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原主真不是個東西,這么漂亮賢良的女人他是怎么下的去手的?
“夫君……你怎么了?”楚嫣然問道。
趙牧看著楚嫣然,呆呆的問道:“傻丫頭,我以前那么對你,你怎么……”
楚嫣然微微笑笑,道:“嫁乞?yàn)槠?,嫁叟為叟,丈夫所做的事情都是?yīng)該,都是奴家自己的錯,若不是奴家天生這般命格,夫君怎會不喜奴家!”
“嫣然……”
趙牧不由嘆了一口大氣,接著一把將楚嫣然摟入懷中,“放心吧,以后我再也不會了,我一定好好疼你。”
“夫君……”
楚嫣然咬了咬嘴唇,兩行清淚緩緩落下,低落在趙牧的肩頭,“奴家伺候夫君睡覺吧。”
“傻丫頭,等你身上的傷好了再說!”
趙牧輕輕地摸了摸楚嫣然身上的淤青,楚嫣然隨即發(fā)出滋滋的痛叫聲。
“快點(diǎn)睡吧,從明天開始,我會讓你成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我還有一些東西沒處理完,要不然明天東西該弄不完了!”
……
王嫣然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著的!
她只知道,從她躺在床上開始,趙牧便一直搗鼓著些什么!
等她醒來的時候,趙牧正趴在她的床邊,臉色有些發(fā)白,神態(tài)萎靡,頭發(fā)雜亂,一看便知道昨晚肯定很晚才睡!
她從來沒見過趙牧能對一件事情這么認(rèn)真!
難道,夫君真的變了?
不過,夫君到底在做些什么,需要夫君忙活一晚上?
“嫣然,你醒了?”
突然,趙牧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坐了起來,“瞧我,居然睡著了!”
“夫……夫君,我沒有吵到你吧?”
“當(dāng)然沒有!”
趙牧輕輕地揉了揉楚嫣然的笑臉,笑著道,“睡了這么久,早該醒了!”
“可你……”
王嫣然正想再說些什么,卻突然發(fā)現(xiàn)趙牧低頭,將放在床下的鍋碗盆拿了出來,打開上邊蓋著的蓋子。
頓時間,一股香味撲鼻而來。
接著,趙牧將紗布輕輕拿起來,輕輕的擠了擠,一道紅色汁液顫顫流出。
登時間,香味更加濃重。
“好香?。?rdquo;
楚嫣然呆呆看著眼前的景象,頗為吃驚,“夫君,這是什么呀?”
“香水!”趙牧笑了笑,“別急,還得等半天才能做好呢!”
半晌,終于擠出了一小碗汁液。
“嫣然,你學(xué)我的方法將這些都擠出來,注意不要太大力,花瓣擠進(jìn)去就會有雜質(zhì)。”
“好!”
楚嫣然開始行動。
趙牧也沒閑著,在一旁的灶臺上燒起了小火,將盛滿汁液的鍋放了上去。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再去看時,原本小半鍋的汁液已經(jīng)只剩下不到三分之一。
不過,香味更加撲鼻!
隨后,趙牧從一旁拿過兩個竹杯,將汁液全部倒了進(jìn)去。
整整到了三個竹杯。
“夫君,這東西若是賣給姑娘,肯定大賣!”
一旁的楚嫣然不由感嘆。
女人都愛美,誰不喜歡讓自己身上香香的?
趙牧笑笑:“你猜這東西能賣多少錢?”
“二兩銀子?”楚嫣然疑惑道。
趙牧冷哼一聲:“哼,五十兩,還別嫌貴!而且這還是最低檔次的,剩下的都得相應(yīng)的加一些價!”
楚嫣然一愣:“能賣的出去嗎?”
“尋常人自然買不起,但總有人會舍得買!”
趙牧自信的笑了笑。
前世的那些香水,動不動幾百上千,甚至一些典藏版價格更是難以想象。
但那些女人依舊是趨之若鶩!
接著,兩人又將其他幾種花制成了香水。
但剩下的幾乎都只做了一到兩瓶左右。
楚嫣然看著眼前這些香水,有些傷心道:“早知道我就多采一些的花瓣來,昨天有些心疼,便……”
“這是好事!”
趙牧哈哈一笑,“做多了反而不好!”
說完,拿起僅有一杯的玫瑰花香水遞給楚嫣然:“嫣然,這個你來用吧。”
“這,有點(diǎn)太貴了,我不配……”
看著有些局促不安的楚嫣然,趙牧輕輕拉過她的手,將香水放到了她的手中:“我的女人,要用就用最好的!”
說罷,提起其他香水便朝著門外走去:“我出去賣香水,你在家若是沒事,就多做一些出來,注意還是現(xiàn)在這樣,玫瑰和茉莉少做一些,其他可以多做!”
“哦。”
……
怡春院。
雖然剛剛正午時分,但往來客人已經(jīng)很多。
也難怪,怡春院占地五畝,若是客人不多反倒是奇怪!
想要賣香水,這個地方是最合適的!
一來,這里的女人都有些閑錢,舍得投資。
二來,這里的男人也很多,在這里沾染一絲味道回去,家里的婆娘定然也會想要。
趙牧整理了兩下衣服,跟著便進(jìn)了門去。
“喲,這不是趙大爺嗎?您怎么又來了?”
不料,剛剛進(jìn)門,卻迎面裝上了玉春,“怎的,這么快就來還錢了?”
趙牧冷冷道:“不是!”
玉春一愣,隨后道,“莫非是來玩的?那感情好,不過咱事先說好了,你得提前讓我看看你的錢,否則姑娘我可不做陪!”
呸,垃圾!
就你一個庸脂俗粉也配陪我?
原主瞎了,老子可不瞎!
“我是來找你們談生意的!”趙牧淡淡道。
玉香冷笑一聲,“我們這里的姑娘做的可都是皮肉生意,你一個吃軟飯的,談的起嘛???”
趙牧冷冷的掃了她一眼,“放心吧,是你們給我錢!”
玉香頓時皺起眉頭,“你他媽閑著沒事干來涮老娘玩?玩我們樓里的姑娘,還得讓我們給你錢?你當(dāng)你是誰啊?縣太爺?”
“玉香,慎言!”
身后,傳來一道黃鸝般的聲音。
二人齊齊看去,卻見一個與整個青樓所有女子氣質(zhì)都不相符的女子款款走來,雖然不喜不悲,卻是奪人心魄!
“秋香!”
玉香見到這人,臉上頓時堆滿笑容。
這女子,是怡春院的花魁!
天生性子寡淡,從不發(fā)笑。
據(jù)說曾有人為博她一笑,專門讓人從海外取來了上好的珊瑚,但她看了卻沒有絲毫動容。
也正是因此,怡春院背后的主人將整座怡春院的管理權(quán)交給了秋香。
連老鴇子都管不到她!
“這位公子,不知是什么生意,居然讓您來我們怡春院談!”秋香淡淡的問道。
趙牧也不藏著掖著,眼前的秋香就是一個很好的廣告招牌,怎么可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