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雖然我知道在寶月樓的姑娘都是一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可是他們來到這里之后,只要是能衣食飯飽不就行了嗎?況且雖然他牢飯不好吃,但是我相信那大人應(yīng)該也不會給他們吃的太差了,畢竟他們是無辜的民眾呀,如果這些無辜的民眾出點什么事兒的話,那么這縣衙大人自然治不了都得走,所以對于這種沒有犯罪之人,他肯定會好生相待的。”
“你這樣說也不過是在安慰我而已,你連你自己是什么人都不和我說清楚,我都問了好幾遍,現(xiàn)在你對我好似十分了解一般,可是我對于你卻什么都不了解,難道你不應(yīng)該跟我說些什么嗎。”
忽然之間戀情的男孩阻攔住了如煙的去路,而如煙也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他再次意味深長地看向了面前的男孩,而那男孩抿了抿嘴,似乎有什么難以說出口一樣,好似對于這男孩來說,確實有什么事情他真的說不出來。
“如煙姑娘,不是我要阻攔你,我只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不想讓你出現(xiàn)而已,畢竟這件事情是那象牙大人的事情,如果你去了,那么你失蹤這件事情也會迎刃而解,他們根本就不會做手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如果你想讓自己是清白之身的話,那么現(xiàn)在著急的人不應(yīng)該是你呀,而是他想加害你之人呀,想加害你之人,在忽然之間找尋不到你的消息,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而在牢房里被他們派出去的那個人,卻還是生死未卜的情況下,他們才會著急的。”
在聽人面前這男孩說的話之后留言不得不佩服這男孩說的話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沒有想到他年紀(jì)輕輕竟然比較清醒自己,在這個時候的頭腦是并不清醒的,而這男孩說的話做的事情都讓他不由得大驚失色。
“沒有想到你比我還清醒呀,我都沒有想到這一茬,是呀,如果加害我的人真的是尚家大人的話,那么尚大人現(xiàn)如今找尋不到,我應(yīng)該很著急吧,他們應(yīng)該沒有想要置我于死地,很可能只是想毀了我的清白,這樣子才能讓他們家里的狀元徹底對我死心,才能聽他們的話吧。”
說著說著,如煙便一臉意味深長的看向了遠(yuǎn)方,可是他對那狀元郎根本就沒有半點感覺,雖說那狀元郎長得是有幾分模樣,看上去也是有幾分姿色的,但是他對于那狀元郎卻沒有半點喜歡,可是狀郎的家人現(xiàn)在竟然這樣不放過自己,自己就像是一個畜生牲口一般被放在了案板上沒有自由。
“不是我比你清醒,我知道你一定是比我理智,也一定是比我清醒的,只不過這件事情是發(fā)生在你身上,所以有的事情看不透看不明白呀,所以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在我身上,我作為局外人,我才比你看的透徹”。
聽了面前男孩說的話之后,如煙再次不由的感嘆面前的這男孩??瓷先ツ昙o(jì)輕輕的竟然說他有理智,而且說出來的話竟然也讓他震驚不已,畢竟自己還是第1次見到這樣的男孩。
“行吧,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暫且信任你,可是現(xiàn)在尚家已經(jīng)在著急了嗎?”
如煙意味深長的看了面前的男孩一眼,面前的男孩這一次也沒有說話,他只是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
“肯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粥了吧,畢竟這件事情他們肯定是瞞著自己拿狀元兒子去做的,畢竟這件事情如果被那狀元兒子知曉了,那肯定會把家里搞個雞飛狗跳的,畢竟他怎么能想到父親母親為了阻止他對你的喜歡卻要加害于你呢。而你的消失自然比你真正死了還難受,畢竟如果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杳無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那么你說他能放過他的父親和母親嗎?畢竟那狀元郎我還是挺了解的。”
男孩說這話的時候倒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看上去他好似特別了解那個男人,而他說了這話之后,如煙依舊是一臉疑惑。
“挺了解你為何會了解他呢?你不過是一個流浪人而已,而且這房子里我也只見你一個人,甚至都沒有見到過你的家人在哪里,你怎么會說那個人你很了解呢?而你和那個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有什么關(guān)系我以后再告訴你吧,總之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不會告訴你說的,畢竟如果跟你說了這些,就無異于把我自己赤裸裸的坦露在你面前了,我自然不想把我就這樣赤裸裸的公之于眾。再說了,比如我把這說出來的話,那么我就會直面我自己的過往,你也會知道我的身份。”
“直面你的身份聽你這樣講,那你還是有身份的人,那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呢?不過我覺得你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說呀,畢竟你救過我的命,我救過你的命,咱們兩個人身上是沒有任何秘密的,你為何有的事情還不能告知于我呢?難道難道你是逃犯?難道你是朝廷命犯?”
當(dāng)如煙這樣神神秘秘的說完這話的時候,面前的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擺了擺手。
“當(dāng)然不是了,我能是什么命犯呢?我只會救人也不會殺人的,只不過這是我的秘密,我的秘密,我誰也不想跟誰說而已,如果跟別人說了,那就要把我這身上的精力告知給別人。”
聽了如煙所說的話之后,面前的男孩便直接拒絕了,他也直接否認(rèn)了如煙說的話,可是現(xiàn)如今如煙對于這個男孩的身份更加疑惑不已,畢竟聽著男人說,他如若十分了解那狀元郎的話,那么這男孩也是有什么身份的。人嗎?可是這么高貴身份的人,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竟然還會自己做飯菜,自己照顧自己,而且在三年前還差點凍死在那大雪紛飛的夜里。
想著想著如煙不由的再次看了面前的男孩一眼,而男孩也什么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