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吧,他也不想讓錢曉娟難堪。
畢竟都在一個村兒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對方又是個俊俏的寡婦,心里啊身體啊有些饑渴都很正常。
“嫂子,我給你再涂點藥,明天就不疼了。”
江飛不著痕跡的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扶著錢曉娟坐在凳子上。
他大掌褪了錢曉娟的墨綠涼拖鞋,手指輕柔的按捏著對方受傷的腳腕。
“嗯,是有點紅,還有點熱,但是沒有大事。”
江飛麻利的從隨身帶著的兜子里,翻出活血化瘀的秘治膏藥,三兩下在錢曉娟的腳腕上抹勻,隨及手法熟練的摩擦推拿起來,
“……嗯,有點疼。”
錢曉娟小手抓著江飛的衣袖,嬌氣的哼唧著。
兩人靠的極近,女人身上芬芳的香氣撲鼻而來。
小嬸子應該是洗完澡沒多久吧?可真香啊。
大江抬頭掃了眼錢曉娟微紅的臉蛋和耳垂,心里暗嘆了口氣。
小嬸子也怪可憐的,正是綻放芬芳的好年紀,結(jié)果命不好守了寡。
以后,也不知道誰有艷福娶了她?
“小飛,你剛才救了我,嬸子以身相許好不好?”
就在江飛胡思亂想的時候,錢曉娟一句話讓他回了神。
“嬸子,你可別鬧了,這大晚上的,萬一我當了真,你可就吃大虧了。”江飛搖頭失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要快點把藥力化開。
這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確實有點曖昧了。
自己是有未婚妻的人,可不能犯錯誤。
錢曉娟很聰慧,她當然能看出江飛的顧慮。
可是她是真對江飛有那方面的意思,尤其在被江飛救了以后,錢曉娟越發(fā)覺得眼前的男主很有魅力。
“人都說,吃虧是福。”
錢曉娟一咬牙,伸手摟住了江飛的脖子,軟了聲調(diào)的湊在江飛耳邊吹氣,“你剛才出了力,還出了汗,嬸子幫你洗洗。”
江飛的耳朵非常敏感,被女人這么一吹,他半邊身子都有點酥了。
如果沒有未婚妻,也許江飛也就從了。
畢竟,美艷豐滿,主動芬芳的少婦殺傷力太大。
“不用了嬸子,藥我給你涂完了,你早點休息,我就先走了。”
江飛輕咳一聲,想躲身起來。
“小飛。”
錢曉娟摟著他不放手,仰起晶瑩的小臉看著江飛,大顆大顆的眼淚毫無征兆的流了出來。
“你是不是嫌我歲數(shù)大?”
江飛僵硬著身子愣了,“沒有,小嬸子年輕著呢。”
“那你是嫌我難看,長的丑?”錢曉娟眼眶和鼻尖都紅了,看起來可憐委屈的不得了。
被她這么看著,摟著,哭唧唧的質(zhì)問著,江飛額頭都冒汗了。
哎呦我去!這到底啥情況?
自己咋還心慌了呢?小肚子那咋還麻酥的呢?
嗯?還有點暈乎,這不是好兆頭??!
江飛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神,曾經(jīng)也是見過大場面的漢子。
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竟然莫名的有點口渴。
這村子里俊俏的小寡婦,勾魂的魅力一點不比妖艷敵國公主差,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嬸子,你說哪去了,這十里八鄉(xiāng)的,誰不知道你是個大美人。”
“以后能娶你當媳婦的,肯定是祖墳冒青煙了。”江飛委婉的拒絕,避開了視線。
以他倆現(xiàn)在的姿勢,錢曉娟胸前洶涌的魅力線太深太白,多看一眼都是罪過。
“我可不想再結(jié)婚了,只圖你對我好,隔三岔五能陪我說說話就行了……這樣,你也不接受嗎?”
錢曉娟靠在江飛的肩膀上,輕輕嘆氣,“我是個知足的人,不會給你帶來麻煩的。”
不得不說,平日里潑辣的俏寡婦,突然這么溫柔示弱起來,真是別有一番風韻。
聽她已經(jīng)把話挑明到這個地步,江飛也不好裝傻。
“嬸子,我……”江飛沉默一瞬,剛要開口。
“別說,求你,至少今天別說!”
錢曉娟突然捂住江飛的嘴,白嫩的小手微涼。
“讓我靠一會,就一小會兒。”
也許是真的對江飛很動心,也許是今夜被錢小豪驚嚇過,所以錢曉娟格外脆弱。
她楚楚可憐的依靠著江飛,柔弱的姿態(tài)堵住了江飛的拒絕。
屋里突然寂靜下來,只余呼吸交錯的微若氣息。
倆人一坐一站,彼此安靜了有半分鐘。
剛才為了擦藥方便,江飛是彎著腰的。
就著這個姿勢,江飛干脆伸手將人抱了起來。
在錢曉娟的驚呼中,他三兩步將人抱到大炕上。
他溫和的拍了拍錢曉娟的后背,又轉(zhuǎn)身將凳子邊的女人拖鞋放到了炕邊。
“嬸子,你早點睡吧,我去山里把大黃喊回來。”
“回頭,我再給你抓個小母狗養(yǎng)著,省得大黃老往外跑。”
江飛交代了兩句,有點詞窮的卡了殼。
“噗嗤!憨樣兒!”
錢曉娟讓他這么一攪和,情緒緩解不少。
她是經(jīng)過人事的婦人,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
當下收斂了情緒,嬌俏的輕踢了江飛大腿一下,“給我穿上鞋,反正是你給我脫下來的,你得負責穿上。”
“???你穿鞋干啥啊,我又不用你送。”江飛揉了揉鼻子。
“我去鎖大門???如果你晚上不走,那大門我就不鎖了。”錢曉娟半開玩笑半試探。
“我還是給你穿鞋吧。”
江飛咧嘴一笑,麻利的給錢曉娟白嫩的小腳丫套上了拖鞋。
真白真嫩吶!
江飛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多看了兩眼那雙女人小腳,怪不得古代君王都喜歡把玩玉足,確實好看。
“你要去山里干什么?不然白天去吧,晚上林子里黑漆漆的,多危險。”
錢曉娟跟著江飛走到了大門口,她有些不放心的商量著。
“沒事,我在外圍轉(zhuǎn)轉(zhuǎn)就回。”
“你鎖好大門,我走了。”
江飛背上竹蔞,沒說自己就算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里,眼睛也能清晰視物。
夜晚的山中涼爽極了,江飛邊走邊平復著有些燥熱的身體。
可錢曉娟那雙粉嫩的玉足總是繚繞在他腦海里,直到江飛于溪流中,用冷水洗了兩把臉才慢慢消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