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擔(dān)心我的安危吧,放心娘娘,現(xiàn)在我還不至于謀反,不過我會讓陛下離不開我,讓陛下對我言聽計從!”方元見劉師師不敢直視自己,明白她在擔(dān)心什么。
劉師師選擇相信方元,要是她都不信方元,那整個世界就沒人相信方元的話了,“哼,我等著那天的到來!”
“那我先告退,太后娘娘還在等我回去!”方元得到了答復(fù),也不在呆在這里,今天裝的有點大了,還是先饒劉貴妃一次,改日再說。
劉師師也是意外方元今天如此規(guī)規(guī)矩矩,這可不像他,心里有點失落,可還是裝作不在意的說道,“你去吧,以后還是少來這里吧,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來的次數(shù)多了,周淑妃怕是會找我的麻煩。”
“周淑妃嗎?”方元眼中露出兇狠,周淑妃還敢欺負(fù)娘娘,那今天就別怪他了!
“那就先從她開始!”
離開冷宮之后,方元在回到慈寧宮的宮道上,路過了靜月殿,停了下來。
不知道青鸞回來沒有,自己要不要打探一下?
看著守衛(wèi)森嚴(yán)的靜月殿,方元打消了這個念頭,看來女帝還是重視自己的姐姐的,派這么多人把手,難道就不怕那些死士懷疑嗎?
還是說那些死士已經(jīng)被鏟除干凈了?
不過既然鏟除干凈那這么多守衛(wèi)是防誰呢?
不是在防自己吧?
方元打了個冷顫,女帝應(yīng)該沒那么快,缺一門也不會那樣笨,不然也不會存在那么久了。
方元徑直離開這里,還是先回到太后那里吧,雖然太后十分信任他,但方元也不能一直離開慈寧宮,皇宮內(nèi)的眼睛還是挺多的。
張予溪現(xiàn)在身在一處暗室之中,她沒想到自己經(jīng)常出入的慈寧宮下面還有這么一處地方,像是早就打通好了。
房間內(nèi)布置的十分奢華整潔,甚至潮濕的氣味都沒有,身邊還有幾個丫鬟守在這里,對張予溪言聽計從,當(dāng)然除了放張予溪出去之外。
張予溪看著暗室內(nèi)像是有人住過一樣,就連自己在慈寧宮用過的所有物件都一模一樣,難道自己的妹妹一直呆在這里?
甚至還和自己一樣用一樣的東西。
怪不得她覺得這個暗室跟自己的寢宮十分相似,就是小了一點。
但能在地下建的如此豪華,也下了不少功夫才行。
恐怕早在幾年前妹妹就住在這里了,那為何現(xiàn)在才現(xiàn)身呢?
張予溪不再亂想下去,眼前的一幕已經(jīng)讓她懷疑自己到底是張昭君還是張予溪了,太過于匪夷所思了,只希望方元要把持住自己,被惹惱了自己的妹妹,她可不敢保證妹妹會做出什么事來。
方元大搖大擺的來到慈寧宮內(nèi)殿,看到守在門前的韓大富說道,“韓公公,你先歇息一會兒吧,這里有小的守著就行。”
“哼,你現(xiàn)在越來越大膽了,敢教雜家做事?”韓大富看到方元就來氣,虧自己當(dāng)初看在李大根的面子上還準(zhǔn)備照顧一下方元,現(xiàn)在方元都快騎在自己頭上了。
“這……我這不是為您著想嗎?”
方元真是納了悶了,幫你守班還不行?這古代人都這么敬業(yè)嗎?
“為雜家著想,整個慈寧宮現(xiàn)在除了娘娘,就只有你敢跟雜家這么說話,你才來了多長時間,雜家可是伺候了娘娘十年了!”
韓大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兢兢業(yè)業(yè)五十多年,伺候了不知多少個主子,還從未見過這么快就能討好主子的奴才,正準(zhǔn)備教訓(xùn)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監(jiān)時,寢宮內(nèi)一句輕飄飄的話語打斷了兩人的小摩擦。
“韓公公,你先下去吧,讓小方子進(jìn)來吧!”
韓大富臉色鐵青,喘著粗氣,他要是有胡子的話,估計現(xiàn)在都?xì)獾暮佣即禌]了,瞪了方元一眼,然后對著房門躬身一拜,“老奴告退!”
臨走時對著方元,小聲嘆氣說道,“雜家老了啊,以后還望方公公能給雜家一個善終。”
方元也是暗自嘆息,這就是奴才的晚年嗎,自己可不要這樣,到頭來還是孑然一人,甚至自己的主子都會嫌棄。
方元推門而入,隔著屏風(fēng)能看到太后娘娘慵懶的倚躺在鳳榻上。
慢慢來到太后娘娘身前,方元直接掀起帷帳,一屁股坐在鳳榻上,“娘娘,這才幾時啊,怎么這么早就歇息了?”
“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受了傷,哀家會拖延一天才回宮?你還讓哀家伺候你鴛鴦浴,真是恬不知恥!”張昭君幽怨的說道。
她回到寢宮之后就迫不及待的將張予溪押到床榻下的一間暗室之中,然后盡情的享受本該屬于自己的一切。
“那小的該給娘娘賠罪才行啊,要不奴才幫娘娘按摩一下?”
方元一臉壞笑的說道,根本沒有等到太后娘娘回答,雙手就按在她那如豆腐般滑嫩的香肩上。
張昭君本來想躲開,但她也明白方元與張予溪的親密關(guān)系,只好先答應(yīng)下來,她現(xiàn)在還真的有些疲憊,畢竟奔波了真么長時間,不過若是方元敢有別的舉動,她絕對不會輕饒他。
“也好,不過哀家今天有些累了,可經(jīng)受不住你的……摧殘,你可別有別的想法。”
張昭君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方元的肆意妄為,她可是親眼看到過方元與張予溪的茍且之事,說摧殘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方元嘿嘿一笑,雙手加大了力度,“娘娘既然發(fā)話了,奴才哪敢不從!娘娘就放心好了,奴才絕對不會亂動!”
張昭君感受著方元指尖的力道,緊實的玉肩也得到了緩解,她還從未被男人觸碰過身子,因為他瞧不上那些凡夫俗子,她可是差一點就成了皇后娘娘,那些臭男人哪比得過當(dāng)初玉樹臨風(fēng)的陛下。
方元覺得眼前的“張予溪”跟平時不太一樣,主要她身上的香味宛如處子的幽香一樣,這讓方元覺得不可思議,難道是自己的辛勞耕耘下,太后娘娘越來越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