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導,直播間的人數(shù)已經(jīng)突破三十萬了。”
“咱們之前最高記錄也才十二萬!”
“還有后臺收益,也……也突破了二十萬。”
就在這時,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一臉激動地向?qū)а輩R報道。
王導聽到這話,錯愕在原地: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邊說著,他匆忙關注著直播間。
以往,直播間的彈幕都是其他人管轄的。
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由不得他不管!
看到彈幕內(nèi)容后,王導倒吸了一口冷氣:
“把消息……告訴主持人。”
“記住,和這位太太說話時語氣一定要誠懇。”
他已經(jīng)隱約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次的直播,不單單是挖到了寶,甚至有可能是一座金礦!
“說不定,只憑這一期節(jié)目。”
“我們整個系列,都會成為近十年來網(wǎng)綜的巔峰!”
想到這里,王導的眼神也變得神采奕奕了起來。
……
現(xiàn)場,主持人看到彈幕后,已然目瞪口呆。
兩百萬,買一瓶茅臺……
她都已經(jīng)不知道該如何管控自己的表情了。
除了震驚,再無其他。
“好了,這紙箱里也沒東西了。”
“去下一個地方吧。”
就在這時,徐如曼緩緩站起身來,開口道。
主持人見狀,匆忙跑上前來:
“各位老師,請等一等!”
“剛剛看彈幕,這酒……不是普通的八二年茅臺。”
這一句話,惹得現(xiàn)場所有人為之一愣。
畢竟他們看不到彈幕,根本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
主持人繼續(xù)解釋道:
“剛剛龍和煙酒行還有其他煙酒行的前輩出現(xiàn)在直播間。”
“他們說,這酒是錯版茅臺,本來是七二年的,錯印成了八二年。”
錯版茅臺?
聽到這四個字眾人更是一頭霧水。
蘇清月更是眨著眼,壓根沒怎么聽。
她的眼睛,還在盯著一旁的富春山居圖香煙。
只有陳寶慶眉頭微皺,沉聲道:
“茅臺酒業(yè)一向嚴謹,上個世紀更是精益求精。”
“如果是錯版的話,價值就不一樣了。”
徐如曼聞言微微一笑。
再貴,難不成還能比得上金版特供的富春山居圖?
就在這時,主持人緩緩開口道:
“剛剛直播間里正在競價。”
“出價最高的龍和酒業(yè),出價……兩百萬。”
兩百萬?!
這三個字如同雷擊一般擊中了在場的每一個人!
“不對吧?”
陳寶慶眉頭一皺:
“就算是錯版茅臺,也不可能兩百萬去買這六瓶!”
這已然超出了眾人的認知范疇。
主持人急忙搖頭道:
“不是,陳老。”
“是兩百萬,買一瓶……”
“嘶……”
就連陳寶慶,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雖說兩百萬對于他來說不算什么。
但這可是一瓶酒的價值!
不是什么古董,只是上世紀的一瓶酒而已!
但他也清楚,這檔節(jié)目主打的就是嚴謹,不可能開這種玩笑!
他逐漸意識到,事情比自己想的要更加嚴重!
“一……一瓶兩百萬?”
這下,原本還一只手攥著茅臺酒的徐如曼,渾身一震。
險些沒把酒丟在地上,嚇得眾人一身冷汗。
她也不敢再拿著如此貴重的東西,緩緩放回了紙箱:
“不……不可能吧,是不是有人惡作???”
陳寶慶重重搖頭:
“不會的,如果是別人還有可能。”
“但周東升我認識,他在酒方面,尤其是茅臺酒上絕對不會開一點玩笑。”
“他都這么說了,這六瓶酒的價值可想而知。”
這下,徐如曼只感覺腿都有些軟了。
她是小有資產(chǎn),但兩百萬對于她來說也不是小數(shù)字了!
想到剛剛自己隨意端詳?shù)臉幼?,她就一陣后怕?/p>
“絕版錯版茅臺,這要是不小心打碎一瓶……”
“錢還算小事,但估計國內(nèi)品酒愛好者會直接瘋了。”
陳寶慶嘟囔一聲,示意徐如曼離紙箱遠一點。
盡管如此,徐如曼還是覺得有些太過夸張了:
“還是太離譜了,這溢價未免太過嚴重。”
“真要是兩百萬一瓶,那這六瓶豈不是得一千二百萬?”
“要知道人頭馬路易十三、麥卡倫的昂貴酒價格也鮮有達到這種水準的。”
“上世紀的茅臺,制作工藝和水準都遠不及這些品牌。”
“這價格,根本違背了金融和經(jīng)濟學。”
殊不知,她這隨口說的一句話,卻是在直播間里引來了巨大的議論。
周東升更是氣的吹胡子瞪眼,搶過手機自己發(fā)了一條彈幕:
“你懂個屁!”
“嗡嗡!”
就在這時,徐如曼的手機突然響起。
她先是一愣,隨后悄悄拿出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后,她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悄悄拿著手機來到鏡頭外。
隨后,她才極為恭敬地接起電話道:
“領導好。”
電話那頭,是她頂頭上司的老板!
她在企鵝離職,就是為了跳槽到這里。
電話那頭的人有多重要,徐如曼心知肚明。
只是徐如曼不理解,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他親自打電話給自己?
“小徐,你參加的節(jié)目我剛剛看了。”
“有件事,你要留意一下。”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中年人低沉的聲音。
徐如曼渾身一震:
“領導,您只管說。”
中年人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剛剛你拿在手里的茅臺,一共有六瓶對吧?”
“你去聯(lián)系這家太太,兩百六十萬一瓶,六瓶我全要了。”
“記住,一定要快,不能讓別人捷足先登。”
電話那頭的聲音,明顯聽出略微有些急切。
這下,徐如曼徹底懵了:
“領導,這……這酒到底有什么魔力?”
“兩百六十萬一瓶未免有點太……”
中年人搖頭道:
“不貴。”
“這六瓶酒,是出自劉老先生之手,更是在茅臺釀造改革之前的最后一批。”
“平常想見到一瓶都是幾乎不可能的。”
“我們需要和許多公司洽談合作,禮品更是要極為貴重。”
“我想,這個道理,小徐你能明白。”
這一番話無疑讓徐如曼如遭雷擊,懵在原地。
“這件事交給你,你的能力,我放心。”
說完,電話掛斷。
看著緩緩亮起的手機屏幕,徐如曼還是有些沒回過神來。
太離譜了!
她從業(yè)這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這么離譜的事!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主持人的輕喚:
“徐老師,徐老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