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還以為你和我是一條心,沒有想到你竟然都不把我當自家人,竟然趁著我喝多了把它放出了宮外,你是覺得你是我的侄女,我就會對你沒有罪責?但是我告訴你,即便你是我的侄女,你那是得罪了我,我還是會將你當罪人論斬的,即便現(xiàn)在你肚子里還有身孕。”
“姑姑不至于吧,我是你的親侄女呀,況且我沒有做什么饕餮的惡事,我只不過是要保護我自己的林妹妹而已。如果我為了自己的生死就把我的親人置之不顧的話,那我和那個人有什么區(qū)別?可是姑姑在我兒時的記憶之中,你并不是這般自私之人,可見如今你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你根本就不是我記憶中的姑姑。”
白嫂子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面前的姑姑。
“沒有辦法,因為昨夜姑姑喝了點酒,但是酒后所說的話,字字屬實字字都是在和你吐真言??墒羌幢隳阒拦霉矛F(xiàn)在過得不如人意,甚至可以用冷清來形容,但是你對姑姑都是置之,不管你說這樣對姑姑,姑姑心里呆著能愉悅嗎?”
皇貴妃說著便直接從那鋪墊上站起來,走到了白嫂子的面前還是伸起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不過雖然你覺得姑姑變了,但是姑姑卻覺得你沒有變,你還是以前的白姑娘,你心里還是那么的善良,也不枉林家公子在去了海外那么久之后,還會愿意回來娶你,所以你這一生還是幸福的,最起碼要比姑姑幸福的多,姑姑在這皇宮里可真的是不幸福呀。”
聽了面前姑姑說的話之后白嫂子只是笑了。
“所以姑姑你都已經(jīng)如此不幸了,難道還想讓悠然不幸嗎?你為了自己的幸福卻要讓別人變得不幸,難道姑姑心里能過意的去嗎?”
聽了白嫂子說的話之后,姑姑忽然轉(zhuǎn)過頭,一臉冷色的盯著她。
“我沒有辦法呀,我能如何呢,現(xiàn)在我還這么年輕,我真的覺得我每天過得太壓抑,我就像瘋了一樣,如果我不找個法子來改變我自己命運的話,那么我這一輩就完了,你知道嗎。”
“可是姑姑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這般自私呀,北京我林妹妹她年齡還那么小,況且他現(xiàn)在自己還不穩(wěn)定呢,如如讓她非要來這宮里的話,我的心里自然是過意不去的,所以姑姑你就別把希望算在他的身上了,總之她這一次我定不會同意的。”
看著面前自己的侄女,竟然這般維護那鄰家的千金小姐,皇貴妃有些不明所以。
“難道,自古以來女人嫁出去之后果然就與自家人不親近了嗎?所有人都是這樣,所思所想也全部為著那夫婿家的人了嗎?況且咱們兩個人從小就是親戚關(guān)系,雖然說近幾年我嫁入皇宮之中做了這皇貴妃,可是我也時常沒有忘了自己的娘家人呀,我還想著什么時候等我飛黃騰達了,我自然也要帶著你們,白家?guī)е悖黄鸨枷蚰歉玫纳钅?,可是現(xiàn)在姑姑遇到這種難事兒,你為何能夠不管不顧?難道你的眼里就一點姑姑的位置都沒有嗎??”
聽了姑姑這滿是深情的話語之后。白夫人也非常傷心。
“姑姑,真的我不是不愿意幫,你也不是因為我嫁給了林家人,而我一心一意向著林家人,只是因為那林妹妹她確實擔不了此次重任呀,所以我覺得姑姑你還是另尋他人吧,畢竟我不能對不起林妹妹呀,我與他關(guān)系那么要好,這是關(guān)于一輩子的事情,進來宮之后他就會毀了你,明白嗎?他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她和姑姑你自然不是一種人。”
“什么?你說的這話是何意思?什么叫他和姑姑不是一種人,在你心里咕咕是哪種人?難道在你心里你就這般看不起姑姑嗎?姑姑也只不過是想找一個解脫的方式而已,況且我都說了,如果她愿意與二皇子橫琴的話,那我自然會幫她的,如果她不愿意與那二皇子成親,那么也沒有人逼她他,到時候他再出宮里是就行了嗎?這一次姑姑不是自私,這一次姑姑也會征求她的同意的,不是說姑姑要做什么就必須要做什么呀。”
皇貴妃也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侄女兒,她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女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她說的這一番話,讓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姑姑,你現(xiàn)在說什么話都已經(jīng)晚了,畢竟他已經(jīng)回去了林家,而這一次她回去之后,林家所有人應(yīng)該不會再讓她來了,所以這一次真的不是我不幫姑姑你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再幫你了。”
“我就知道是你故意放走她的,其實你這樣也太自私了,只不過是你自己不想入宮而已,況且你也不讓她入宮,你這樣豈不是也是毀了她嗎?”
“姑姑我不想再說了,我只覺得好累,昨夜真的是喝的酒太多了,而你這宮里的酒太好了,也太烈了,喝的我現(xiàn)在都是頭昏腦脹的,不如姑姑我們兩個都各自再休息一會兒,休息好了之后咱們再說行嗎?我總覺得現(xiàn)在我的頭腦不清醒,說再多我也說不出什么來。”
而正在城樓門口站著的侍衛(wèi),再次看見了熟悉的馬車,過來的時候,看著面前的熟悉的姑娘走了出來,他也是滿臉錯愕。
“姑娘,昨晚你不是才出了城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你沒事吧?沒有人責罰你吧?”
從那馬車上下來的姑娘看著面前的侍衛(wèi),驢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姑娘你說的這話是何意思?為何會有人責罰我呢?現(xiàn)在還沒有到交接班的時間呢,我們現(xiàn)在一上就是一天呀,還沒有到時間呢,為什么你會說有人責罰我,我又沒有犯什么錯,為何要有責罰呢?”
看著面前的侍衛(wèi)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林悠然就知道,事到如今那皇貴妃應(yīng)該還沒有把這件事情捅大,所以現(xiàn)在她回來還是能夠趕得上的,只要他能夠趕得回來,那么一切就來得及。
看著面前這一臉茫然的侍衛(wèi),林悠然只能笑了笑,然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