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葉誠剛剛升官,成為七品領(lǐng)班,現(xiàn)在一躍成為五品的副總管。
這升官的速度都能趕上坐火箭了。
林瑤雪眉頭一沉,對著葉柔,道:“他難道是因為按摩,被太子賞賜,因此升官。”
想起按摩,林瑤雪柔潤的臉龐泛著一抹緋紅,心頭不由得泛起一些燥熱。
她這兩天很想找葉誠,再次體驗按摩的滋味,可是她擔(dān)心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這兩天,她一直克制內(nèi)心的欲望,不去想這件事。
可是,葉柔提及葉誠的名字,又讓林瑤雪心癢難耐。
“稟告太子妃,好像不是因為這件事。聽說金國的使臣給太子出了一道難題,是葉誠破解的。”葉柔如實道。
林瑤雪心中訝然,道:“他竟然還有這種智慧?”
“聽說這個難題很難,滿朝文武都無法破解。”葉柔又道。
“那倒是讓本宮有些好奇了。”林瑤雪的眼中綻放著異彩。
……
“葉公公,恭喜!”
“恭喜葉公公晉升為副總管,咱家專程過來道喜的。”
“葉公公,您是不是要擺上幾桌,讓咱們蹭蹭您的喜氣。”
往日里平靜的小院子,一下子突然變得人聲鼎沸。
太子府內(nèi)有品級或是沒品級的太監(jiān)宮女們,聞風(fēng)而動,前來向葉誠道賀。
很多人還帶來了禮物。
現(xiàn)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葉誠得寵。
這才幾天的功夫,葉誠從一個沒有品級的太監(jiān)突然做到副總管的位置,可見葉誠在太子心中的分量。
葉誠現(xiàn)在可是太子跟前的大紅人,那還不趕緊過來巴結(jié)?
葉誠面帶微笑,與來人寒暄,氣氛融洽。
這太子府的人都是勢利眼,現(xiàn)在看他得勢了,一個個上桿子巴結(jié),來人絡(luò)繹不絕。
光是銀票就收了上萬兩。
這些銀票放在外面,就能買一座豪宅,娶幾房美妾,做個富家翁了。
葉誠算是見識到權(quán)力的厲害了!
只要你擁有權(quán)力,什么都得不到?
如果現(xiàn)在讓他去外面做富家翁,他反而還不愿意了。
……
入夜后,葉誠被葉柔帶到了興圣宮。
林瑤雪穿著隨性,姿容慵懶,坐在床榻,露出一雙白皙嬌嫩的玉足。
一頭青絲垂落在雙肩,身上紫色的薄紗遮不住那波濤洶涌的酮體,那具完美的身材,曲線玲瓏,若隱若現(xiàn)。
媚態(tài)橫生,里外散發(fā)著一股魅惑眾生的氣質(zhì)。
“妖孽啊!要是太子是男的,只怕這腰子要廢了。”
葉誠心中一驚。
“聽說你為太子破解了難題?本宮很感興趣,說來聽聽。”林瑤雪嬌笑道。
葉誠便將白天之事,述說給林瑤雪聽。
林瑤雪聞言,一臉震驚,笑道:“狗奴才,你竟然這么聰明,這么難的謎題都被你破解了。”
要是她,只怕十天半個月都想不明白答案。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葉誠是前朝太子,林瑤雪也就釋然了。
畢竟是前朝太子,有些智慧,可惜只是一個太監(jiān)而已。
“太子妃,不知道深夜喚我,所為何事?”葉誠問道。
“本宮若是沒事,還不能叫你過來了?”
林瑤雪冷哼一聲,又接著道:“明天,本宮要和太子一起上朝,你在本宮身邊伺候。”
“上朝?”葉誠有些疑惑。
“這里沒人,本宮也不怕告訴你,現(xiàn)在大周天子病入膏肓,怕是不久后,天子即將駕崩了。如今太子監(jiān)國,連本宮也要臨朝。”
林瑤雪抿著唇角,掀起一縷冷笑。
太子即將繼承大寶,而她作為太子妃,應(yīng)該會被冊封為皇后。
在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作為太子妃的她,自然要與群臣見面。
“原來如此。”葉誠點了點頭。
現(xiàn)在太子和太子妃攜手上朝,也是給群臣們吃一顆定心丸。
“葉誠,本宮勸你最好別打太子的主意。太子的實力很可怕。他曾經(jīng)帶兵殺到我燕國,連我燕國的第一高手陳步宇都被他一掌擊斃。”
林瑤雪深潭般的眼中隱隱帶著威脅之意。
而她馬上要成為大周皇后,母儀天下,她不想這個節(jié)骨眼上,發(fā)生什么亂子。
“小人哪敢對太子怎么樣?一切全憑太子妃做主。”葉誠急忙表態(tài)。
聞言,林瑤雪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本宮有些倦了,你替本宮松松筋骨。”
“太子妃,你說的是按摩?”
葉誠心中一笑,看來太子妃已經(jīng)有些迷戀此道了。
“明知故問!”
林瑤雪白了眼葉誠,清純動人的臉頰上多了一縷嫵媚的韻味。
“好的。”
葉誠笑著走過去,不久后,寢宮內(nèi)響起了如仙樂般的妙音。
在寢宮外守護的葉柔,聽到里面的動靜,不禁地皺著秀眉。
“還好此人是個太監(jiān),不然行了那種茍且之事,只怕公主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不過,此人實在可恨!”
葉柔的眼中浮現(xiàn)一縷殺意。
她已經(jīng)決定,找個機會,將葉誠除掉。
不能讓公主沉浸其中了。
……
葉誠從興圣宮出來,迎頭碰到了一襲青衣的上官飛燕。
上官飛燕見葉誠是從興圣宮出來的,清秀的臉龐帶著幾分鄙夷之色。
“那個蕩婦又找你……按摩了……”
上官飛燕感覺難以啟齒,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這太子妃有些生理需求也很正常吧。畢竟太子從來都不碰她,都一年多了,作為人婦,卻還是處子之身,哪個女人受得了?”
葉誠撇撇嘴,沒好氣地道。
他并不待見上官飛燕,她一直都殺他。
“太子要是男的,那要你做什么?我問你,太子妃跟你說了什么?”
上官飛燕氣得咬著銀牙。
一眨眼的功夫,這家伙的官位居然跟自己一樣了。
都是五品官。
她很不服氣。
“也沒什么,就是讓我陪她上朝而已。”葉誠漫不經(jīng)心地道。
“就這么簡單?哼,你最好別有什么隱瞞,不然沒你好果子吃。”上官飛燕冷笑道。
“我隱瞞了按摩的細節(jié),你要不要聽聽?你應(yīng)該也有十八了,放在外面,是到了出閣的年齡,也應(yīng)該有那方面的需求吧。”
葉誠壞笑道。
上官飛燕滿臉紅霜,氣得跺腳,道:“卑鄙下流的小人,我不理你了。”
說完話,上官飛燕氣沖沖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