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會
風(fēng)晴雪突然的來臨,唐生心里有著說不出的高興與哀傷,征征的望著她。
“怎么幾天不見。不歡迎我了。”
兩個人走到一起緊緊抱了抱,唐生撫摸著風(fēng)晴雪后背柔聲道:“這幾天……我還以為你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嗯。我遲到了。陪我四周走走吧。”風(fēng)晴雪拉著唐生朝外走。
今夜月色異常明朗,兩人在學(xué)校的假山下坐了下來。
“你怎么不問。我為什么爽約。”風(fēng)晴雪靠著唐生的肩膀靜靜的問。
唐生眼波為轉(zhuǎn):“我知道你身份特殊。自然有你的苦衷。你不愿說。我自然不會問。而且……”
唐生摸著風(fēng)晴雪頭發(fā)道:“我知道你馬上又要走了。是不是?”
風(fēng)晴雪沒有嘆息:“是。”
“所以我此刻只想和你安靜的在一起。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風(fēng)晴雪捋了捋頭發(fā),最后好像下定了很多決心道:“雖然你不想聽可是我想告訴你。”
“唐生你信命嗎?”
唐生點頭道有時候信,比如和你或許就是命運。
風(fēng)晴雪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對不對?”
唐生點頭“對的。從一出生就分高低貴賤。”
“我的命運已經(jīng)被人為的綁在天庭的。天庭必須和非法界聯(lián)合才能生存下去。我卻成為了天庭的禮物嫁給非法界第六代領(lǐng)袖。所以我不得不離開。”
唐生低頭道 “前些天已經(jīng)明白了。所以才有不少人針對我。學(xué)校卻置若罔聞。”
風(fēng)晴雪翕動著嘴唇說:“原來你已經(jīng)明白了。不過我還想和你說一件事。”
“什么事?”
“其實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什么對不對?”
唐生一驚看著風(fēng)晴雪愣住了“你這話什么意思?”
風(fēng)晴雪霍然起身:“其實我并不愛你。我之所以對你好。其實是因為你的眼睛和一個故人很像。我原以為你就是他??墒呛髞砦也琶靼孜业男脑谒x去時已經(jīng)死了。”
唐生聽著風(fēng)晴雪的話,好像胸口碎大石一樣,硄啷一聲大石碎裂。唐生身體猛一沉,接著心也隨了。誠然她他明白風(fēng)晴雪只是自己的一個夢,一個追求的人生理想。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很骨感。
女神就是女神。即便命運在悲催也和自己沒關(guān)系。 備胎?自己成了名副其實的備胎。
呵呵 唐生突然笑了一聲,“你是說我自作多情?”
“不。其實這都怪我。”風(fēng)晴雪忽然轉(zhuǎn)身看著唐生內(nèi)疚道:“我只想再嘗試一下心動的感覺。對于你受到的傷害和不公平的待遇。我會極力補償你的。”
唐生猛站起來笑道:“呵呵。補償。我心很痛。不過不久就會好的。再見。”
唐生說著大步流星的走出來小樹林。突然他猛的站住了,心里很想大喊一聲。可是只是干嚎了幾聲,艱難站起來一步步走回去。
唐生不知道風(fēng)晴雪說的是不是真的。她對自己是處于好奇還是真有感覺。這些也不重要了。他只知道無論如何她都沒欺騙我。只知道她也面臨著無法擺脫的枷鎖。只知道從此之后或許再也無法見面。只知道自己沒有傳說中的堅強。只知道暫時相忘于江湖,或許是最好的選擇。
“老唐。你怎么在這里?”胡子突然從樹林里冒出來一把拉住唐生說:“你是不是迷路了。集會點在在那邊。”
唐生搖了搖頭最后點了點頭道:“說的。我在迷路了。”
胡子摟著唐生肩膀道:“走。和我去參加聚會。好好聽聽會長的話。”
唐生此刻有點自暴自棄,心想離開這個地方回到矩陣再也不信這些。全當(dāng)這是一場夢。他沒有反對也沒同意任由胡子拉著走進小樹林。
在樹林深處,唐生老遠(yuǎn)就看到有兩個帶著鬼面具的西裝男站在兩顆路燈之間。
唐生看了看兩人的鬼面具,在夜里顯得格外陰冷嚇人。
兩個鬼面人攔住胡子道:“他誰?”
胡子上前一臉諂媚道:“兩位使者。這是我的兄弟。今天剛來。絕對沒問題。”
“好吧。你們進去吧。”兩個鬼面人說著遞過來兩個面具讓他們帶上。說著兩人一按電桿。一道閃著微光的門突然呈現(xiàn)在電桿之間。
這難道就是古代所說的小世界嗎?唐生雖然第一次見不過對于黑客稀奇古怪的能力已經(jīng)見怪不怪和胡子一起了進去。
走進光門,眼前突然一黑,周圍氣溫一降,直接進入了一個漆黑的山洞。唐生明白這里是和外界隔絕的領(lǐng)域,難怪他們干公然機會。
在唐生看了大多覺醒者在天庭黑客眼里就是一窩住在玻璃瓶里面的螞蟻。就算怎么鬧都翻不了天。密會的人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真想知道外面是什么情況。一個強壯的螞蟻喊道:“你們跟我走。我?guī)銈兣艹鋈ァ?rdquo;
于是不明真相的人紛紛相應(yīng)。想到這里唐生不由想起風(fēng)晴雪對自己的愛是不是也建立在愛情游戲之中。自己不過是她打發(fā)無聊的電子玩物。
這就是一個無窮無盡的惡魔。你永遠(yuǎn)不知道自己是夢還是醒。每次的醒來或許是下一個夢境?;蛟S每一個覺醒者都有類似的痛苦。唐生越想越害怕。這地方這個世界。甚至自己的人生為什么如此虛無。唐生心里漸漸有一種奇怪的想法。既然不能把握眼前的世界,為什么不破壞它呢?既然這個世界已經(jīng)無可救藥,為什么不徹底毀滅呢?
前面漸漸有光,甚至還聽到潺潺的流水聲。唐生不由一愣看來這個組織集會的人物不僅擁有空間能力而且還是一個建筑大師。他在關(guān)門的接口出設(shè)置了數(shù)以萬計的連接通道。每一個通道都可以到達會議中心。
前面果然有一座橋,下面是暗河,四面的石壁都滿是青苔一股遠(yuǎn)古氣息撲面而來。
過來木橋就是又是一條干燥的回廊。唯一不同是回廊有光,墻壁上是模仿敦煌莫高窟的各色壁畫以供人欣賞。這果然洞天福地。
穿過回來前面霍然開朗,一個極大的大廳白色的大理石地面,漢白玉柱子,兩只仙鶴香爐,還冒著裊裊青煙。
大廳里各色戴鬼面具的人正等著會長訓(xùn)話。
唐生有些好奇會長究竟是sm人,便小聲問胡子道:“你來過幾次。”
“三次了。”
“你見過會長沒有?”
胡子低頭道:“沒有。會長和我們一樣也帶面具。再說他不想讓你知道身份。就算見到面貌也可能是偽裝的?”
“這倒是。”
“來了來了。”有人突然喊道會長來了。
說話時大廳上方,偌大的孔雀開屏椅光線四溢,一個穿著紅色大衣的人輕飄飄的從上空落了下來。
紅衣主教?唐生一愣,只聽紅衣人朗聲道:“謝謝大家的到來。大家對于自己的處境相比都知道了。我們來到這里根本沒的選擇??墒乾F(xiàn)在就有那么一個機會一個讓你自由掌握命運的機會。知道大家最想知道都是怎么逃出去。我已經(jīng)查到我們脫離這里的辦法?”
說的這里會長故意停頓一下,聽著下面的人議論紛紛,最后才緩緩說話:“必須拿到天庭矩陣的源代碼,拿到天庭的控制權(quán)。只要控制權(quán)在我們手里就可以通過矩陣和母體的鏈接通道回到母體。”
要逃出去,就必須掌握矩陣控制權(quán)??蛇@談何容易。天庭黑客又不是吃干飯的。一群沒有身體的電子人,怎么對抗擁有物理軀體的黑客呢?懸。這沒可能事情估計沒人能做到。
會長見大伙一陣騷亂舉手制止笑道:“我知道這對你們來說很難。不過對我來說并不難。并不需要大家冒sm危險。之所以著急大家過來只是通知離開的時間。屆時我會把離開的通道直接鏈接到這里來。想立刻的人,三天后準(zhǔn)時到達這里。我只希望那些熱愛自由的人能隨我一起離開回到矩陣建立一個自由的國度。”
這家伙真的有那么強嗎一個人竟能獨自奪得天庭控制權(quán)。這個紅衣人又究竟是誰是老師還是新生。應(yīng)該是老師,因該是屬于天庭的成員,不然他決定不能拿到天庭的密碼?至于他說的拿到密碼或許是因為他在天庭組織里面地位不高。可他打算帶一批人去矩陣又打算做什么呢?難道是天庭內(nèi)部的分化。
我能想到的那么多覺醒者應(yīng)該也知道。可為什么大家還死心塌地跟他呢?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