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后,趙錢豐這才看著齊家兄弟還有被他忽略了的秦霄說道。
“這里理我的莊園不遠,大家過去喝喝茶,聊聊各自感興趣的事情怎么樣?”
聽他這么一說,齊泰還沒有開口,齊輝就露出一番急色,開口問道。
“這次過去,趙總又有什么好東西拿出來?。?rdquo;
“只要齊先生大駕光臨,好東西還不簡單?”
趙錢豐一聽有門,就含笑說道。
齊泰卻是看看趙錢豐,再看看自己的弟弟,開口問道。
“難熬那座莊園,還有什么特殊不成?”
聽他并不知道自己莊園的特殊,趙錢豐不由得看看齊輝,這才開口說道。
“齊先生去過的,讓他給齊先生說說不就行了?”
“倒也沒什么,只不過是一座趙總收藏好東西的地方罷了。別的不說,他那里看門的都是很久以前的金剛力士啊。我估計里面的好東西,比起一些博物館也不遑多讓呢。”
齊泰一聽到這里,頓時變得兩眼放光,急忙催促說道。
“那還等什么?趕緊的啊,我就喜歡看到一些珍藏和特殊的東西。”
有了齊家兄弟的一唱一和,加上趙錢豐的有意引導。于是,秦霄又跟著齊家兄弟,來到了這處趙錢豐的莊園。
再見那兩座金剛力士雕像,秦霄依然感覺到了那種異樣的魅力。就更別說齊泰了。他整整在那兩座金剛力士的雕像前面看了好久,才回頭看著齊輝說道。
“三弟,這兩座雕像如果放在你那座景區(qū)的展館門口,用兩個巨大的玻璃罩子罩好了,去哪里的游客,絕對會被震撼到的。”
他這句話一說出口,趙錢豐就是一喜。
他不怕齊家兄弟開口,就怕他們不開口。這齊泰一開口,不就是赤裸裸的索要么?這么好的機會,還不趕緊抓住?
所以,趙錢豐根本不用遲疑,直接對著齊輝說道。
“不錯,我也正有此意。你的那個景區(qū),即便是考古過后,那里面的東西,可是也會被那些人用研究的名義收歸博物館里面的,頂多是給些復制品。這樣怎么吸引游客?
我這里別的東西不多,這么多年,也是收集了不少好東西,只要齊先生看中的,那就只管說,到時候搬去就是,能夠多吸引一些游客,不也是為我們的事業(yè)多些利潤么?”
說完之后,不等齊輝開口,就看著齊泰說道。
“齊先生你可是慧眼如炬啊。今天既然來了,還踢出這么一個極好的建議,為了表示我的感激,這里面的東西,質(zhì)押齊先生看得上眼,我拱手奉送。”
“那怎么好意思呢。”
“不用客氣。”
兩人一應一答,說的倒是熱火朝天,沒看到齊輝的臉,都有些黑了。
他是答應過趙錢豐可以入股一些項目,但是,卻是并不牽涉到現(xiàn)在正在勘探的大遼國將軍墓的項目啊。
誰都知道,旅游景區(qū),只要建設完畢,別看他花費巨大,但是,那可是絕對躺贏的項目,絕對的優(yōu)質(zhì)。
但凡有所虧損的旅游項目不是沒有,但那大多是本就實力不足,甚至有著先天缺陷的項目。
他的實力不夠么?不可能的。
更何況就看如今的那座將軍墓的規(guī)模,甚至都要超過某些皇陵了。而且哪里可是沒有經(jīng)歷過盜掘的地方。
或者干脆說被人盜掘過,卻沒有得手的一處地方。這種項目,說不定都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這種項目,誰愿意讓出去?那可是一座有待開發(fā)的金山呢。
沒想到二哥一番話,居然讓趙錢豐順桿爬有了入股的希望?
他能不郁悶么?
秦霄在一邊當然看到了齊家兄弟的配合表演,當然知道這里面作戲的成分太多,不由得稱贊他們的默契。
到是把一個趙錢豐騙的真的如同有了參股的希望,并且能夠和齊家兄弟結交的成功一樣,簡直了的就要合不上嘴了。
有了如此的好事打底,不得不說,讓趙錢豐喜出望外,隨即也大方的開放了平常輕易不讓外人見到的好東西。
并且還揚言,只要讓他入股,只管放心,能夠擺到景區(qū)那里的好東西,他這里真的是,有的是。
原本的時候,不管是秦霄還是齊家兄弟,知道這里趙錢豐藏著不少的好東西,但是,今天一看這家伙的真的珍藏,也不由的覺得嘆為觀止。
一進一間平常根本很少打開的庫房的大門,迎面秦霄就看到了一件足以讓許多考古人驚嘆的東西。
“這是銅禁?”
他不由得驚呼出聲。
“不錯,就是一件銅禁。”
趙錢豐自豪的回答說道。
銅禁的其他別名是云紋銅禁紋飾繁縟,獸首面對禁面張嘴吐舌,舌頭翻卷著至于禁面上邊,屬于國之重寶。
沒想到在趙錢豐這里居然還能夠看到一件如此完整的銅禁存在。而且是就放在門口,看樣子還不是這里最珍貴的那種。
齊泰一時沒有掩飾的住自己的情緒,馬上扭頭看著趙錢豐,開口問道。
“這東西是從哪里得來的?”
他的語氣和口吻乃至于表情態(tài)度,都讓趙錢豐如同看到了正在訊問他的官方人士一樣,直接被嚇了一跳,心里不由得想到。
“不愧是家族之人,就是個紈绔,也是有些威勢的。”
幸好齊泰話語出口,自己就意識到了沒有掩飾,所以,瞬間改變了自己的表情,倒是讓趙錢豐沒起疑心,覺得不過是家族中人的威嚴罷了。
但是,也只能老實的回答說道。
“從一個朋友手里得來的。據(jù)說是當初黨玉琨手中的一件。”
“黨玉琨?”
說起黨玉琨,只要是和考古文物沾邊的人無不知道這個的存在。這可是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
黨玉琨,字寶山,又名根寶。靖國軍將領,和孫殿英齊名的一個盜寶梟雄。
孫殿英就不必說了,大名鼎鼎的東陵盜寶案的主謀。
黨玉琨少年家貧,曾在長安以及京城的古董店做過學徒。后來成為家鄉(xiāng)富平的一名刀客,也就是土匪。
軍興時期,黨玉琨也加入了靖國軍,在戰(zhàn)斗中被打傷了腿,走路有些拐,故而被人稱作黨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