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靈兒說的話之后不僅連離岸,就連將軍和屬下也是一臉迷茫。
“靈兒,這么多人在場不得,胡言亂語,更不得胡說八道,什么那一夜他在那一夜只不過是一個乞丐而已,那個時候我也不知曉他的真實身份,只覺得他是一個可憐人而已,他是因為一個男人怎么能在軒轅宮呆著呢?如若我把他趕出去的話,他在宮里肯定是活不下去的,而我覺得他是一個可憐之人,也不想濫殺無辜,所以才留他在這軒轅宮住了一夜的,而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根本就不會在軒轅宮住的。”
聽完了靈兒氣憤至極的聲音之后,芊芊立馬解釋的,畢竟這件事情不能被面前的這些人所知曉。
“好姐姐,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肯定是相信姐姐你的,但是今日這男人說的話一定是來騙我們的,姐姐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呀,不能因為這男人所說的話,到時候把你害了呀,姐姐我們這么多年的努力,千萬不要聽信他們,我們現(xiàn)在唯一的任務(wù)就是把離城的人趕盡殺絕,只要把那個可惡的皇太后或者皇上殺了,那我們就完成了父母的仇。”
“靈兒姑娘,你為何這般執(zhí)著呢?剛才我確實沒有想起來,那是因為我根本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和我們也有著什么樣的仇恨,不過剛才我先想了一想,確實也聽說過父母親和母親說過的只言片語,好像確確實實是和那最終制度是有關(guān)系的,而我也只能和這件事情聯(lián)系起來,如若你不想聽我說的話,那你絕對會后悔一輩子的。”
看著面前的靈兒姑娘對自己不相信,于是男人再一次說到。
“是呀,靈兒這一次就讓姐姐來做主吧,如果這一次這人騙了我們,那他也死到臨頭了,你想想哪一個皇上會為了救自己的臣子而白白葬送自己的性命呢?”
芊芊繼續(xù)說道。
“好吧,姐姐,如果你今日非要這樣的話,那我又能說些什么,畢竟女兒國一直以來我都是聽姐姐的,即便我心里有怨言,可是我還是會聽姐姐的。”
靈兒撅著嘴說道。
“來人,把這皇上帶入地宮去把這兩個人直接扔出去,讓城里的士兵記住這兩個人的容貌,倘若以后這兩個人再次來到女兒國,格殺勿論。”
說完之后便有侍衛(wèi)從門口進來,兩個侍衛(wèi)直接帶著皇上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帶去了地牢之中,而將軍和下屬也被其余的人捆綁著,然后趁著夜色走了出去。
而剛才軒轅殿如此熱鬧的情形之下,終于也了結(jié)完了,房間里也徹徹底底的安靜下來。
“姐姐,我希望今日你做的事情不會后悔,我也希望姐姐能夠知道,無論什么時候我都堅強的站在姐姐的身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我都是姐姐最有利益的后盾,無論如何我都始終相信姐姐的選擇。”
“好,靈兒,姐姐知道我們兩人姐妹情深,無論什么時候我們兩個人都不能被外人所挑,說若我們兩個人都不同心協(xié)力的話,那么外人更加可以輕易的拆散我們姐妹二人的情誼好了今日,我們兩個人因為這事也忙碌了一個夜晚,現(xiàn)在好好休息休息,等到明日再去審問這皇上。”
說完之后,芊芊和靈兒便各自回了各自的寢宮。
殊不知當芊芊回到自己的寢宮之中,她躺在床上在做反側(cè),她根本就睡不著,因為只要一想到那日與離岸在一起的情況,她就感覺到火辣辣的燙。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是離城皇上呢?我還想著有朝一日你能通過我和你說的秘道以及那繩索能夠再次回到宮里來找我,畢竟你是第1個讓我感到心動的男人,可是你為何這樣對不起我,你當日還是辜負了我。”
淚水從芊芊的眼角流了下來,影響到那日與男人相處的場景,她就不由得淚流滿面,畢竟每日的狀況他也不知自己會為何,但是與那男人肌膚知青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感慨。
從未近身過任何男人,而任何男人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目,可是奇怪的是,剛才男人在看見她的時候,竟然沒有半分驚訝,而自己的真實面貌也只被那個男人所見過,所以她感覺到皇上有些無是奇怪之處。
“不對,我要去見他一下,我要親自問問他,我要問問他為何要這般對我。”
躺在床上也睡不著,芊芊直接站起身來披上外套再次戴上了斗笠,趁著夜色摸索到了第地牢。
而離岸被帶入地牢之中,便直接被拴在了那水窖之中,整個人的下半身到胸脯處都在水里泡著,而他的雙手用麻繩捆著,掉在了水牢的上端。
只覺得自己冤枉得很,還以為自己是這皇上,還能史書留名,沒想到作為皇上還沒來得及享受,就今日要死在這里了,想到這里離岸就不由得傷心不已,但是除了傷心之外,他也不知自己的命運究竟會如何。
也不知道這一次死亡之后,他會回到現(xiàn)代,再次見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還是說又會以另一種身份生存,但是現(xiàn)在的他必然是不怕死亡的。
不過背不過背拴著整個身體在水里泡著,他也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浮腫,而在水的壓力也壓得他的胸脯喘不上氣來,沒有想到這地牢之中這么多種酷刑,偏偏給他用了這么溫柔的酷刑,看著泡在水里沒有那么難受,但是卻不知,這巨大的氣壓卻壓得他喘不上氣來,身體也十分難受。
在水里泡著他的眼睛也越來越困,他的眼皮也越來越睜不動,可是朦朧之中他卻看見一道身影突然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樣?很好受嗎?”
被這一道尖銳的女生嚇醒之后,他立馬瞪著眼睛看向了面前的女人,依舊是那熟悉的身段,依舊是帶著那頂斗笠,依舊看不清她的容顏。
“原來是國王呀,不過,國王難不成深更半夜的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來折磨我了嗎?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說不行嗎?怎么這般著急呀?”
離岸嬉笑著,對著面前的女人說道。
“你為何要對我裝模作樣,你為何要裝出不認識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