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殺人殺完了那個男子,抖了抖身上灰塵,把鐵棒放在一邊,看著鏡頭,說:“各位觀眾,不是我不講信用,而是他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活著。”
說著,仇殺人從兜里拿出來一個手機,說:“好了,今天的直播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最后呢,我在這里發(fā)起一個游戲。這是我自掏腰包舉辦的一場大型競技類游戲,活到最后的人能贏得一千萬,而其他人,都會在這場比賽里死掉,”
他說著,屏幕前彈出了一個鏈接。仇殺人繼續(xù)說:“這個鏈接就是報名通道,自主報名的人將獲得一次游戲里逃脫懲罰的機會,如果是被動參加,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報名截止到明天晚上八點,希望大家好好考慮,踴躍報名。”
說完,他朝著鏡頭擺了擺手,然后關(guān)掉了直播。
屏幕前,我們?nèi)齻€看著電腦,沉默著都沒有說話。過了半天,還是先沈汆開口了:“看來,這次又要死不少人。”
正說著,魏文亭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說了一會兒。掛了電話后和我們兩個說:“局里打電話過來了。說兇手行為惡劣,對社會造成了嚴重恐慌,而且囂張至極。警局里面已經(jīng)成立了專案組,上級已經(jīng)給我們下達了命令,要求我們半個月內(nèi)必須破案。”
“半個月?”聽了這話我忍不住驚呼出來。就這個兇手,半個月內(nèi)破案,這不是異想天開嗎。
魏文亭點了點頭,然后對沈汆說:“隊里要求我們趕緊趕回去。廖華,這段時間,你保護好自己。”
我點了點頭,然后給他們二人送出了我的小屋。
他們走了沒到十分鐘,阿克詹來了。對于他的到來我還是挺吃驚的。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這么晚了他還能來,我也是挺感動的。
阿克詹拿著烤串和啤酒來到了我的小屋,一開門就和我說:“廖華,還沒睡啊。”
我說:“馬上要睡了。你怎么來了。”
“哎呀,這不你讓開除了嗎,我怕你氣不過再干點啥。我這剛下班就來了。”說著,阿克詹進了屋,把串和酒放到了桌子上。
看著這個滿族的同事,自己心里還是挺暖的。
我們倆個一邊喝酒,一邊談天說地。不一會就聊到了這個案子上。
說到這,阿克詹表情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說:“廖華,你還記得,我那時候說的你撞邪的事嗎?”我點了點頭,表示記得。
阿克詹又說:“這事,我沒和你鬧。最近接二連三的命案全讓你碰見,你真沒準撞邪了。”
雖然他一臉嚴肅,但是對于撞邪這個事,我還是不敢茍同。但是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就問他:“那按你的意思,我該怎么辦?”
阿克詹喝了口酒,說:“我把今年的年假提前了,串休了一下。一共七天,你跟我回老家,去東北,我老家有會這個的,看的還挺準的,我讓他給你看看。”
沒等我說話,他接著說:“就算你不相信,那就當是去那玩玩,散散心,不也挺好。”
聽了他的話我感覺也有道理,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我反正也沒工作了,就當去旅旅游也好。于是我倆說定了,各自回家收拾東西。
到了第二天,我們兩個在機場集合。上了飛機,輾轉(zhuǎn)半天,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終于到達了吉城。
剛下飛機,阿克詹看著自己三年沒回的老家,眼眶里的淚水忍不住打轉(zhuǎn),大喊:“吉城,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