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你這種,在背后處心積慮對付她的爹,真是人生一大污點。”葉無疾隨手拉來一張椅子坐下。
媽的,真是邪門了。
普普通通一張圈椅,竟被這小子坐出了幾分龍椅的感覺。
林鼎天暗罵一聲,冷笑開口,“哼,小子。別裝出一副磊落不羈的樣子,你這么費心給那小賤人出頭,不就是想要錢嗎?”
“老實說,我還挺欣賞你的。這樣,只要你把解藥和小還丹交出來,我給你一個億。你是聰明人,一個億和一個被你玩過的小賤人怎么選,不用我教你吧?”
林鼎天很自信,甚至也拉來一張椅子,準備坐下。
可下一秒,葉無疾就突然出腳,踹在他的膝蓋上。
“?。?rdquo;
林鼎天吃痛慘叫,“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你!”他憤怒抬頭,怨毒地看向葉無疾。
葉無疾右腳探出,隨意地踩在林鼎天頭頂,聲音竟有幾分笑意,“跪正,低下頭,動動你的豬腦想想,該怎么跟我對話。”
恥辱。
奇恥大辱。
自從那個賤人死后,林鼎天一度忘記了,被人羞辱得體無完膚是什么感覺。
但現(xiàn)在,葉無疾又好心幫他回想起來了。
林鼎天額頭、脖子、手臂青筋全部暴起,用出吃奶的力氣,想要將自己的頭抬起來。
可直到脖子快被兩種力扯斷了,他的頭依舊沒有抬起一絲一毫。
“哈哈哈,小畜生,你得意太早了,別忘了,你是從葉家遺址出來的,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
林鼎天放棄掙扎,哈哈大笑,“還有林幼儀那個小賤人,你們以為黃老虎為什么那么好心?他不過是想在那小賤人分娩的時候,活活玩死她罷了。死,你們都得陪我一起死。”
“那些人是誰?”葉無疾靜靜聽著,情緒沒有絲毫波動。
林鼎天癲狂大笑,“哈哈哈,老子憑什么告訴你?真想知道,就跪下來求我啊,你猜,我會不會告訴你?”
“志大才疏的廢物。”葉無疾收回腳,緩緩起身,“連一顆棋子都算不上,還真以為你很重要?”
林鼎天表情猛地一僵。
葉無疾活動了下腳腕,繼續(xù)說道:“小還丹我會給你那個綠茶女兒的。”
林鼎天不敢置信地抬頭。
“知道我剛才給你吃的是什么嗎?那是一種,能在短時間內(nèi),將人體激活至巔峰狀態(tài),長達七天的神藥,連我也只有區(qū)區(qū)三顆。”
葉無疾笑了笑,“但它卻有極強的排他性,人服用過后,別說是藥了,就連維持機體正常代謝功能的維生素,都不能補充。”
這是青囊專門研制出來,給各國大人物處理后事的超級興奮劑,一個蘿卜一個坑,貨源非常緊張。
“放屁,我怎么不知道,世上還有這么離譜的藥?”林鼎天壓根不信。
葉無疾笑容愈發(fā)詭異,“知道我為什么,會給你吃這么珍貴的藥嗎?”
小畜生肯定沒安好心。
這一點,林鼎天還是相當(dāng)有自信的。
“首先,我怕你扛不住,我兩百個耳光,其次,你處心積慮害了她這么多年,我不能讓你太輕易死了。”
葉無疾彎腰綁緊鞋帶,“你該感謝她,你要不是她爹,十輩子,都用不上這么好的東西。”
“砰!”
話音剛落,葉無疾就狠狠一腳,踢在林鼎天的臉上。
“??!”
林鼎天直接被踢飛了出去,牙也掉了一大半。
換做平時,林鼎天不死也得暈過去。
可現(xiàn)在,他竟然只打了幾個滾,就站了起來。
“別,我知道錯了,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那些人的來歷,而且,我向你保證,我以后對她肯定……”林鼎天是真的怕了,連忙開口求饒。
葉無疾搖頭,“我生平最討厭,把怕死說成知錯的人。就憑這個,我得再獎勵你一百腳。”
“不!”林鼎天嚇得膽裂魂飛,連忙跪下向葉無疾磕頭求饒。
葉無疾無動于衷,再次揮腳。
兩分半后。
血肉模糊的林鼎天,躺在血泊里不停抽搐。
并非他生命力頑強。
而是青囊的藥太神了。
“難聞死了。”葉無疾很討厭血腥的味道,先是將沾滿血跡的鞋,在林鼎天的衣服上使勁兒蹭了蹭,然后打開房間里的窗子通風(fēng),最后才轉(zhuǎn)身離去。
……
“媽的,真想再狠狠弄無雙一次。”
葉無疾回到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后,雙眼已是血紅一片。
他迅速將門反鎖,極力地克制住想要殺人的沖動,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掏出一枚紅色藥丸,不假思索地吞咽下去。
藥剛進肚,他顫抖的四肢,就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然后,他憑借最后的理智,躺在了床上。
等到他再次睜眼的時候,房間里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
腦子脹得比以前更厲害了。
生絕樓這些庸醫(yī),研發(fā)的藥真是越來越不管用了。
葉無疾甩了甩漿糊似的腦袋,視黑夜如白晝般,“啪”的一下,打開燈的開關(guān),然后掏出手機,想要聯(lián)系靈籟。
可剛打開手機,他就注意到,有一個未知號碼,在兩個小時前,給他發(fā)來了一個視頻。
“你應(yīng)該會喜歡。”還貼心地配了一段文字。
不用想,這肯定是靈籟發(fā)來的。
葉無疾疑惑地點開視頻,只看了幾秒,臉色就是一沉,“靈籟那個狗女人,以為我沒看過片?”
視頻的內(nèi)容,是一個看上去才三十出頭,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跟三個男人的精彩動作呈現(xiàn)。
辣眼睛!
葉無疾立馬關(guān)掉視頻,就準備打回去,臭罵靈籟一通。
“砰!”
但就在這時,葉無疾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就是你這個狗東西,打了我的寶貝女兒?”緊接著,一個穿著白色小西裝,并用粉色絲巾,圍住領(lǐng)口的女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
葉無疾瞇了瞇眼睛。
這人,怎么有點眼熟?
葉無疾很確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
這奇怪的熟悉感,到底從何而來?
“狗東西,誰給你的狗膽,連我的女兒都敢打,不想活了?”女人明顯盛氣凌人慣了,抬手就向葉無疾的臉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