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既然我父親都這樣相信你,他作為一國之主都能這樣子做,那我也沒有什么話好說了,現(xiàn)在你就開始治療吧,希望你能把父親給治好,不過這一次,你還是要仔仔細細的檢查一下,畢竟如了中毒的話,身體都是漸漸的變得衰弱的,所以不知道這一次的病把父親都折磨成什么樣了,而他這一次也確實太反常了,明明在上午的時候,他整個人看上去還是精神倍棒的,但是突然之間現(xiàn)如今就冷成這樣了,但是意識還算是清醒的,你快看看吧。”
聽了這話之后,而赤腳大夫也只是看了面前的皇子一眼,便直接走到了皇上的面前。
而他這一次和上一次的方法是完全不一樣的,上一次也只不過是看了一眼舌苔,而他這一次只是看了看他的眼珠子。
“皇上即便是我沒有用,但是我也為這件事情而努力了,皇上之前你去城外找我的時候,你也只有舌苔發(fā)青,不過那顏色不細看的話和正常的顏色是一樣的,可是今日我看你眼球的顏色已經(jīng)有些不對了,你眼球顏色也已經(jīng)發(fā)青了,所以皇上你現(xiàn)在身體應(yīng)該大不如上一次了,這一次雖然也可以把毒血逼出來,但是恐怕下一次治療時間也會縮短,畢竟你身體的細胞在一點一點的慢慢損壞。”
貼了面前這大夫說的話之后,皇后和離岸兩個人眼神之中都透露出了些許的無奈,畢竟生死由命這件事情他們也無可奈何。
“行吧大夫,我們知道了,我們作為家屬也不適宜在這跟前呆著,畢竟在這跟前待著,只會讓我們心里十分難受,現(xiàn)在我們在門口守著,如果有什么不方便,或者是自己一個人無法做到的事情,你直接喊一聲,我們就進來了。”
看到皇上那滿眼痛苦的眼神,皇后也能夠理解皇上的,畢竟剛才皇上雖然看起來渾身發(fā)冷,可是他依舊在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和面前的幾個人在說話,皇后也自然知道皇上他已經(jīng)累了,他堅持了太長時間,他的身體早就不行了。
看著皇上這滿眼難受的樣子,皇后拉著離岸直接走到了門口等著。
當(dāng)出了門口之后,離岸一臉難受的看著面前的皇后。
“母親你說父親現(xiàn)在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你說他還能堅持多久呢?剛才你聽到大夫說的話了嗎?他說附近的毒已經(jīng)侵蝕到眼球了,他的眼球都已經(jīng)變得渾濁了,其實在之前和父親說話的時候,我也有點感覺,可是我沒有說出來,我只以為是我自己眼花,或者是父親他身體太疲憊了,或者是身體太難受了,而產(chǎn)生的錯覺。”
“離岸,別那樣想,想的主觀一些,況且你難道不了解你的父親嗎?你父親的身體一直都非常好,他的身體也一直以來都很強壯,怎么可能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雖然說這毒確實非??膳?,可是我覺得這毒是能夠解決的,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只能任命了,所以現(xiàn)在我們說這些氣餒的話也沒有用,現(xiàn)在是已至此,我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了,不然這件事情無法解決,對我們來說也確實太過于傷人。”
“母親,怎么辦呀。這父親是什么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身體的不適了,而且以往我也只是以一人為父親得了風(fēng)寒,也從來沒有想到過父親的身體會這樣,你們?yōu)槭裁床辉缫稽c告訴我,而我還沒人在外面尋歡作樂,無所事事,我在外面玩兒,你們在這里難受我作為一個皇子,我這樣做對嗎?我這樣做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
離岸也無比自責(zé)。
“好孩子這件事情跟你自然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畢竟這件事情還沒有到了最難的那一步,自然也不能告知于你呀,畢竟我們兩個人是成人是大人,而你還只是一個孩子,這么年輕的你就應(yīng)該無憂無慮的在外生活,不應(yīng)該和我們一樣,現(xiàn)在就過早關(guān)心這些事兒,所以看著你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長大,是我和你父親最希望看到的。”
“好吧,既然母親你這樣為我想的話,那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但是我希望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不管有什么事情,母親你都能如實的和我說,若你如實的告知于我,那么我也一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的。”
房間里大夫再仔仔細細的看了一眼皇上的眼球之后,發(fā)現(xiàn)他的眼球那黑色的瞳孔已經(jīng)慢慢的往上邁擴散了,整個眼珠子旁邊都看見有一層光暈一半,而那個光暈看上去也不像正常的。
“可能這一次治療起來會比之前治療起來更痛苦,可能這一次把那毒血逼出來之后,你的身體好像會更不如以前,可是沒有辦法啊畢竟把毒血逼出來,這也是傷害身體的,本來身體在身體里是流動的,強行的讓這血出來肯定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不過你就要堅持堅持吧。”
聽了這話,皇上也只是勉強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沒事兒,就讓那暴風(fēng)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已經(jīng)都這樣了,我還有什么好懼怕的呢。”
看著面前的皇上是到如今依舊是一副笑顏的樣子,那大夫也不好再說些什么,而在說完這話之后,皇上便再一次陷入到了昏迷,而大夫依舊把自己那殘破不堪的箱子拿了出來,慢慢的打開,將里面的針一根一根的都仔仔細細的在那火上燒了一遍,好好的殺了殺毒。
“皇上,真是對不住了。”
男人只是說了這一句話,然后便把那針再次放在了那貨上,仔仔細細的消了消毒,燒了燒,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放入到面前皇上的身體里,太陽穴,額頭下巴,鼻翼,頭頂。
隨即便觀察著面前皇上的模樣,而面前的皇上在被扎了針之后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不對呀,以往把這針扎進去之后,這面色會好轉(zhuǎn)一些,雖然到最后的毒才會被逼出來,可是現(xiàn)如今看了這幅面容總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好像這一幅面容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對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