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豹哥被嚇地一哆嗦,望向門口,“我當是誰,原來是你這個廢物,怎么不去舔李若晴,跑這來抽什么風!”
剛剛他好不容易才來了感覺。
被許文這么一嚇,他頓時感覺自己已經(jīng)有心而力不足了。
該死的!
“我已經(jīng)和李若晴離婚了,與李家再無瓜葛!’許文像是盯著死人看著豹哥,冷冷道,“把你的臟手拿開!不然,死!”
“你算什么東西!我還得聽你的?”豹哥手捂著肚子,笑道,“就你,李家的一條狗罷了,也敢在這大放厥詞!
哦,不對,你現(xiàn)在連狗都不是,那不是比廢物還要廢物嗎?
沒了李家,你現(xiàn)在連一條狗都不是!還敢過來壞我好事!”
“許文,這里不管你的事,走吧!”葉竹音看著許文,眼角微微濕潤,咬著嘴唇,“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欠下了豹哥這么多錢!豹哥這樣也是合情合理!”
他也沒想到來者竟然會是許文。
雖然她想得到幫助,但就算來的人是李家的,恐怕也沒有辦法。
更何況是許文!
如果這件事情牽連到許文,恐怕許文今晚都不能活下去。
現(xiàn)在她能做的就是把許文從這件事情給趕出去。
“手拿開!最后一遍!”許文死死盯著豹哥,身上殺氣猛地炸開。
看著心愛的女人這樣,這對他來說就像是一把刀捅在自己的心頭。
豹哥心頭一晃,手不竟松開,臉上一絲畏懼,不過畏懼很快消失。
該死!
怎么會被一個廢物嚇到!
“許文,你聽不懂人話嗎!滾!”葉竹音神色開始焦急起來,她不想拖累許文。
她很豹哥的為人。
像許文這樣沒有勢力的人,若是惹上豹哥,肯定會被豹哥打死。
許文一個箭步上去,環(huán)住葉竹音的細腰,把葉竹音護在他的懷里,“不要怕,有我在,今天誰也傷害不了你!”
“許文,你個廢物!”豹哥看著自己的獵物被搶走,怒從心起,伸手想要拉走葉竹音。
“滾!”許文抬起右腳,向前一踹,豹哥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一屁股摔在地上。
“你!”豹哥滿臉憋紅,沒想到自己被許文一腳踹倒。
這要是傳到了外面,自己還怎么混吶?
豹哥猛的站起身,揮舞著拳頭,打向許文。
他本身就很壯碩,加上沙包一樣的拳頭,此刻就像一輛猛行的列車一般。
咔嚓一聲!
豹哥原本挺直的拳頭已經(jīng)被許文手掌包住,往后彎到180度。
豹哥還未叫出聲來,許文一拳又是已經(jīng)打中他的面門。
他被打退數(shù)十步,眼前一面黑暗,踉蹌地倒在地上。
葉竹音深吸一口氣,此刻她感覺莫名的安全。
他還是那個許文嗎?
在她的印象里,許文只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被許文這一拳下來,豹哥斷片了許久才緩了過來。
“你特么可知道我可是張少的人!”豹哥扶著一邊的椅子剛站起來,不自覺腳下一軟,一屁股又倒在地上。
看著朝著他走來渾身散發(fā)著殺氣的許文,豹哥哆嗦著嘴唇,“放了我,這件事就當沒發(fā)生過!”
他也沒想到面前這看似平平無奇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
好歹他也是混過的,大大小小的人他也都經(jīng)歷過。
平常人根本打不過他。
就算是練家子來,他也能過一過手。
他很清楚,許文絕不是平常人,就從這殺氣上來看,遠超他所認識的大佬。
“你若殺了我,張家是不會放過你的!”豹哥撐著手,緩緩地往后退,“饒了我,這筆錢不要了!”
“許文,這件事就算了吧,張家可不是好惹的!”葉竹音直到這才緩了過來,拉著許文的衣角,試圖不讓許文過去,“豹哥,希望你說道做到!錢我是一定會還的!”
“當然,當然!”豹哥這才松了一口氣,陪著笑臉,快速點頭。
他有一股預(yù)感,要是葉竹音不攔著許文,恐怕他下一刻就不在這世上了。
許文皺著眉頭,吐出一口氣,狠狠地看了豹哥一眼。
若不是葉竹音在他身邊,不然非得殺了豹哥不可!
轟轟!
突然,門口一輛輛黑色轎車包住了整個公司。
一群人手里拿著鋼棍,朝著公司里進。
“哈哈,許文,你死定了!”豹哥聽到腳步聲,咧著嘴笑了起來,“今天你不死也得殘!”
好在他手指過人,靠著另一只手在身后盲打手機信息喊人!
“哼,給你留一條命了,沒想到這么不珍惜!”許文看著得意的豹哥,皺起了眉頭。
本來不想在葉竹音面前失態(tài),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
“誰敢動我們張家的人?”一名穿著黑色西裝筆挺的男人緩步走了過來,看向了許文倒是有些震驚。
“許文?”張家偉嘴角微微掠起,“李家的狗?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打我張家的人!
就算是你李家的主子來了,也得給我畢恭畢敬,更何況是你這條李家的狗!”
“張少,這小子根本就不把李家放在眼里。”豹哥踉踉蹌蹌趴了過去,歹毒的望著許文,“我就是提起來您,他也是不屑一顧?。≌f我們張家根本不算什么!”
“許文,你個狗東西,竟然惹到了張少,還不趕緊跪下道歉!”在張家偉身旁還站著一個身材筆挺,濃妝艷抹的女子。
她是李家的二女兒李聽蓉,對許文也是厭惡至極,在李家也是往許文施壓。
“滾,李聽蓉,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與李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再多說一句,把你嘴給撕爛!”許文惡狠狠的盯著李聽蓉,氣息炸開。
李聽蓉被許文氣息一驚,到口的話又說不出來,但看了看一旁的張少,神色緩和不少,“許文,你真的是不知死活,本來你道個歉,說不定張少就放過你了,但現(xiàn)在我看你想爬著出去都難。”
“張少,許文已經(jīng)和我們李家斷絕關(guān)系,這可不和我們李家有關(guān)系!”李聽蓉挽著張少的手腕,惡毒的說道,“就麻煩張少管管這條野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