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呀兒子,你怎么能這樣想呢,母親這一輩子為了什么母親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你呀,如果沒有我兒子的話,那么讓我如何我也愿意,畢竟他們看不到我的真心,這都無所謂,但是你父親他是可以看得到我真心的,只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寫好遺書,或者有沒有立下遺囑,因為一旦有遺囑的話,就會有律師公證,所以我不知道你父親會待我如何,但是起碼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表現(xiàn)出一副情深意切的樣子。”
中年女人說這話的時候,對于現(xiàn)如今男人發(fā)生的這種事情,他還是滿臉惶恐,等他興高采烈的回到家的時候,本來也已經(jīng)想好了要以一副平靜的樣子面對這些親戚們何時誰知當啊到達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些親戚們一個一個對著自己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當他發(fā)生這件事情之后,她1萬個不愿意相信剛才出門的時候還與自己好好說話的男人,突然之間就成了這樣一副模樣,她不敢相信他不敢。
“為何?為何老天爺要對我如此不公啊,如果他們都不愿意相信我的話,這么多年我都習慣了,為何好的生活要開始,這老不死的真是沒有福氣。”
中年女人邊說邊伸出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看他面前的母親哭成淚人的樣子,他心里也非常傷心,可是除了這樣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母親你別哭了,我也知道這些年來你受的委屈,可是你要想清楚,現(xiàn)如今我們兩個人在這林家里才像是外人,如果別人來的話,其他人也會只針對我們兩個人的,所以如果現(xiàn)在我們就放手的話,無非就是把自己這些里面的付出復制都留了,但是如果我們不甘心如此,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們對抗的話,那么這牽扯到的是我們的一輩子,可能我們這一輩子就會了。”
林陌玉仔細想了想之后,一本正經(jīng)的對面前的母親說道,先入鏡了他也別無他吧,也只有這種感受了,除此之外也并無他法,畢竟他明白現(xiàn)如今母親的傷心是必然的,雖然說與父親之間兩個人還相差懸殊,如果父親在世的話,他也不會這般孤苦伶仃,手足無措,可是現(xiàn)實就是這樣,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可是我不甘心呀,我怎么能干進呢?這么些年來我一心一意為鄰家付出,而在我嫁到你父親的時候,其他人都早就避之不及,所以這些年來都從未過問過你父親的事情,畢竟也知道你父親的公司越做越大,他們只是享受著你父親帶給他們的福利而已,除此之外便再也沒有別的做法可現(xiàn),如今你父親突然陷入昏迷,對于林家的失誤也不是全部掌控在他們手里,可是現(xiàn)在父親昏迷之前,他所寫的林氏的負責人也只是你而已,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的。”
中年女人一臉的憤憤不平。
“所以母,親這也是我們最后的保護傘,這也是我們最后的盾牌呀,畢竟現(xiàn)在我還在領事總經(jīng)理的位置上,所以他們也不敢對我怎么樣,他們也不敢動我,但是如果他能用別的辦法把我從這個位置上逼下來的話,那么咱們兩個真的就孤苦無依了,而且咱們所住的房子所用的所有東西都在父親名下,沒有一個東西是在我們名下的,你說這件事情當真發(fā)展成這樣,那我們該如何是好?”
中年女人也是第1次見自己的兒子,如此平靜,以往,她從沒見兒子如此平靜過,他的眼里兒子一直以來都是那種叛逆的人,可現(xiàn)在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好像都像那么回事兒。
“那陌玉,你說我們現(xiàn)在應該怎么辦呢?畢竟現(xiàn)在他們把自己犯下的錯,躲得遠遠的,好像自己與這件事情根本沒有任何半點關系一樣,可是實際是怎么樣的,我的心里比什么都清楚呀,我們總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做這種事情吧,如果一直看著他們做我這種事情的話,那我該如何和你父親交代呢?即便是他現(xiàn)在是好的,如果他再是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所愛的女人和兒子受到欺凌吧。”
中年女人十分著急,她也從未遇到過這種事情,而她和男人結婚之后,也從未阻止過家里的大事,所以在這種事情的時候她一臉慌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母親,你先別急,反正現(xiàn)在醫(yī)院就交給我好了我自然會來應付這些親戚的,現(xiàn)在你能做的就是先回到家里,你和家里的傭人商量著看看他們記憶中有沒有長相,律師模樣的人來過家里,或者是身穿西服打領帶,提公文包的人,畢竟律師一般上門也都是會這副裝扮的,如果他們記得清楚的話,那你就去翻一下監(jiān)控或者是搜尋一下父親,電話簿里所聯(lián)系過的人,再者去柜子里看看父親有沒有留下的任何文件,如若有文件的話,也會寫清楚他與律師之間的溝通,也會清楚父親下一步的動向。。
陌玉一臉嚴謹?shù)膶γ媲暗哪赣H說道。
“兒子,現(xiàn)在你父親的手機并不在我手上,當時發(fā)生事情的時候,他的手機就不知道去哪里來了,也不知道他的手機是不是被那些親戚收起來了,總之對這件事情我是一無所知的,但是家里還沒有人進去過,特別是父親的臥室,到時候我回家問一問,但是母親不發(fā)現(xiàn)你一個人在這里你一個人在這里應付他們那么多人,你可以嗎?”
“沒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該來的也都來了,也沒有什么好懼怕的,再說了這里是醫(yī)院,這里是公共場所,難道他們還能明目張膽的欺壓我,不成嗎?況且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父親昏迷腦梗這件事情推到了我的身上,對這件事情我指的是不認同的,但現(xiàn)在我也拿不出半點有利的證據(jù)??墒俏铱隙ú粫@么輕易低頭的,反正只要母親你找到證據(jù)就一定第一時間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