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小風,我今天才意識到,美麗,是一種魔力。
而我,正站在這些為了掌握魔力,而揮汗如雨的人群之中。
剛剛畢業(yè)的我,進入了一家健身機構(gòu)之中當起了教練,或許跟上學期間我經(jīng)常鍛煉有些原因。
加上我的身材還算得上是出眾,長相并不賴,倒是有些業(yè)績。
可是跟一旁正在單獨培訓女學員的陳組長比起來,我的業(yè)績完全就不值一提。
“沒錯,就這樣,雙腿打開,慢慢往下,很好,保持住。”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眼前的畫面,頓時讓我心跳加速,臉上就像是著火了一樣,迅速燃燒起來。
只見陳組長的手正放在一個女會員的腰肢之上,幫助她做下腰動作。
剛開始還好好的,可時間一長,陳組長的手便開始緩緩往下游走,竟然落在了女會員的三角區(qū)域邊上,一圈又一圈的摩挲。
女會員的身體就像是觸電一樣顫抖一下,但卻沒有推開陳組長的手,夾緊雙腿竟然有些享受,微微咬唇,緊閉著雙眼,那種表情看的我一時間呆住了。
直到半晌之后,女會員才放松雙腿,她穿得是白色的健身短褲,我能明顯的看見,白色健身短褲的某個區(qū)域,顏色似乎是深了一度,貌似還濕漉漉的。
我瞬間就秒懂了,連忙低下頭去,遏制住身體之中隱隱要爆發(fā)的那一團火焰,想要去洗手間洗把臉。
這已經(jīng)不是我第一次看到陳組長這樣,難怪他能有那么好的業(yè)績。
要是我也能那樣的話……
我一個二十出頭,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很難不這么想。
就在我這么想的時候,沒注意到轉(zhuǎn)角的情況,一頭撞進一個懷抱之中,只覺得胸前軟乎乎的。
抬起頭一看,我居然撞到了老板娘的懷里。
“林小風,你故意的吧?”
老板娘徐海露身穿一身干練的健身服,平坦的小腹,圓潤的大腿以及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一片雪白,全都展現(xiàn)無遺。
“海露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剛才沒注意。”
我連忙開口解釋,剛才滿心都是陳組長跟那個女會員互動的畫面,哪兒還有心思看路了。
“剛才好看嗎?”
老板娘挽起耳邊的一縷頭發(fā),居然沒有計較剛才的碰撞,反而一臉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顯然剛才我盯著陳組長跟那個女會員看的事情,都被老板娘看在眼中。
“啊?我我我,我沒有……”
我大腦一片混亂,解釋半天,說出來的話還不如不解釋。
還好老板娘最后放過了我,畫風一轉(zhuǎn)。
“小風啊,你最近的業(yè)績,可是很差呢,再這么下去,你的會員,都要被陳剛給搶走了,你知不知道?”
談及這個問題,我一時間又沒了話說。
這年頭工作不好找,我畢業(yè)之后,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一份工作。
要是這么繼續(xù)下去的話,恐怕我就真的只有走人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你就不能跟陳剛好好學習學習?明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會員,你要是還不能留住的話,我就只能開除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板娘說完之后,就扭頭走了,看著老板娘惹火的背影,我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回想起剛才撞到老板娘懷里的畫面,久久不能忘懷。
等會兒?剛才老板娘說什么?給我介紹一個會員,還要讓我跟陳組長學習?
我猛然之間想起老板娘剛才說的話,心跳一個勁的怦怦亂跳。
跟陳組長學習,難道是要我……
一想到這里,我頓時開始口干舌燥起來,那種事情,我真的做得來嗎?
還記得剛上班的那段時間,但凡是跟女會員有一些親密接觸,我都會臉紅不止。
當然,不光是臉紅。
所以每一次我都會跑到洗手間去洗把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讓我去勾引會員,這不是折煞我嗎?
但這既然是老板娘說的,況且我現(xiàn)在也的確是需要業(yè)績,整個小組現(xiàn)在就只有我的業(yè)績最差。
其他教練,不說跟陳組長一樣,但最起碼也還是比較圓滑的。
之前我還看過陳組長開車接一個女會員回家,在地下停車場,陳組長的奧迪車一上一下的抖動著。
那是在做什么,我自然清楚的很。
唉,陳組長年紀也比我大不了多少,結(jié)果人家都有奧迪車了,我還得天天坐公交回家。
這就是差距啊。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堅定了幾分決心,人家陳剛能干的,我未必就不能干!
就這樣,我心懷鬼胎的從公交車上下來,準備回自己的出租屋準備準備。
我很少用香水,但為了明天的關(guān)鍵時刻,我決定用上那么一次。
“小風!你小子,怎么今天這么早下班了?不會是被人開除了吧?”
剛到家門口,我準備拿出鑰匙開門的時候,一個倩影從我身后掠過,一把攬住我的腦袋。
我只覺得自己被什么圓滾滾,軟乎乎的東西給撞上,有些呼吸不過來。
“依晨,你放開我,喘不上氣了。”
我都不用想就知道這個人是誰,悶著聲音開口喊道。
薛依晨,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女發(fā)小,就住在我的樓上。
只不過我倆現(xiàn)在的距離,實在是有些太近了,我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她的左胸。
她的手攬在我的脖子上,將我的腦袋死命的往下按,將那初具規(guī)模的左峰都按下去一塊凹陷。
一股十分好聞的香味撲鼻而來,灌進我的鼻腔。
“咳咳,你小子也不長個,一個大男人,還是個健身教練,怎么跟我一邊高。”
依晨也發(fā)現(xiàn)這個姿勢有些曖昧,咳嗽兩聲,迅速放開了我。
她從小就是這樣,大大咧咧的,往常我有什么知心的話,都會跟她說。
可是今天老板娘讓我做的這件事,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怎么?你今天怎么跟蔫兒了的茄子一樣?”
依晨很快就注意到我的不對勁。
雙手捧起我的臉,用審視的眼神盯著我。
看著眼前那一張絕美且精致的面龐,我一時間愣住了。
回想起剛才的親密接觸,一股莫名的邪火突然涌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