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老弟,你什么意思?咱們前天可說好了!你現(xiàn)在想要反悔,可遲了一點兒吧!”
“我是反悔了,你想怎么樣?”
李柔更感意外,相公這是在維護我?
往常他不跟張浪一起打自己,她就很滿足了,怎么這次他幫著自己,對付起張浪了?
“你是不是糊涂了?”張浪也摸不清楚頭腦。
“你不是嫌這賤貨身子骨弱,干不了重活,早想把她賣了嗎?”
在這個時代,身子骨弱的人,根本沒有生存空間,誰也沒有閑錢養(yǎng)不能干活兒的人。
不過張浪老早就看上了李柔的樣貌、身材,一直在打主意把她弄到手里玩玩,前日聽到原主想賣她的消息,可說正中下懷。
兩人一拍即合。
李柔畏畏縮縮地拽著張地中的手,顫聲祈求。
“放心吧!我說不賣,就是不賣,你一日是我的妻子,就永遠是我的妻子。”
張地中轉頭,又沖張浪和張?zhí)照f話:“你可以走了!”
“多謝相公……”
李柔眼里含淚,大是感動,手卻不敢松開,生怕張地中改主意。
張浪神色冷下來。
“地中老弟,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那十個銅板,你已經收了,說好了今天交人,哪兒能變卦?”
張地中真想把原主揪出來打一頓,居然已經收了錢了。
“你要想我們走,那也可以,把錢還了,我們就走。”
張地中在身上摸了一圈,一個銅板也找不到,很快想起來,原主是個管不住錢的人,但凡手里有點兒錢,就會花在賭場或者酒樓。
原主拿到銅板的當天,就把它們花了個一干二凈。
張浪知道原主性格,當日親眼看到他把錢花光了,所以才敢信誓旦旦地跑過來要人。
其實,以李柔的樣貌,真要賣,也遠不止這個價。
“家里還有錢嗎?”張地中問了問李柔。
“相公,您忘了?銀錢向來是您收著的。”
一經提醒,張地中想起來,原主昨天喝酒時,剛好用光了最后的銀錢,現(xiàn)在已經身無分文。
“地中老弟,你還是交人吧!”
“是啊!地中老弟,一個賤貨而已,你犯不著為了她,壞了兄弟情義,趕明個兒再去官府要一個就是,他們正
愁女人分派不出去呢!”張?zhí)者^來打圓場。
張地中察覺到李柔全身都在打顫,抓著自己胳膊的小手里也全是冷汗,精致的俏臉因為害怕而變形。
先不說她那仙女般的樣貌,溫水般的性子,自己既然是她的相公,那么說什么也不能賣了她!
“不就是十個銅板嗎?我一定還給你!你先回去,趕明兒,我就給你送去。”
張浪瞧不來他說什么都不肯交人,陰沉著臉,“你少跟我在這兒甩無賴,這種拙劣的賴賬手段,還是我十歲的時候玩剩下的。”
張?zhí)兆叩剿竺妫黠@也是站在他那邊的。
兩人面色不善,大有動手的跡象。
張地中并不怎么害怕,他穿越之前,當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兵,要對付兩個潑皮,還是不在話下的。
李柔卻嚇得魂兒都掉了,原主是個廢物點心,就會欺負自己的妻妾,和別人打架時,就從來沒有贏過一次,更別說現(xiàn)在一個對兩個了。
“相公,咱們快走。”
“這是咱們的家,要走也該他們走。”
“張地中,我看你真是被酒燒壞腦子了!今天不給你點兒教訓,你就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張浪仗著人高馬大,強沖上前,揮出一拳。
近身搏擊術正是張地中的強項之一,縱然拳風臨門,也不畏懼,頭一側便躲了開去,順勢勾住他的小腿。
張浪整個人摔了一個狗吃屎,臉上寫滿難以置信,這家伙什么時候學會了這一招?
不對,一定是他只是運氣好,若等自己準備好,絕對不會中他的暗算。
因為沒見過現(xiàn)代的搏擊術,還以為張地中在胡亂揮手弄拳。
張?zhí)者^來幫忙,“張地中,我勸你還是把人交出得好!”亮了亮拳頭,示意他若不讓自己滿意,就會動手。
照他想,張地中不過是個廢人,己方兩個人,要收拾他,可說手到擒來。
張浪的氣勢也足了,兩人一前一后,將張地中和李柔圍在中間。
“賤貨,還不給我過來?”
張浪伸手去抓李柔的手,卻抓了個空。李柔快速縮到張地中的懷里,一派楚楚可憐模樣,望之生憐。
張浪色心大作,想到這個女人就要成為自己的人了,得意洋洋。
“賤貨,聽說,你還是處子,是吧!張地中這病鬼又碰不得女人,你跟著他有什么好?”
“你還是跟著我吧!也好叫你知道當女人的樂趣!”張浪靡聲大笑。
原主常年酗酒,再加上生來有隱疾,根本沒有男性能力,縱然娶了妻子,也沒辦法碰。
處子?
張地中瞳孔猛然一張,腦中的記憶復蘇,原主娶了李柔也有很久了,但是每次想和她好,都心有余而力不足,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乃至于李柔到現(xiàn)在還是完璧之身。
原主會常常毒打李柔,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自己不行,想轉嫁壓迫。
不過,現(xiàn)在的張地中可不是以前的張地中了。
一場穿越,跨越千年,他的身體飽經時空錘煉,早已脫胎換骨,外表變化不大,實際上已比常人健壯百倍。
“相公救我!”李柔死死抓著張地中的衣襟。
“賤貨,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求誰也沒用。”
張浪跳起來,探手抓向李柔,另一邊又示意張?zhí)諗r住張地中,“陶老弟,咱們好好教訓他一頓。”
“好!這家伙敬酒不吃吃罰酒,咱們就打到他跪地求饒為止。”
兩人若餓虎撲食,眼露兇光。
張地中將李柔護在胸前,左手拽住張浪的手腕,右手拽住張?zhí)盏模昧σ焕?,兩人撞到一起,七葷八素?/p>
他們用來打張地中的力道,都打到了對方的身上。
“啊——”兩人慘叫著。
他們被妻妾養(yǎng)著,過慣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日子,平日稍微磕著碰著,都受不了,可經不住這么一撞。
張地中順勢將二人丟出屋子。
“滾吧!”
兩人萬想不到張地中會變得如此神勇,頓時怯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