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我的身體好好著呢,再說了我身體不能懷孕的話,又怎么會生了甜甜呢?
“甜甜?你都是多少年前生的了,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七八歲了,那個時候的你年輕你的身體好呀,和這個時候怎么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的身體確實不行了,這可怎么辦呀,雖然我喜歡你,你長得也漂亮,身材也好,可是你也不能當一個花瓶吧,起碼得給我老孫家誕下一個子兒吧。”
男人抽著煙喝著酒,然后無奈的嘆著氣。
“不行我們再努力努力吧,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去醫(yī)院看看吧,反正最近這段時間我也總是腰疼,感覺這腰也不行。”
當女人說完這話的時候,男人拿起酒瓶灌了一口悶酒。
“還是腰疼,你怎么嫁給?我就這有毛病,那有毛病,你到底哪里沒有毛?。磕愕降啄睦锸呛玫??難道我真的娶了個廢物嗎?你說你來這里我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就差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了,你呢一天天就知道維護你的那個破鞋。”
聽了男人說這話之后,女人滿臉都是驚恐,萬也沒有想到喝了酒的男人竟然會說這樣一番話來。
“老孫,你喝多了,你先早點休息吧,今日我不與你爭執(zhí)了。”
女人說完就要往外面走。
“你給我回來,誰允許你走呢?這幾個月來,可是憋死我了,我心里早就對你不滿了,如果不是今日趁著酒勁兒,我哪里敢把我心里的真實想法給說出來呢,你說你之前是不是對著我偷人呀?你說你是真的只嫁給了一個丈夫,然后那個人死了嗎?這中間難道你都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嗎?如果聽你這樣說的話,那你怎么可能會不懷孕呢,所以你一個月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的對不對?”
聽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女人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她還從未見過男人說這種話呢,當男人說出這一番話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得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且聽著這男人的語氣,脾氣好像已經(jīng)爆發(fā)了。
那就是男人第1次打她。
本以為那一次是男人喝了酒之后,一直沒有忍住才傷害了自己,可是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只不過是一次開始而已,從那次之后卻反而變本加厲。
從那次之后她便活得小心翼翼,只因為從那次之后到現(xiàn)在的十幾年來,她都沒有在為這個男人生下一直女,所以現(xiàn)在她在這男人面前根本太低頭了。
“真是個廢物,反正老子說了不想看見你在我的面前,你趕緊給我滾出去,等我出去上班了,一會不在家里你再收拾。”
男人吐了一口煙,煙霧繚繞的,讓整個房間里都是一陣霧氣,女人忍不住咳嗽了幾聲,然后便走出了門。
出了門之后,她便大口的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
房間里壓抑的她喘不過,氣來只有在這門外的時候和這個沒有男人在場的時候,她的身心才能放松下來,忽然之間她便撇見了一旁好像掉落的一個水晶發(fā)卡。
彎下腰將那發(fā)卡撿起來,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可以很確定這是林允兒的發(fā)卡。
這是林允兒去年生日的時候,她攢了幾個月的零花錢,給她買了一個非常昂貴,但是又從來舍不得買的發(fā)卡。
而這個發(fā)卡在送給允兒之后,允兒也當做寶貝一樣小心翼翼的珍藏著。
可是她的心里產(chǎn)生了疑慮,允兒又沒有回來,這發(fā)卡為何會掉落在這里呢?于是她的心里便有了什么不好的想法。
于是她便著急地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想給允兒打去電話,可是打去電話之后她又怎么說呢?于是她又再次把手機緊緊的握在了手里,那電話始終沒有撥出去。
如果甜甜剛才真的回來了,那么剛才男人打自己的那一幕肯定被女兒看到了,甜甜發(fā)現(xiàn)了挨打的話,她現(xiàn)在豈不是會非常傷心。
自己經(jīng)常挨打早已不是秘密了,只不過她與男人約法三章,只有甜甜在場的時候,他是不可以打自己的,可是剛才還是被甜甜發(fā)現(xiàn)了。
她無法阻止男人打自己,可是男人打自己被女兒發(fā)現(xiàn)了,她心里怎么能受得了呢?畢竟自己可是她最最親愛的母親,自己最親愛的母親受到這種侮辱,她作為女兒怎么可以忍受呢。
思索了一番之后,她還是拿出了手機撥出去的電話。
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后便被接了起來,而對面卻是一臉平和的聲音。
“甜甜,你在哪里呢?“
女人焦急的問道。
“我在學校呢,大晚上的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我這會兒還在專攻課呢,今天晚上是專業(yè)課老師請來了教授給我們授課,今天晚上的課十分關(guān)鍵,我現(xiàn)在還是偷跑出來和你打電話的。現(xiàn)在我沒有時間和你說那么多了,我先掛掉了。”
女人想要問的問題還沒有問出來,那邊的電話就被女兒給匆匆的掛斷了。
她怎么不知道這女兒是在搪塞自己而已,女兒如果現(xiàn)在正在學校上課的話,那這發(fā)卡又怎么會掉落在門口呢?很明顯她剛才已經(jīng)到了門口,但是在聽見里面的打鬧聲之后卻沒有進去而已,這也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留面子。
“可憐的甜甜呀,是母親對不起你都是母親沒用。”
她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林甜甜走在回校的路上,剛才掛斷電話之后,她的眼淚便一直不停地流著,因為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何去何從。剛才回去,她也只不過是想要討要學費而已,畢竟老師的學費已經(jīng)催了兩個星期了,這兩個星期以來她也從來沒有與母親提及過,因為這件事情她說不出口,因為現(xiàn)在即便是她和母親說了,她還是要問那個男人張口去要的。
可是在剛剛回家的時候,她卻發(fā)現(xiàn)了,那男人又一次打了母親。
她都想進去把那男人暴揍一頓,可是他還是忍住了,因為她如果進去暴揍男人一頓的話,她不僅打不過那個男人,反而會被男人給打一頓,而自己的母親則會更慘自己,平日里不在家,平日里也就只有兩個人在一塊,所以她的沖動反而會害了母親,所以她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