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云一愣,隨即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這難免不會讓她心里擔(dān)憂。
她說:“師弟你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吧?那些錢都是你拿命換來的,即使你現(xiàn)在錢多,也不能拿錢不當(dāng)做回事啊。”
冷墨云也做過師傅派發(fā)的任務(wù),那些任務(wù)都是九死一生的危險任務(wù)。
傭金越高,風(fēng)險越大。
當(dāng)初的她惜命沒有選擇太高難度的任務(wù),但是也讓她差點命交代在了那里,因此完成任務(wù)后她直接逃離了山上,再也不敢回去了。
畢竟錢再多,也沒有小命重要。
跟冷墨云的緊張不同,韓君臨淡定多了,他搖搖頭:“師姐你放心,我沒事。”
冷墨云并不相信韓君臨的輕描淡寫,她說:“師弟你不要一個人強撐著不敢說,有事一定要及時跟我們說,我肯定會幫你的。”
“至于這個血玉……”
韓君臨看出冷墨云的糾結(jié),直接打斷她的為難。
“師姐你難道連點錢都要跟我計較嗎?我們這么多年的師姐弟情難道你還要因為這些錢跟我生分?”
冷墨云瞬間一愣,整個人顯得有些為難。
她怯怯懦懦的說:“不是的師弟,你誤會了。”
韓君臨直白的說:“根本就沒有什么誤會,師姐你就直接告訴我,你會不會因為這個血玉跟我計較吧!”
冷墨云瞬間擰緊了眉,想說的話在韓君臨把話說的這么絕的情況下也不敢再亂說。
也是這時候主持人一邊激動地尖叫著‘血玉一百憶第三次’,一邊重重錘下錘子。
全場也隨著主持人的尖叫陷入了癲狂,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拿出這么高的價格,紛紛好奇6號包廂里的人是誰,是誰竟然一出手就是這么大的手筆。
只不過拍賣會向來嚴(yán)格,沒有經(jīng)過包廂里的人的同意,即使是工作人員,也不能輕易進出。
冷墨云還沒考慮清楚到底要不要接受韓君臨的好意,可現(xiàn)在主持人已經(jīng)直接一錘定音,他們已經(jīng)成功以一百億的價格拿下藏品。
即使冷墨云現(xiàn)在想后悔,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見韓君臨一點都沒有將錢放在心上,冷墨云無奈嘆息一聲。
她說:“小師弟,師姐一定會記住你今天幫師姐的這個恩的,師姐日后不會虧待了你。”
韓君臨一見冷墨云這么說,瞬間就冷了個臉。
他說:‘師姐你是真的打算要跟我算的這么清嗎?而且我沒有記錯的話,師姐你的身上不也是有我的一封婚書?’
冷墨云一愣,有些震驚:“什么?”
韓君臨見冷墨云這個反應(yīng)也有些奇怪。
“師姐你不知道嗎?我的九封婚書其實都在你們九位師姐身上。”
“不過師姐你也不用擔(dān)心,你要是不想跟我有婚約,我肯定不會為難你的,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此時的冷墨云猶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她睜大眼不敢置信的說:“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之間還有婚約。”
冷墨云這么一問,韓君臨又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想到那些事,他也有些無奈。
“是師傅突然給我們定下的,我以為他會提前通知你們,殊不知看你和大師姐的反應(yīng),看來你們都不知道你們還跟我綁定了婚約啊。”
冷墨云第一時間就反駁他:“我當(dāng)然不知道!”
也是這時候她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她說:“所以你跟人結(jié)婚了其實是跟其他師姐結(jié)婚了?”
韓君臨點點頭:“對,其實是大師姐。但是她好像不認(rèn)識我了,她對如今的我也很有意見,所以我還沒有告訴她,我其實是她的師弟。”
冷墨云深吸一口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最后她咬牙切齒的說:“這肯定是師傅那個老頭子閑的沒事亂來的!”
韓君臨對此也很認(rèn)同,他贊同的點頭:“我也覺得,我只是想要下山查清自己的身世,他卻非要我拿著婚書下山找你們,半點拒絕的機會都沒有給我。”
聽韓君臨又提起他的身世,冷墨云的臉色僵硬了幾分,剛剛的憤怒也消了不少。
她有些討好的說:“呵呵,或許師傅也是有什么苦衷罷了,他老人家雖然做事隨心所欲,但是從不會傷害徒兒。”
韓君臨認(rèn)同的點頭。
沉默了一會,冷墨云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她重復(fù)問:“我跟你真的有婚約?”
韓君臨見冷墨云如此懷疑,不由得驚訝。
“師姐你真的不知道嗎?大師姐雖然不認(rèn)識我,但是她也知道我跟她有婚約,甚至還為了不跟我在一起,想要找人假扮夫妻。”
冷墨云的眉頭皺的緊緊的,她說:“我是真的不知道。”
韓君臨見她這么說,不由得驚奇她為什么會不知道自己有婚約在身。
畢竟整個阮家都知道他跟阮輕煙有婚約,身為華東集團總裁的冷墨云又怎么會一點消息都不知道?
他問:“要不我們傳個信息給師傅,問問他老人家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腦袋混亂不堪的冷墨云突然聽到韓君臨這么說,瞬間整個人激靈了起來。
她忙不迭的大呼:“不要!”
韓君臨見冷墨云反應(yīng)這么大,不由得驚奇:“師姐,這是怎么了?”
冷墨云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他們師傅的厲害之處,在沒有真正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前,她是絕對不會輕易聯(lián)系師傅的。
她搖了搖頭,解釋:“近些年我沉迷于工作,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恐怕師傅沒有聯(lián)系上我,我才會不知道吧,我給老宅的人打個電話問問就清楚了。”
別看冷墨云如今在韓君臨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實際上她在商場上格外的雷厲風(fēng)行,每天不是處理公務(wù),就是在處理公務(wù)的路上。
說起來她這次決定要跟韓君臨一起去尋找他們剩余的師姐,這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她這么多年來唯一一次的放假。
韓君臨見冷墨云自己有辦法解決也沒有再糾結(jié),他點點頭,說:“行。這事不急,師姐你也不用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