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稀里糊涂的被他們帶上手銬拉了出去。我雖然是被冤枉的,可是我百口難辯,只能老老實實被他們帶走。
剛從辦公室里出來,外面的同事們?nèi)继ь^看向我,然后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全都是看笑話的。只有陸坤瑜和阿克詹兩人跑過來,焦急的問我怎么了。
一旁的沈汆伸手把他們推開,然后掏出證件來對著他們倆說:“警察辦案,請不要妨礙公務(wù)。”說完和旁邊的中年警察給我壓了出去,帶上車走了。
坐在車上,沈汆開車,那名中年警官坐在我旁邊,一路上三人都不說話。過了一會,我實在是太緊張,也是心慌,就想著開口說幾句話緩解一下,于是轉(zhuǎn)過頭和那名中年警察說:“這位警官,敢問您貴姓?”
那警官看了我一眼,冷笑了一下,說:“怎么?想在我這攀關(guān)系套近乎?告訴你,晚了,法不容情。”
“哎,別這么說啊警官,那就算我真是殺人犯,也不耽誤我知道你叫啥吧。”
中年警官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到:“我叫魏文亭。”
“哦~魏警官好。”我說完后,那人也不再接話。
沈汆在前面開車,從頭到尾也沒開口說話,我也不好自討沒趣,只好老老實實的坐著,看著車開到了警局。
就這樣,我一路渾渾噩噩的讓他們帶進了審訊室,沈汆和魏文亭坐在我對面,問我:“廖華,現(xiàn)在事實已經(jīng)非常清楚了,你還要狡辯抵賴不成?”
我也是一頭霧水,問到:“警察同志,咋就事實清楚了,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咋就給我定罪了。”就算我脾氣再好,可無緣無故給我扣上殺人犯的帽子,換作是誰都會來氣啊。
再說了,殺人償命啊。而且就這起命案的情況這么惡劣,給我定罪了就是個死啊,我可不想當替死鬼。
魏文亭一看我這個態(tài)度,一拍桌子,說:“廖華,剛剛審訊你的時候,你的話里的漏洞就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你已經(jīng)完全暴露了不知道嗎?”
這話給我氣的,我想撓頭可雙手被銬在桌子上。我只好使勁敲著桌子反問:“警察同志,我跟你客氣叫你一聲同志,第一,我說的話句句屬實,你不信咱們可以用測謊儀啊。第二,我和他無冤無仇,甚至都不認識,我為啥要殺他,我根本沒有殺人動機。第三,你們也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就這么平白無故給我扣個殺人犯的帽子,不太好吧。”
這話也給魏文亭氣到了,剛從座位上站起來要過來打我,讓一旁的沈汆攔住了。沈汆給魏文亭按住,轉(zhuǎn)過頭對我說:“廖華,第一點,在這起命案發(fā)生的時候,你沒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沒有人給你證明,你們小區(qū)也沒有監(jiān)控可以證明你真的回家了或者回家后沒出去過。”
“哎我操,不是哥們,你說這話過過腦子行嗎?老子TM自己一個人住,誰給我證明?再說了,我們這種窮人來著大城市能租得起好房子?就我住的那老破小,能有監(jiān)控?風一刮都要倒的房子了,誰給我們按監(jiān)控???要不麻煩警察同志您去幫我們反映反映?”
沒等我說完,魏文亭開始猛敲桌子,嚴厲得和我說:“廖華,你你注意你的言辭,這里是警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相比之下,沈汆就顯得冷靜許多,繼續(xù)說道:“好,雖然你說的可能對,但是我說的也不一定錯,你到底在不在小區(qū)里,具體的也沒人知道。那么我們說第二點,命案現(xiàn)場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而且你說的,電腦拔了電源還能繼續(xù)看直播,這話你自己能信嗎?”
確實,這句話一說出來也是給我將了一軍,電腦拔了電源繼續(xù)工作,換成是誰也解釋不通啊。但這就是事實啊。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大概就是這樣了吧,明明說的是真話,可卻沒有辦法證明自己。
我只好轉(zhuǎn)而說其他的,反問:“動機呢?殺人動機呢?我和被害人壓根不認識,我為啥要殺他???”
沈汆推了推眼鏡,說到:“動機我們會找到的,等我們找到了殺人動機,就是給你定罪的時候。”但是看他那自信的樣子,估計已經(jīng)在心里給我定好了罪。
這事,一旁的魏文亭說:“我勸你還是老實點,最好自己坦白事實,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我給我氣的是嗷嗷跺腳啊,我說到:“警察同志,咱們用測謊儀行不行?用測謊儀,我……”
握話還沒說完,從門外走進來一個警察??吹剿蛸鄡扇硕颊玖似饋?,說到:“趙局。”
趙局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說:“把他放了吧,他不是兇手。”
一旁的沈汆兩人都十分疑惑。但還沒等他倆說話,趙局就開口說到:“剛剛又發(fā)生了五起命案。殺人手法和之前那起,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