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順利突破了能量墻,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這里幽深恐怖,彌漫著腐朽和死亡的氣息。我們小心翼翼地搜索著,最終找到了一個蜈蚣煞。
璇若玉盯著它,語氣凝重地說道:“這個蜈蚣煞就是導(dǎo)致風(fēng)水異常的元兇。我們必須摧毀它,才能解除這個小區(qū)的詛咒。”
瘴氣彌漫在蜈蚣煞周圍,我感到頭暈?zāi)垦#路鹗澜缍荚谛D(zhuǎn)。旁邊的阿燕已經(jīng)昏厥了過去,不復(fù)之前的堅強(qiáng)。
整個墳場開始響起厲鬼哀嚎的聲音,我感到恐懼從心底升騰。璇若玉看到我的狀態(tài),立刻取出一瓶牛眼淚,將其滴在我的眉心。
牛眼淚瞬間打開了我的陰陽眼,我能看到四面八方的亡靈從墳?zāi)估锱懒顺鰜?,他們的鬼魂躁動不安,張牙舞爪?/p>
璇若玉緊緊握住我的手,聲音平穩(wěn)而堅定:“我們要加倍小心,無論遇到什么,都不要驚慌失措。我們一定會戰(zhàn)勝這個蜈蚣煞。”
根據(jù)璇若玉的推測,蜈蚣煞的核心就在墳場中心處的那座墳?zāi)?。我們小心地穿過墓碑,來到那座墳?zāi)骨啊?/p>
打開墳?zāi)沟乃查g,一股濃郁的腐臭氣味撲面而來,讓人幾乎無法呼吸。里面的情景令我心生惡心,那里居然埋葬著一只已經(jīng)成為白骨的山羊。
璇若玉眉頭微皺,輕聲說道:“看來這個蜈蚣煞存在了幾十年,直到現(xiàn)在才開始產(chǎn)生作用。這只山羊的魂魄化為了邪惡的力量,成為了蜈蚣煞的核心。”
我感到背后一陣涼意,不禁打了個寒顫。我和璇若玉焦急地找尋解除蜈蚣煞的辦法,但眼前的困境似乎無法輕易解決。
突然,我的目光停留在璇若玉手中的項鏈上。那是一個銀質(zhì)的符咒,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璇若玉,你的項鏈……”我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璇若玉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緊緊握住符咒,神色堅定。“這是我從師父那里得到的護(hù)身符,它可以驅(qū)散惡靈和邪惡之力。”
璇若玉將護(hù)身符貼在墳?zāi)股希吐暷钪湔Z。符咒的光芒越來越亮,開始蔓延開來,形成一道耀眼的光幕。
隨著咒語的進(jìn)行,白骨山羊的魂魄開始狂亂地掙扎,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墳?zāi)顾闹艿耐鲮`也在這個時候失去了控制,在痛苦的呻吟聲中,逐漸消散。
我感到腐臭氣味漸漸消散,墳?zāi)估锏暮诎盗α恳搽S之瓦解。
我們松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和平與寧靜。但此時,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涌上心頭。
璇若玉轉(zhuǎn)身看向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擔(dān)憂。“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我們要馬上回小區(qū)。”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無言地表達(dá)著對她的支持和信任。我們帶著阿燕匆匆回到了小區(qū)。
阿燕打開家門的瞬間,一股慘淡的氛圍撲面而來。家里的家具亂七八糟地散落著,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氣憤和恐怖。
阿燕失聲尖叫,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茫然和驚恐。“爸爸、媽媽……他們怎么會不在家?”
璇若玉抓住阿燕的肩膀,努力鎮(zhèn)定下來。“阿燕,你父母可能只是外出了,我們會找到他們的。”
就在這時,隔壁鄰居聞聲而來。他看到我們的樣子,神色凝重地說:“阿燕,你的父母在兩小時前出了一起車禍。他們的車子撞到了東郊大道上的電線桿,搶救無效,已經(jīng)去世了。”
阿燕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淚水從眼角滑落,滿面悲痛。
璇若玉將阿燕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阿燕,我知道這個消息對你來說是巨大的打擊。但你要相信,他們會一直在你的心中守護(hù)著你,他們希望你能夠堅強(qiáng)地面對每一天。”
阿燕抽泣著,艱難地點了點頭。她嘴里念念有詞,像是在告別自己的父母。
當(dāng)阿燕稍微平靜下來后,我們帶著她來到事故現(xiàn)場。出車禍的車子已經(jīng)毀壞得不成樣子,碎裂的玻璃和車身殘骸散落一地。
璇若玉仔細(xì)觀察著,她的眉頭微微皺起。突然,她指向一根斷裂的電線桿,面色凝重地指給我看。
“你看,這根電線桿與我們之前在墳場遇到的那些建筑物很相似。我有種感覺,這里可能存在類似的風(fēng)水問題。”她的聲音低沉而認(rèn)真。
我領(lǐng)悟到了她的意思,這個電線桿可能是一個“蜈蚣煞”。這讓我不禁聯(lián)想到小區(qū)中心處的電線桿密集區(qū)。
但這個時候,我意識到阿燕還處于悲痛之中,她身心俱疲。我告訴璇若玉,我們需要找個安全的地方安頓阿燕,讓她能夠平復(fù)心情。
我們找到了一個公益中心,在那里為阿燕安排了住所。雖然覺得阿燕挺可憐的,但我們相信這樣的環(huán)境會給她提供安全和溫暖。
回到小區(qū)時,小區(qū)里的奇怪叫聲已經(jīng)消失了。我走在寧靜的小區(qū)街道上,感受著微風(fēng)拂過臉龐的舒適。這一切仿佛是一個夢,讓我不禁感慨萬分。
璇若玉突然跳躍起來,像是想起了什么:“啊,我已經(jīng)很久沒寫毛筆字了,還是需要去買點新的筆墨。”
我答應(yīng)下來,于是和璇若玉一起朝附近的文具店走去。就在我靠近文具店的時候,眼角的余光突然發(fā)現(xiàn)有一個俏麗的女子被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跟著。
我感到有些不對勁,于是暗中跟著他們。剛剛俏麗女子打開賓利的車門,身后的鴨舌帽男人瞬間就用布蒙住了她的口鼻。
我憤怒地看著這一幕,立刻邁步上前,一拳將鴨舌帽男子打倒在地。我守在俏麗女子身邊,幾分鐘后,她終于醒了過來。
俏麗女子的眼神有些恍惚,似乎對發(fā)生的事情還沒有完全清醒??吹轿沂卦谒磉叄苫蟮氐闪宋乙谎?。
“你……你是誰?”她的聲音微弱而有些顫抖。
我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我是看見那個男人要對你做壞事,才過來幫忙的。”
俏麗女子蹙起眉頭,試圖回憶起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突然,她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感覺你很眼熟,你是陳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