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賓看著從不遠處走過來的張浩,也顯得有些驚訝。
“朱大哥,怎么你說的那個把杜月挖來的小獵頭,就是這個張浩?”陳賓一臉訝異道。
“對,即使這個張浩,怎么你也認識他?”朱昊同樣很是驚訝。
陳賓的臉色有點難看,何止是認識那么簡單!他可是被張浩給狠狠羞辱了一番。
看著走了過來的張浩,陳賓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車,去把張浩給揍一頓!
只是,他想起昨天,自己找人去教訓張浩,結果那幾人一個個全被張浩給打趴下了。
張浩的身手,給陳賓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就算陳賓很想去揍張浩,也只能忍住了,否則他就只會自取其辱。
在張浩來到之前,兩人便相互使了個眼色,繼續(xù)按照之前定好的計劃來辦事。
隨即,兩人一同下了車。
看著走到了近前的張浩,朱昊裝出一副開心的模樣,笑道:“張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陳賓,陳家的公子,豪越集團的老總。”
陳賓嘴角一扯,似笑非笑地說道:“張浩大獵頭,久仰大名!”
雖然昨天,陳賓被張浩用那一個億給羞辱了,但轉頭一想,他就已經明白了。
陳賓認為,張浩就是杜月找來的擋箭牌!
張浩卡里的那一個億,百分百就是杜月的!
他在打聽到了張浩只是一個小小的獵頭之后,便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究竟為什么張浩可以輕輕松松拿出一個億。
但最后,他還是想明白了!
“只怪我昨天大意了,根本沒去留意那張卡究竟是張浩自己的,還是杜月給他的!差點就中了這個張浩的詭計!”陳賓在心里暗罵著。
這時,朱昊又繼續(xù)說道:“這次你去見盧峰,全靠陳賓來作為引薦人,否則以盧峰那樣的地位,你是不可能見到盧峰的,所以你還得先感謝陳賓!”
張浩看著這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只覺得事情好像有詐。
不過具體哪里有詐,張浩一時間也沒法知道。
“那我就先謝過陳公子了。”張浩也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你們就上車吧!你應該會開車吧?會開車的話,那就由你來開車,陳公子坐后面吧,我就先上公司去了。”朱昊又看著張浩說道。
然而,張浩實際上并不會開車。
張浩連駕照都沒有,就算會開車,那也不敢開。
要是被抓到了,那可就是無證駕駛了。
張浩正想說,朱昊卻已經頭也不回地往公司大廈走去了。
而陳賓,平時出行都是有司機給開車開門的,他看見張浩還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便咳了一聲。
“陳公子,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嗎?”張浩一臉疑惑地問道。
張浩是真的不知道,陳賓要他幫忙開門!
畢竟,張浩平時坐出租車,都是自己開門的,哪里會意識到還有人坐車要別人幫忙開門!
陳賓聽見張浩這么問,頓時就臉都綠了!
他瞪了張浩一眼,嚷道:“老子讓你給我開門!還要不要我給你引薦,帶你去見盧峰了?”
“哦!”張浩這才恍然大悟。
不過,張浩雖然知道了陳賓要他幫忙開門,卻絲毫沒有去開門的意思。
陳賓只好認了,暗罵一聲,然后伸手去把車門打開了。
但就在他要上車,去后座的時候,張浩又開口了。
“陳公子,我不會開車。”張浩笑道。
陳賓這一下,恨不得把張浩給千刀萬剮!
“你不會開車?你連車都不會開?你還真是個吃軟飯的廢物!”陳賓忍不住想要破口大罵。
但是一想到還得引張浩入局,現(xiàn)在還不能跟張浩起沖突,便將這些話硬生生給咽了回去。
張浩笑了笑,陳賓都沒來得及反應,張浩便鉆進了車里,坐在了后座上。
還站在原地,單手扶著車門的陳賓,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成司機了!自己剛才是給張浩開車門了!
“這狗東西!等過兩天刀疤哥回來,你就知道死字怎么寫了!”陳賓又在心中暗罵著。
刀疤哥是陳賓花重金養(yǎng)著的打手,也是他手下的頭號打手,曾經在一場地下格斗中,打贏了一個自稱是退伍特種兵的高手。
也是那場格斗之后,陳賓就花大價錢,把刀疤哥招入了自己麾下,給自己當頭號打手。
要不是刀疤哥前段時間辦事去了,昨天去教訓張浩的,就是刀疤哥了!
陳賓一邊在心里暗罵著,一邊無奈地打開前車門,坐到了駕駛位上。
而此時,張浩的腦海中,卻響起了系統(tǒng)的聲音!
【檢測到宿主被鄙視!您的摩托車駕駛證已經變異為汽車駕駛證!】
【變異等級一級,您當前的駕駛技術可以駕駛汽車?!?/p>
【變異時效為十二小時,時效結束后,一切恢復原樣?!?/p>
聽著系統(tǒng)的聲音,張浩愣了一下。
這系統(tǒng),怎么剛才沒變異,等陳賓開車了之后才變異?
難不成這系統(tǒng)也想要玩陳賓?
想到這,張浩頓時忍不住有些想笑。
他又從口袋里拿出錢包,看了看夾層里的駕駛證,發(fā)現(xiàn)還真的變成了汽車駕駛證!
這要是被陳賓看見了,或者待會他去開車了,估計陳賓會被氣得當場吐血吧?
陳賓的開車技術還算不錯,雖然平時他都是讓司機開車。
但實際上,他在深夜或者凌晨的時候,偶爾會跟那些喜歡玩刺激的富二代去飆車。
這就使得,他的開車技術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而此時,蘇市北區(qū),一片位于小山頭東面的別墅群內。
盧峰正坐在自己的私人花園中,悠閑地看著雜志。
他正在看的,赫然即使一本古董雜志。
盧峰作為一名公司的高層,也五十多歲了,平時閑著沒有什么愛好,就喜歡收藏一些古董字畫之類的。
而前段時間,他看上了一件非常喜歡的古董,那是一個非常不錯的唐代花瓶,想要買回來收藏。
只是這么久以來,他都沒打聽到那個花瓶在誰的手上。
他現(xiàn)在也就只能在雜志上看看,心情郁悶得很。
忽然,不遠處傳來了汽車的引擎聲。
而且聽上去,那車還停在了自己別墅外頭的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