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沈汆和魏文亭都愣在了原地,而我卻大聲笑起來,絲毫不掩飾對他倆的嘲笑。然后身體往椅子上一靠,癱坐在椅子上夾著眼皮和他倆說:“怎么樣,二位,這殺人的,是我的同伙?”
這話這好像是點醒了他們,魏文亭回頭朝著趙局說:“對,有可能他們就是同伙,不能把他放了。”
聽了這話我也是恨我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個嘴巴子。我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嗎。
反而是一旁的沈汆拉住了他,說:“不,他們肯定不是同伙。”
“為什么?”
“如果他們是同伙,那他報警的原因是什么?讓我們抓住他同伙?那么抓住了他同伙,對他又有什么好處呢?”
“萬一是分贓不均,內(nèi)訌了呢?”
趙局在一旁攔住了魏文亭,說到:“不會的,如果他們是分贓不均,那么就證明他們已經(jīng)要收手了所以才會分贓??蛇@次嫌疑人一次性殺了五個人,就證明這次兇殺案不會就這么停止的,那他為什么因為一個人的分贓不均就忍不住自爆了呢?”
“萬一……”
“好了。”魏文亭還想說什么,讓趙局一口打斷了。然后拿過來鑰匙,親手給我打開手銬,說:“對不起了,同志?,F(xiàn)在你可以走了。”
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陰差陽錯的說了一句:“我也想去這次的殺人現(xiàn)場看看。”
沈汆在一旁說話了:“這是胡鬧,那可是兇案現(xiàn)場,你又不是警察,憑什么一起去。”
而趙局卻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轉(zhuǎn)頭對沈汆說:“第一起兇殺案,他是目擊證人,目擊了整場兇殺案,讓他跟著去,沒準會找到些共同的線索。”
這話說完,沈汆也沒什么好說的了,拉著我和魏文亭,一起開車趕到了兇案現(xiàn)場。
沈汆開車,我和魏文亭坐在后排。因為剛才警局里發(fā)生的事,明顯的感覺到我們?nèi)齻€都有些尷尬。最后還是我先開口說話緩解氣氛了,畢竟剛才受害者是我,我主動開口顯得我大度一些。而且一會又要一起辦案了,內(nèi)部有矛盾多少都會耽誤辦案進度。
哥們發(fā)揮哥東北人幽默的性格,幾句話讓我們?nèi)硕疾辉倬o張,也都放松了下來。嘮著嘮著就嘮到了案子上,魏文亭問我:“廖華,你剛才的口供里說,電腦的那個事……”
我聽了后緊忙解釋到:“天地良心,我句句屬實。雖然我也知道這事聽起來就是胡扯,但是這就是真的。”
魏文亭聽了點了點頭,自言自語到:“這事就難辦了。”
然后我們?nèi)齻€一句無話,開車趕到了兇案現(xiàn)場。
上了樓,警方已經(jīng)把現(xiàn)場封鎖好了。我們?nèi)齻€和領(lǐng)隊的打了聲招呼走了進去。
我剛進現(xiàn)場,現(xiàn)場一地的鮮血給我看的一直反胃。我強忍著不破壞現(xiàn)場的原則沒吐出來。躲在他倆身后往里走。進了臥室,看見桌子上趴著的尸體和尸體自己破碎的頭,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跑出去吐了起來。結(jié)果我剛趴那吐上,沈汆和魏文亭也緊接著跟了出來在我旁邊吐了出來。
我吐完了以后靠在墻上看著他倆,問:“二位,我這普通老百姓第一次看見這情形吐了情有可原,你倆這老警察了,還吐啥啊。”
魏文亭一邊吐一邊和我說:“你把我倆當(dāng)啥了你,他就一個警局的接線員,平時也不跟著出警。我就一個民警,又不是刑警,我倆哪有機會接觸這個啊。”
聽到這我也迷糊了,問:“那為啥讓你倆和我來現(xiàn)場啊。”
沈汆這時候吐完了,抬起頭和我說:“那誰知道啊,沒準就因為你認識我倆,別人你不認識,所以讓我倆領(lǐng)你過來吧。”
等到我們?nèi)齻€都吐完了,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再一次走進了臥室。
進了屋,我看著一地的鮮血,和桌子上的尸體,陷入了沉思。沒錯,死亡情形和ben仔光一模一樣。
就在我思考兩起案件的相似點的時候,沈汆再一旁嗷的叫了一聲。我和魏文亭回頭看過去,就發(fā)現(xiàn)沈汆哆哆嗦嗦的拿著床單在床邊呆住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朝床上看去,發(fā)現(xiàn)。原來床單底下,還有四具尸體被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