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留個后手,免得被人給坑了,所以,對于程少峰要去他的莊園那里親自挑東西的想法直接一口回絕。
他的這個態(tài)度,被程少峰看到眼里,居然沒有感覺到難堪,反倒是心里一喜。
趙錢豐這么堅決的反對自己上門,那就說明他那里好東西可是不少,只不過是原本土夫子的性格脾氣使他小心謹(jǐn)慎而已,這下自己恐怕是挖到了一座寶庫了。
而有了這些趙錢豐手里的東西,不管是繼續(xù)搞回流,還是把一些好東西,弄出去,賣給那些博物館還是一些喜愛中國文物的家伙,那絕對是要發(fā)財?shù)墓?jié)奏啊。
想到這里,程少峰就看著趙錢豐開口說道。
“也行,我就說說我喜歡的東西,趙兄那里肯定有的。”
“什么東西?”
“西府藏珍。”
四個字一出口,程少峰就盯著趙錢豐,先剛要從他聽到這四個字以后的很色表情中,確定一件事情。
“西府藏珍?對不起,我還真沒有。”
趙錢豐一口否定說道。
“你這是糊弄我吧。”
看著程少峰篤定的模樣以及他眼里的譏諷,趙錢豐就是明知道對方掌握了自己的一些秘密,但是,有些事情卻是打死都不能承認(rèn)的。
大遼將軍墓倒還罷了,畢竟已經(jīng)見了光,自己就是再否認(rèn),那也無濟(jì)于事了,已經(jīng)被博物館盯上的地方,誰敢再插手,真以為武警的沖鋒槍是吃素的?
但是西府藏珍卻是很不一樣。
當(dāng)初的時候,黨玉琨預(yù)料到自己會被西北軍的宋哲元所打敗,但是他還以為宋哲元會依照當(dāng)時一些軍閥之間的老規(guī)矩來對待自己,至少是命不該死不是么?
要知道,不管怎么說,自己也是參加過反清的隊伍的,按照規(guī)矩,打敗了頂多是交出部隊,下野也就是了,這是大家所公認(rèn)的一個規(guī)則,大不了自己也去租界做個寓公不就行了?
他也知道,西北軍窮,自己戰(zhàn)敗以后,財富什么的那是絕對保不住的,但是,做寓公也是要錢的,所以,他就讓自己的三姨太,在城破之前。
把自己的一大筆財物,直接在城里,找個地方藏了起來,還想著戰(zhàn)敗以后,好有東山再起或者去做寓公的資本。
但是,他卻怎么都沒有想到的是,西北軍宋哲元居然會是財也要,命也要,就連他投降被俘的部下都不放過,直接來了個斬草除根。
這樣一來,別說黨玉琨黨拐子自己沒有逃得性命,就是所有和他沾邊的存在,也都直接做了鬼魂。
這么一來,他所藏在鳳翔城中的那字額藏寶,可就直接沒了知情人,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被人找到。
而當(dāng)時的鳳翔就有個名號叫做西府,所以,這筆藏寶就被稱作是西府藏珍,據(jù)說那里面的東西,才是黨玉琨手中最精華最值錢的東西。
誰要是能夠找到那筆財寶,別說那些黨拐子從斗雞臺盜掘的寶貝了,就是黨玉琨所藏起來的他搜刮的那些金銀,可就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當(dāng)時貪婪的黨拐子那可是刮地三尺,搜刮過許多地方的一個家伙,他的財富會有多少,誰能說得清楚?反正絕對不少也就是了。
所以,趙錢豐即便是很早就得到了關(guān)于西府藏珍的消息,但是他依舊按捺住自己的心思,沒有對那地方進(jìn)行過什么舉動。
為的就是,不引起別人的注意,也是為自己留一條后路。
雖說他也極力的在掩飾著自己盜墓賊的勾當(dāng),但是,那可是隨時都會翻船的一個行當(dāng)啊,盡管是小心小心再小心,誰能保證自己能夠不被上頭發(fā)現(xiàn)?
而且那幾年的西府藏珍可是引起了一陣子尋寶熱的,有著太多的人都在西府那里尋找,并且上頭也有人組織了科考隊,進(jìn)行過尋找的。
只不過,都沒有得手,根本沒什么收獲罷了。
所以,趙錢豐既不方便當(dāng)時就動手,又想著給自己六條后路,所以,就一直放著,沒有動手。
現(xiàn)在果不其然,路子被截斷,聯(lián)絡(luò)的人物失了風(fēng),自己的形勢不妙,所以,他才會動用自己留著的這些地方,想要從中獲得一批好東西,然后自己另尋門路。
和黨玉琨的想法一樣,你就是跑路,畢竟也得手里有錢不是么?
現(xiàn)在大遼將軍墓是不用指望了,但是西府藏珍那里,他還是抱著極大的希望的。
雖說自己有著依靠程少峰籌集一些錢財?shù)南敕ê痛蛩?,但是,趙錢豐覺得,自己和程少峰不過也是互相利用而已。
東西可以交給他的路子,用于掩飾和出售,至于說東西的來源么,最好哈市別讓這家伙知道和插手。
如果所有的一切他都知道了,那還有自己什么事兒呢?
所以么,對于程少峰的試探,不管他手里有沒有證據(jù)來證實自己有著找到西府藏珍的東西,趙錢豐都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的。
“那東西誰敢插手?不說別的,那么多人都找過,你聽說哪個有點兒收獲了?我都懷疑,哪個黨拐子究竟有沒有藏寶這回事兒呢,怎么會去那里做什么?”
“呵呵,趙總,不用否認(rèn),我不會去和你搶這個飯碗的,你就是讓我去,我都沒那個本事和人手,我之所以說起這個,就是想說,你得手了之后,不要再想著找別人出手了。
我直接包圓了行么?而且,你也知道的,我也是有著金主的,他們每年都要采購大批的東西,絕不吝嗇金錢,除此以外,就是你想要別的什么東西,那也不是不能商量的。”
“別的東西?什么東西?難道你就不怕秦霄那小子嗎?”
聽程少峰這么一說,趙錢豐眼睛似乎一亮,直接追問說道。
“嘿嘿,不過是些移民定居的資格,以及所需的房產(chǎn)什么的東西,趙總需要么?放心,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不用怕。”
看到趙錢豐眼下這個模樣,程少峰故作并不看重的樣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在他看來,這些東西對于趙錢豐來說,應(yīng)該是頗具吸引力的。
“是這些啊,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別處雖好,也是有錢才行的啊。”
但是趙錢豐一聽程少峰所說,卻并不著急了,把身子往后一坐,和剛才的焦急,直接來了個大反干,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