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趙靈芮身份地位如何,她畢竟是一個柔弱女子。
這一巴掌,并沒有如愿拍在周玄臉上,反而被周玄輕易抓住。
“我放肆?”
周玄臉上帶笑,但眼睛之中,卻沒有絲毫的笑意。
他抓著趙靈芮的柔荑,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摩挲著。
“太后,你好像沒有搞明白狀況。你真以為,你聯(lián)合南宮永輝那些人架空朝堂,朕便真的無可奈何了嗎?”
說著,他順勢一推,趙靈芮便躺倒在床榻上。
不等她掙扎坐起,周玄便俯下身子,壓了上去。
此時,兩人的面容相距不過三指。
感受著自周玄口鼻中噴出的灼熱氣息,讓趙靈芮心中一陣慌亂。
“朕剛剛說過,這皇宮之中,縱然是一草一木,也歸朕所有。這其中,自然也包括你!”
周玄一手?jǐn)堉w靈芮盈盈一握的腰肢。
“你覺得南宮永輝等人聽命于你,認(rèn)為自己有巾幗不讓須眉之才,著實(shí)可笑。若是明日傳出,共處一夜,你覺得,那些朝臣會如何作想?”
“你敢!”
趙靈芮神色大變。
周玄毫不掩飾的輕佻之語,看似混賬。
但他言語中的意思,卻讓趙靈芮不寒而栗。
從始至終,趙靈芮對自己的認(rèn)知便十分清晰。
垂簾聽政,看似大權(quán)在握。
但天底下,哪里有牝雞司晨的道理?
趙靈芮之所以能夠掌控朝堂,免不了要與權(quán)臣合作!
而這種合作,對于趙靈芮而言,最大的依仗,便是自己的身份。
有太后這個身份,她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攜天子令群臣。
可若是傳出今晚之事,她這個太后之位,怎么可能坐得安穩(wěn)?
周玄一句話,便直擊趙靈芮的軟肋。
又怒又怕之下,趙靈芮渾身顫抖,卻半天說出一句話來。
“朕有何不敢?說起來,朕的艷福不淺,婉兒便有沉魚落雁之容,太后的氣質(zhì)更是冠絕天下。老實(shí)說,朕心仰已久。”
這話一出口,不論是趙靈芮,還是南宮婉兒,都是臉色大變。
盡管外面前身無道,整日只知尋歡作樂,她們有很大的“功勞”。
但沒有誰比她們更清楚,這只是因?yàn)榛实凼芰嗣曰晗愕挠绊憽?/p>
在今日之前,誰能想到,這個昏君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雛兒?
兩人自以為拿捏住了皇帝。
但萬萬沒想到,他只是在裝傻!
剛才周玄離開以后,南宮婉兒還在自怨自艾。
她恨周玄玷污了自己,并且還想過怎么報復(fù)周玄。
但是周玄在殿外一言不合就殺了太后的護(hù)衛(wèi),然后還與太后對峙。
南宮婉兒才后知后覺。
以前自己眼中的廢物皇帝,根本就是裝的!
他默默蟄伏了兩年,忍到今日才驟然發(fā)難。
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他已經(jīng)為想要做的事情做好了準(zhǔn)備。
皇帝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自然是親臨朝政,掌控大局。
他什么都懂,但為了這件事情,還是足足忍受了兩年的屈辱!
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這種人!
南宮婉兒自問,想要報復(fù)這樣的人,自己根本沒有能力。
哪怕是加上自己那個做宰相的父親,也根本不可能。
接著,南宮婉兒就覺得后怕不已。
面對這樣的皇帝,父親憑什么覺得自己能夠只手遮天?
如果真的按照他的想法,一意孤行下去,南宮家的下場,絕對不會很好。
這個時候,周玄俯下身子,在趙靈芮胸口輕輕嗅了嗅,目光之中流露出毫不掩飾的貪婪之色。
“太后,你不妨試試,是朕豁得出去,還是你敢賭!”
說話間,周玄的一只手,便已經(jīng)插入了趙靈芮的衣領(lǐng)。
那滑嫩的觸覺,讓周玄迷醉不已。
往日一向高傲的趙靈芮,此時一臉的慌亂。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過來幫助南宮婉兒解圍,卻連自己都給陷進(jìn)去了!
“你是皇帝,怎能成為不知廉恥的禽獸?”
見趙靈芮落到這般田地,還敢中氣十足的罵自己。
周玄不由得冷笑一聲。
按照他原本的計劃,確實(shí)不會將趙靈芮怎么樣,充其量是嚇唬一下她。
畢竟,有趙靈芮這個幌子在臺前掩飾,自己日后不論做什么事情,都比較方便。
趙靈芮是周玄印象之中,自己見過的最高傲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極為剛強(qiáng),用尋常的手段,根本不可能屈居人下。
所以,周玄才會用這樣的策略,迫使她屈服。
但看樣子,哪怕被周玄抓住了弱點(diǎn),趙靈芮似乎也不愿意屈服。
不過,這樣更有意思!
周玄輕笑一聲,如此尤物就在眼前,他不介意假戲真做!
“你給我放手!”
趙靈芮只覺得身上越發(fā)酥麻,想要推開周玄,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子軟軟的,提不起力氣。
周玄輕咬著趙靈芮白嫩的耳垂,低笑道:“若是不愿,你可以大聲叫出來,讓你的人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