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漫天繁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月光灑落在青石板路上,映照出一道纖細(xì)的身影。她輕盈如燕,身姿矯健,一襲黑衣將她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如同一只潛伏在夜色中的幽靈。
她的名字叫裴芷卿,年僅十三歲,卻早已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刺客。她殺人如麻,卻也快意恩仇,在刀光劍影中,她找到了自己的樂趣,也活出了自己的瀟灑。
今夜,她接到了一個新任務(wù),目標(biāo)是一名富商。她輕而易舉地潛入了富商的宅院,避開了重重守衛(wèi),直奔目標(biāo)而去。富商正在書房里與人談生意,絲毫沒有察覺到死亡的逼近。
裴芷卿拔出匕首,準(zhǔn)備給予致命一擊,然而,就在這時,一道寒光閃過,她感到一陣劇痛,胸口傳來一陣刺骨的冰涼。她低頭一看,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胸口。
她難以置信地倒在了地上,鮮血染紅了她的黑衣,她的眼神充滿了迷茫和恐懼。
“你……是誰?”她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
“你不需要知道。”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裴芷卿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當(dāng)她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破舊的茅草屋里。她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她的身體仿佛被灌了鉛一般沉重。
她低頭一看,胸口上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但是留下了深深的疤痕,仿佛在提醒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死亡。
她試著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內(nèi)力,卻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空空如也,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廢了武功!
“是誰?我的武功呢?”她怒吼道。
“是我。”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裴芷卿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門口,他的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容貌。
“你……為什么要廢掉我的武功?”裴芷卿問道。
“因為你是個威脅。”男人說道。
“威脅?我不過是一個刺客,你為什么要如此怕我?”裴芷卿問道。
“你錯了,你不是普通的刺客,你是……”男人頓了一下,說道,“你是天命之人。”
“天命之人?”裴芷卿不解地問道。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裴芷卿躺在床上,思緒混亂。她不明白什么是“天命之人”,也不明白為何有人要廢掉她的武功。
她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活下去,找到廢掉她武功的人,報仇雪恨!
裴芷卿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當(dāng)她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里。
房間里擺滿了精美的家具,墻壁上掛著名貴的字畫,屋子里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她試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身體虛弱得幾乎站不起來。
“郡主,你醒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裴芷卿抬頭看去,只見一個身穿青衣的少女站在門口,她的臉上帶著關(guān)切的神色。
“你是誰?”裴芷卿問道。
“我叫林詩語,老爺撿回來的女子,現(xiàn)在是國公府的丫鬟。”少女回答道。
“國公府?我怎么會在這里?”裴芷卿問道。
“郡主,您是文國公府的遺失的月明郡主,您是被國公爺從山里救回來的。”林詩語說道。
“什么?我是郡主?文國公府?”裴芷卿震驚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孤兒,從未想過自己會有如此顯赫的身份。
林詩語見裴芷卿驚訝,便解釋道:“郡主,您小時候被拐走了,一直到前幾天國公爺才找到您。國公爺非常寵愛您,您以后就住在這里,再也不用擔(dān)心了。”
裴芷卿聽完林詩語的話,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
一方面,她對自己的身份感到震驚,另一方面,她又對文國公府充滿了好奇。
“國公爺在哪?”裴芷卿問道。
“國公爺現(xiàn)在正在書房里,郡主您要見他嗎?”林詩語問道。
“嗯,我要見他。”裴芷卿點了點頭。
林詩語扶著裴芷卿起身,帶她來到書房。
書房里,文國公正在批閱奏章,他看到裴芷卿,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芷卿,你終于醒了。”文國公說道。
“父親。”裴芷卿喚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生疏。
“好孩子,你這些天受苦了,當(dāng)年若不是有人追殺我們,你也不會受這么多苦”文國公說道。
裴芷卿輕輕地?fù)u了搖頭,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身份,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這位父親。
“芷卿,你身體還虛弱,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讓詩語去辦。”文國公說道。
“是,父親。”裴芷卿點了點頭。
裴芷卿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空,心中思緒萬千。
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在江湖上快意恩仇的刺客了,現(xiàn)在她是文國公府的郡主,她要學(xué)會適應(yīng)新的身份,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