了那么多貪贓枉法,滅絕人性的事,真是懦夫。”
我說完,掃視著五個人,五人依然各自看著一個方向,我繼續(xù)道:“真好,德海集團,每四年,流動巨額資金,你們不會不知道,這批資金的用處吧?”
眾人還是不說話,我點了點頭道:“你們死不足惜,但是,你們的妻子,情人,孩子,難道都要為你們枉死嗎?你們以為恐怖組織會放過你們的家人嗎?”
我說完,看到王震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我走了過去,抬起王震的頭道:“華夏出現(xiàn)喪尸,生化危機爆發(fā),死了幾千萬人,你們竟然還能無動于衷。”
我說完松開了王震道:“我給你們?nèi)氲臅r間,知道什么,就說什么,三十秒過后,你們想死都難。”
我說完,回到桌子上,拿起一把菜刀,邪邪的笑著,菜刀在我的手中,好像也產(chǎn)生了怒意,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說什么。
“還有二十秒。”
“你不能對我們動刑,你沒有這個權(quán)利。”王震說道。
我不怒反笑,走了過去,道:“權(quán)利,呵呵呵,權(quán)利,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你在我面前說權(quán)利?你知道我是誰嗎?”
“即便你是特別行動隊,隊長,你也沒有權(quán)利對我們動刑。”王震不死心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你們這么嘴硬,既然你們咬牙蹬鋼筋,那我要看看,是你們的牙硬,還是我的菜刀硬。”
“你敢,大校,難道你不管嗎?”審判長道。
王浩田笑了笑,吹著口哨走了出去,我咧嘴一笑道:“權(quán)利,呵呵,我彭昊當了十年兵,執(zhí)行任務數(shù)百次,私自殺過的高官,毒販,富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依然活著,知道為什么嗎?”
眾人終于露出了恐懼的眼神。
“時間,到。”我說著,等著一眼,鋒利的菜刀,快速的砍在王震的腿上。
“啊……”殺豬般的吼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五人身上被拷著手銬,突然向一旁閃去,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我真的敢動手,我死死的看著眼前的王震道:“不要跟我說什么權(quán)利,因為,你們沒有資格。”
王震瞪著眼珠子,我猛的把菜刀拔出,王震再一次殺豬般的叫了起來,眼睛里充滿了血絲。
“我給過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我說過,你們想死都難?曾經(jīng)我對一個大毒梟用刑,那個人,被我折磨了整整四十三天,四十三天,你們想不想嘗嘗這種滋味????”
“我說,我說。”王東亮第一個屈服,繼續(xù)道:“我說,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我只求你,保護好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我笑了笑道:“早這么配合,何必還要受皮肉之苦呢?”我說著,回到了桌子前,放下還在流血的菜刀。
這里得解釋一下,我可沒那么變態(tài),折磨一個人四十三天,純屬子虛烏有,這些人已經(jīng)被我嚇破了膽,安逸的日子過久了,人都有恐懼,和缺乏安全感,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做了虧心事的人。
在說,我頂多也就當場干掉讓我憎惡的犯罪份子,事后說不得不開槍,頂多落一個關(guān)緊閉的罪名,動刑,我確實還沒那個權(quán)力,不過現(xiàn)在特事特辦,能早一天知道生化基地的位置所在,我們就能早一分脫離危機,幾個良心連狗都不吃的人,沒人會在乎的。
“彭隊長,我知道的并不多,我被卷進來,完全是被逼的,這得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多少年前,我不管,我也沒時間聽你講故事,我問你答。”
“好。”
“這筆來歷不明的錢,原主人是誰?”
“這個,我真不知道,我只知道,當時來跟我談判的人,那些恐怖分子,都是外國人,他們真的是太恐怖了,如果我不合作,我一家老小都得喪命,我只負責資金來到的時候,以德海集團的名義,轉(zhuǎn)入到香崗銀行,之后的事,就不歸我管了。”王東亮說道。
我聽著,道:“生化基地的事你知道多少?”
“彭隊長,我真不知道啊,我只不過是一顆棋子,他們怎么可能會告訴我呢?”王東亮苦著臉說道。
我看了看其他人道:“同樣的問題,你們誰知道,說話,我不喜歡浪費時間,我也沒心思陪你們玩,前線的將是正在抵御喪尸,你們想不想去感受一下,喪尸是什么樣的?”
“彭隊長,我們也都是棋子啊,我們只不過給德海集團最大的方便,連府尹都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會知道呢?”通判長說道。
我點了點頭道:“我們會盡量保護你們的家人,現(xiàn)在,你們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彭,彭昊。”王震面無血色,嘴唇發(fā)白,看了看我道:“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用的是英文,時間倉促,我并沒有聽全,只聽到了京市的醫(yī)院但是,名字沒有,聽清楚,生,生化基地,會,會,啊。”
“會不會在哪個醫(yī)院的下面?”我問道。
王震表情扭曲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在醫(yī)院的地下,但是京市的醫(yī)院多了去了,這可要怎么排除。
“大海,國華,老趙,老王,事已至此,你們知道,什么,都說了把,鐵證如山,這輩子,咱們算是活到頭了,為子女積德吧,總不能,讓華夏的土地,生活著,人不人,鬼不鬼的喪尸吧。”王震說道。
我聽著王震說著,看著其他人都有些動搖,看來他們還是有那么一絲人性,我耐心的等待著他們開口。
“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有價值的信息了。”趙全說道。
“彭隊長,這個未知的恐怖分子,太可怕了,德海集團,只是他們在華夏,設(shè)的一個點,我們都不過是棋子,德海集團的地下二層,有一個暗室,但是我不知道這個暗室的啟動開關(guān)在哪,暗室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見過一次,就是我被他們抬到德海集團總裁位置的時候,那一次他們差點殺了我。”郭大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