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fēng)呼嘯,牛逸塵身如鬼魅,幾個起落便攀上了高樓。
樓頂空無一人,只有幾只夜梟發(fā)出滲人的叫聲。
“調(diào)虎離山?”牛逸塵冷笑一聲,這小伎倆未免太低估他了。
他目光掃過天臺,最終落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張被揉成團(tuán)的紙條。
紙條上寫著潦草的幾個字:“想救湛晴雪,速來城西碼頭。”牛逸塵眉頭緊鎖,湛晴雪?
這分明是針對他的圈套!
對方竟然知道他和湛晴雪的關(guān)系,看來這幕后黑手對他的調(diào)查比他想象的還要深入。
牛逸塵并沒有立刻前往碼頭,而是返回了湛家。
湛家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異樣的氣氛。
湛晴雪安然無恙,正與幾位湛家長老談話,臉色卻不太好看。
“晴雪,發(fā)生什么事了?”牛逸塵走上前,語氣關(guān)切。
湛晴雪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逸塵,你總算回來了。家族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
原來,就在牛逸塵離開后不久,湛家旗下的一家公司突然遭遇了巨大的危機(jī),損失慘重。
而一些“證據(jù)”表明,這危機(jī)似乎與牛逸塵有關(guān)。
“真是好一招借刀殺人!”牛逸塵心中冷笑,對方不但想調(diào)虎離山,還想借此離間他和湛家的關(guān)系。
接下來的幾天,牛逸塵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一個精心編織的迷局。
他得到的線索,就像故意放在那里的誘餌,引他一步步走向陷阱。
每一條線索都看似指向不同的目標(biāo),卻最終都指向了他自己。
湛家內(nèi)部的質(zhì)疑聲越來越大,曾經(jīng)對他尊敬有加的長輩們,如今看向他的目光也充滿了懷疑和警惕。
“牛先生,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一位長老語氣冰冷地說道。
牛逸塵淡淡一笑:“解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長老臉色鐵青,怒不可遏。
湛晴雪站在一旁,神情凝重,她雖然相信牛逸塵,但面對這些“證據(jù)”,也感到難以解釋。
牛逸塵環(huán)視四周,周圍都是質(zhì)疑的目光,仿佛他就是那個幕后黑手。
他突然明白,這不僅僅是針對他個人的陰謀,更是針對整個湛家的陷阱。
“看來,有些人是等不及了……”牛逸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想玩什么把戲!”
他猛地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實(shí)木桌子瞬間四分五裂。
“誰敢再污蔑我一句,試試看!”
牛逸塵一拳砸碎桌子,震懾全場。
幾個原本叫囂得最兇的長老,此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鴨子,瞬間噤聲。
“證據(jù)?你們所謂的證據(jù),不過是拙劣的栽贓嫁禍!”牛逸塵冷笑,“想玩,我奉陪到底!”
湛家內(nèi)部并非鐵板一塊,有人懷疑牛逸塵,但也有人選擇相信他。
湛晴雪自然站在牛逸塵這邊,她堅定地對眾人說:“我相信逸塵,他不是這種人!”
然而,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輕易拔除。
幾個長老依舊咄咄逼人:“晴雪小姐,我們理解你的心情,但事關(guān)家族利益,不能感情用事!牛先生,你若想自證清白,就請配合我們調(diào)查,暫時不要離開湛家。”
“限制我的人身自由?”牛逸塵挑眉,“你們確定要這么做?”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卻讓那些長老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們覺得牛逸塵這是惱羞成怒的表現(xiàn)。
“牛先生,我們也是為了家族的安??紤]。”一個長老語氣強(qiáng)硬,“請你配合!”
牛逸塵心中冷笑,這群老狐貍,真以為能困住他?
不過,他并沒有反抗,反而主動說道:“好,我接受你們的‘保護(hù)’。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
這個決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暗中觀察的敵人。
他們原本以為牛逸塵會反抗,甚至逃走,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配合”。
這讓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的計劃是否出現(xiàn)了紕漏。
牛逸塵被“軟禁”在一間客房里。
表面上風(fēng)平浪靜,但他卻暗中開始調(diào)查,利用自己高超的醫(yī)術(shù)和敏銳的觀察力,一點(diǎn)點(diǎn)抽絲剝繭,尋找真相。
夜深人靜,牛逸塵盤膝坐在床上,手中握著一枚小小的銀針。
“游戲,才剛剛開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
突然,門外傳來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
牛逸塵猛地睜開眼睛,“誰?”
門外傳來一個嬌媚的聲音:“逸塵哥哥,是我。”
牛逸塵眉頭微蹙,是湛家的小女兒,湛晴雨。
這丫頭古靈精怪,平日里就喜歡纏著他,只是今天這語氣,似乎有些不對勁。
他打開門,湛晴雨一身粉紅色的睡衣,楚楚可憐地站在門口。
“逸塵哥哥,我害怕……”她眼眶微紅,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
“怎么了?”牛逸塵心中警惕,這丫頭不會是來試探他的吧?
湛晴雨咬著嘴唇,欲言又止。
“我…我聽到了一些不好的傳聞,說…說你……”
牛逸塵心中冷笑,果然是來探口風(fēng)的。“說什么了?”
湛晴雨低著頭,小聲說道:“說…說你勾結(jié)外人,陷害湛家……”
“哦?”牛逸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你信嗎?”
湛晴雨抬起頭,眼圈更紅了。
“我…我不知道……”她突然撲進(jìn)牛逸塵懷里,緊緊抱住他。
“逸塵哥哥,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們湛家的,對不對?”
牛逸塵輕輕推開她,語氣平淡:“當(dāng)然。”
湛晴雨離開后,牛逸塵并沒有放松警惕。
他走到窗邊,目光掃過湛家大院。
院子里看似平靜,卻暗藏殺機(jī)。
幾個黑衣人隱藏在暗處,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哼,雕蟲小技。”牛逸塵冷笑一聲,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些監(jiān)視者。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似隨意地喝了一口,然后將茶水潑向窗外。
茶水精準(zhǔn)地潑在一個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發(fā)出一聲悶哼。
其他黑衣人立刻警覺起來,紛紛現(xiàn)身。
“牛逸塵,你果然有問題!”一個黑衣人厲聲喝道。
牛逸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憑你們這些小嘍啰,也想抓我?”
話音未落,他身形一閃,如同鬼魅般沖出房間。
黑衣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牛逸塵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他出手快如閃電,招招致命。
這些黑衣人雖然身手不錯,但在牛逸塵面前,卻如同孩童般不堪一擊。
“就這點(diǎn)本事,也敢來送死?”牛逸塵冷笑一聲,一腳踢飛一個黑衣人。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天而降,擋住了牛逸塵的攻擊。
“牛逸塵,你的對手是我!”
來人身材魁梧,氣勢逼人,顯然是個高手。
牛逸塵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終于來了個像樣的。”他活動了一下手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兩人瞬間交手,拳腳相碰,發(fā)出陣陣爆響。
牛逸塵雖然被限制在湛家,但他的身手卻絲毫不受影響。
他利用周圍的環(huán)境,將湛家大院變成了自己的戰(zhàn)場。
“有點(diǎn)意思……”牛逸塵眼中戰(zhàn)意燃燒,“不過,到此為止了!”他突然抓住來人的手腕,猛地一扭。
咔嚓!
骨骼斷裂的聲音清脆響亮。
來人悶哼一聲,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牛逸塵趁勢追擊,一套連招如狂風(fēng)暴雨般襲來,打得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就這?還高手?”牛逸塵不屑地撇撇嘴,“連我的手指頭都碰不到,也敢在我面前叫囂?”他腳尖輕點(diǎn),身形飄逸如仙,仿佛不受地心引力束縛。
剛才還氣勢洶洶的魁梧大漢,此刻卻像個破布娃娃般,被牛逸塵玩弄于股掌之間。
湛家的長老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強(qiáng)大的牛逸塵。
之前他們還懷疑牛逸塵的能力,現(xiàn)在看來,他們簡直是坐井觀天!
“臥槽!牛神醫(yī)這是開掛了吧?”一個年輕的湛家子弟忍不住驚呼。
“這也太強(qiáng)了吧!簡直就是人形高達(dá)!”另一個子弟也跟著附和。
湛晴雪看著牛逸塵的身影,眼中異彩連連。
她知道牛逸塵很強(qiáng),但沒想到他竟然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牛逸塵在戰(zhàn)斗中,腦海里突然閃過一絲明悟,他對長生的感悟更深了一層。
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從他體內(nèi)涌出,他感覺自己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無所不能。
“轟!”牛逸塵一拳轟出,空氣都仿佛被撕裂。
魁梧大漢直接被轟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就這?”牛逸塵拍了拍手,一臉輕松。
“還有誰不服?”他環(huán)視四周,目光如炬,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
湛家的長老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與他對視。
他們終于明白,牛逸塵不是他們能掌控的。
“牛…牛先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個長老顫巍巍地站出來,向牛逸塵道歉。
其他長老也紛紛附和,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
牛逸塵淡淡一笑:“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并沒有繼續(xù)追究,畢竟他的目標(biāo)不是湛家,而是隱藏在幕后的黑手。
這場戰(zhàn)斗,徹底震懾了湛家,也讓牛逸塵在湛家的地位更加穩(wěn)固。
然而,牛逸塵知道,這只是個開始。
敵人的陰謀還遠(yuǎn)遠(yuǎn)沒有結(jié)束,他必須盡快找出敵人的真正目的,才能保護(hù)自己和湛晴雪。
他走到湛晴雪身邊,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心,一切有我。”
湛晴雪回握住他的手,眼中充滿了信任。
夜色漸深,湛家大院恢復(fù)了平靜。
牛逸塵回到自己的房間,盤膝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
突然,他猛地睜開眼睛,看向窗外。
一個黑影閃過,消失在夜色中。
牛逸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終于忍不住了嗎……”他起身走到窗邊,看著黑影消失的方向,低聲說道:“游戲,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他從懷里掏出一枚古樸的銅錢,放在掌心輕輕摩挲,“看來,得去拜訪一下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