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國安從錢包里掏出一沓大鈔,向楊逍身后一扔,然后迅速關閉大門。
看到一家三口如臨大敵的樣子,楊逍也忍不住苦笑。
“人貧不上親戚門,這話可一點都沒錯啊。”
楊逍找了個地方安頓,又熟悉了一下周邊,幾天后,便按照蕭初晴給的地址,趕了過去。
第一次見面,楊逍便已看出,此女的出身絕對非富即貴,所以早就有了心里準備。
可是,當親眼見到眼前的百畝莊園后,他還是吃驚不小。
地下兩層、地上三層的輕奢別墅,藝術感十足,后院的草地上還養(yǎng)了三只長頸鹿,從蕭初晴的臥室的陽頭出來,剛好可以投喂。
從別墅到酒窖,竟還有一段蜿蜒的公路,和一架古樸的石橋。
這哪是一個人的家啊,簡直就是個古今融合的藝術小鎮(zhèn)。
“來你家不用收門票費吧?”
走進客廳,楊逍還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以前是我需要的,不過被我買下來重新裝修了,現(xiàn)在湊合住吧,就圖個安靜。”
蕭初晴給楊逍沖了杯咖啡,那口氣,似乎買的不是莊園,而是一件普通玩具。
“那個……可以冒昧打聽一下你的工作嗎?”
“嘉美集團有的的股份。”
楊逍恍然大悟,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嘉美集團,那可是華夏首屈一指的地產(chǎn)企業(yè),家族輝煌數(shù)百年,是真正的老錢!
“我不太了解中醫(yī),我們從哪里開始。”
“脫衣服。”
一聽這話,蕭初初頓時霞飛雙頰。
楊逍猜出了她的心思,連忙補充道:“不用脫光,露出穴道讓我施針就可以。”
看到他似乎比自己還慌張,蕭初晴不禁面露微笑。
“雨薇的暗疾,你也是這么治好的嗎?”
聽了這話,楊逍也是嘆了口氣,“她每次受傷的地方都不一樣,病情也有輕有重,也不是每次都要扎針。”
趁他說話的時候,蕭初晴已經(jīng)脫掉上衣,趴在了沙發(fā)上,露出了潔白無瑕的玉背。
“你覺得,我和雨薇……誰的皮膚好一些?”
一聽這話,楊逍差點吐血,搖頭道:“醫(yī)者父母心,我只治病,不關心其他的。”
“你嘴上這么說,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誰知道你眼睛往哪里瞟呢。”
蕭初晴表面上看起來十分鎮(zhèn)定,其實胸口早已小鹿亂撞。
緊接著,她便感覺到肩膀一麻,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席卷全身,喉嚨深處很自然發(fā)出一陣呻.吟。
楊逍聽到耳里,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尤其是在觸碰到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時,更是有些心猿意馬。
平心而論,無論身材還是相貌,蕭初晴都不比井雨薇的差。
在氣質上,井雨薇多了幾分英氣,少了幾分柔美。
而蕭初晴卻與生俱來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嫵媚。
只要是正常男人,都絕對抵抗不住這種嫵媚,楊逍自然也不例外。
蕭初晴感覺到陣陣熱氣噴在自己后背上,即便不回頭,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男一女單獨相處,太容易擦槍走火了。
蕭初晴感覺到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生怕出什么意外,便沒花找話,問道:“聽說,耀安公司的老板吳敏是你小姨,你跟她見過了嗎?”
楊逍嘆了口氣,輕輕嗯了一聲。
“正好,他們公司的業(yè)務可以給嘉美補齊,我打算邀請……”
她接下來說了很多公司業(yè)務的事情,楊逍并沒有認真聽,而是全神貫注走穴、施針,一刻鐘后,才將銀針拔下。
“如何?”
“好像不冷了,我感覺掌心、腳心、胸口都是暖洋洋的。”蕭初晴披上外套,驚喜非常。
“今天只是激活了你的穴竅,有溫熱感正常,不過很快就會消散,我們慢慢來。”
楊逍將準備好的藥方交在她的手上,道:“這里一共三十七種藥草,你去購來,只能多不能少,然后準備一個木制浴缸,五天之后,我們正式開始治病。”
蕭初晴低頭看了一眼藥方,秀美微挑。
“這都什么藥名啊,我連字的不認識,楊先生,您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喜,就替我一手操辦了吧。”
她將早就準備好的支票塞給楊逍,然后連連拱手,“這些錢應該夠了,拜托,拜托。”
看到她的可愛模樣,楊逍也不忍心拒絕,便答應了。
“謝謝,我就知道楊先生是個大好人,那既然這樣,不如你就留下來做我的私他貼身醫(yī)師吧,要不然我哪天暈倒,死在這里,都不會有人知道。”
一邊說著,她已經(jīng)抱住楊逍大腿,整個人坐在了地上。
“這怎么能行呢。”
楊逍連連擺手。
“有什么不行的?難怪你忍心看到我獨自一人住在這荒郊野外,死了也沒人收尸?”
蕭初晴抱著楊逍的大腿,說什么都不肯撒手,還揚起脖子,用那雙無辜的眸子死死盯著楊逍。
“還有啊,雨薇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看緊你,我這也是完成她的囑托。”
楊逍嘴角一抽,“為什么要看緊我?”
“這還用說?濱??墒浅隽嗣牟灰钩牵阕芜@么多年,如果沒人看緊的話,一入這花花世界,很快就會墮落腐朽的。”
蕭初晴十分認真地說道。
此時,楊逍居高臨下,正好可以透過衣領看到她胸前的雪白,心中有些打鼓,“這姐妹兩個,怎么都喜歡強迫別人呢?”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你房間就在我臥室對面,不準反悔哦。”
說完,她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后飛快離開。
楊逍抓了抓后腦勺,覺得自己可能上當了。
太陽剛落山,蕭初晴便帶著楊逍進入市區(qū),輕車熟路進入了一個休閑會所。
根本不用她打招呼,服務員就已經(jīng)把酒菜端了上來。
蕭初晴正要開口說些什么,眼睛掃了一眼手機屏幕,臉色突然就變了。
她回了一條短信,這才轉過頭來,道:“真是不好意思,公司奪命連環(huán)call,我必須得懷中去一下,我打過招呼了,會有人招待你,我保證盡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