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懦弱了,我根本就沒有懦弱,我只不過是心死了而已,難不成就連影子少爺也覺得現(xiàn)如今的我,身居高位已經(jīng)可以和你相匹配了,所以你才這么放心大膽的來追求我嗎?如果我還和當年一樣是一個窮困潦倒的女人,是一個解釋不堪的人,你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嗎?你敢拍著你自己的良心,敢拍著你的胸脯說嗎?”
在寒露說完這話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忽然就鴉雀無聲,忽然之間就再也沒有了什么話語忽然之間一個字都沒有了。
“怎么了影子,少爺怎么不說話了?那個影子少爺也覺得我說的話讓你啞口無言了嗎?確實我所說的話讓你啞口無言,那也是正常的,畢竟影子少爺要好好想一想,好好想一想,如果我還是當年那個懦弱的人,現(xiàn)在的你還會不會這樣對我呢?如果我還是當年的人,現(xiàn)在你絕對不會這樣對我的,我敢對天發(fā)誓。”
就在寒露咬牙切齒的說的話之后,電話里頭忽然傳來了男人的聲音,男人的聲音虛弱又無力。
“原來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呀?我以為在你心里我會留有一些余地呢,但是我也沒有想到,原來在你的心里我一直都是這樣不堪的人,我為以前對你的傷害感覺到難過,但是我也絕對不是那懦弱之人,我想你知道我是一直想守護你,是想一直要保護著你的。”
在聽了男人說話語之后寒露使勁讓自己的情緒變得平靜,他使勁讓自己保持理智,不能在這個時候輕易的相信男人所說的話。
“你這話可以留著去湖邊那些小姑娘們,但是我并不是小姑娘,我已經(jīng)是一個中年女人了,所以你說的話我自然是信不得的,你要是想用這些話來欺騙我的話,我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念頭吧,畢竟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那樣簡單的我了,現(xiàn)在我的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況且我們之間也根本就無可能了,過去的事情都是過去,我除了想忘記之外,不會再想回憶。”
說完之后寒露便斷了電話,隨即她走到了鏡子面前,整理一下自己的外表,深呼吸一口氣,給自己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之后,她才緩緩的再次回到了會議室里。
而就在寒露公司樓下的男人,在電話被掛斷之后,他只是瀟灑的把電話放入了口袋里,而他也直接走向了那公司大努力。
“你好先生,請問您找誰?請問您有約嗎?”
意料之中的當男人走進公司大路的時候,在前臺的女子自然是攔住他的去路,便開始細細詢問道。
“約過了,我和你們的寒露總約過了,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他我在這里等著他,不管等到什么時候,我都要等到她回來。”
聽了面前這男人說的話之后,前臺倒是還是上上下下的大量人面前的男人雖說這男人看上去也是玉樹臨風的樣子,可是的男人所說的話看上去有一些凜冽,而他的身上也無時不刻透露著一股王者之氣,而這男人所說的話也讓這前臺的工作人員也有些疑惑。
“先生,如果你和我們總經(jīng)理約好的話,你就應(yīng)該知道,總經(jīng)理今天一天都在外面參加項目,晚上還有晚宴,等他回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很晚了,說不準也不會回公司來了,相信你們?nèi)绻f好了的話,我們總經(jīng)理也不會讓你來到公司里白白等著的,不如先生您先去忙,如果等我們總經(jīng)理回來了,您可以留個電話,到時候我再通知給您。”
聽了女人的話之后,面前的男人也是轉(zhuǎn)過頭看著的女人笑了笑。
“我知道你只不過是公司里一個小前臺而已,況且你放心吧,我自然是不想要為難你的,不過今日我的事情和你們總經(jīng)理的事情必須得解決了,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等她,你只需要把這話轉(zhuǎn)告給她就行了,他自然知道我是誰,她也自然會再次回來的。”
聽了面前男人說的話之后,前臺不知為何覺得男人身上有一股讓人感覺到害怕的樣子,忽然之間那前臺有些瑟瑟發(fā)抖,隨后她朝著男人笑了笑,給男人端了一杯水之外便走了。
而她自然跑到了外面,給寒露打去了電話。
“總經(jīng)理總經(jīng)理大事不妙了,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約好過客人,我們公司來了一位客人,指名點姓的要找您,而且還直呼你的大名,而我和他說了,您今日在外辦公可是責任,即便是在聽了這事之后,他還是堅持要等你,所以老板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呀?看著這個男人好像是你認識的人一樣,看著他應(yīng)該也不是過來故意找事的人。”
聽了這話之后,寒露心里不由的一驚,她也萬萬沒有想到影子竟然已經(jīng)找到公司去了。
“什么他竟然已經(jīng)找到公司去了,是誰讓他進去的?是誰敢不聽我的話不予理會我就讓他進去了的,簡直是太過分了,不過我知道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們,既然他愿意等就讓他等著吧,不愿意讓他等著,他恐怕還會為難你們,哼,猶若他晚上要在公司睡覺,那也讓他睡去吧。”
“可是,經(jīng)理這樣會不會不好呀?況且公司里面都有很多機密,而且如若上證人獨自在這里呆著,那我們肯定也不能下班呀,畢竟他是一個外人,公司里這些資料都那么的機密,如果他隨意走動隨意亂翻的話,那可怎么辦呢。”
“放心吧,雖然他在那里等我,但是他不是那種人,他也是一個公司的仲裁,他來找我,不過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有一些私人的恩怨,他愿意等就讓他等著吧,我總不能為了這私人的恩怨,對公司的前途不管不顧吧,所以現(xiàn)在公司發(fā)生什么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而我也會辦完我自己的事情,所以這個人他想等就等吧,我倒要看看他能等多久。”
說完之后,寒露邊直接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