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沒有認(rèn)真回答本宮的問題,看來本宮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張予溪輕笑一聲,
“本宮雖然不在意陛下是否是男是女,但她是皇帝,不能沒有子嗣,如果她也是女人,那大夏遲早要完,你覺得哀家還能安穩(wěn)過完一生嗎?”
“這點(diǎn)太后不用擔(dān)心,別忘了我為何會在陛下身邊!”方元見事情隱瞞不過,也不打算繼續(xù)隱瞞下去,反正過了今天,他便把太后當(dāng)成自己的禁臠。
“這么說,昨晚與周淑妃……”張予溪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沒錯(cuò),就是我干的!”
“怎么樣?你是不是想問,我與陛下的關(guān)系發(fā)展到了哪一步?”張予溪不敢直視那猙獰的怪物,將頭扭向一邊,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她也知道今天是逃不過方元的折磨了,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是害怕還是期待,只希望方元能善待她,溫柔一點(diǎn)。
“我告訴你,陛下要是懷孕,那只能是我的孩子,其他的就算我不多說,你估計(jì)也能猜的出來。”
張予溪親耳聽到這些秘聞從方元口中講出,也慌了神,沒想到陛下也按捺不住。
“你……你與她已經(jīng)那個(gè)了……”
“太后娘娘以為呢?”方元故意裝出毫不在意的模樣,就是讓太后心有顧忌,這樣他才能順勢拿下太后。
張予溪輕舒一口長氣,“呼……那陛下還讓你伺候本宮……莫不成……”
方元見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膽子也大了起來。
“太后娘娘,陛下是覺得娘娘太過于煩悶,所以才會讓我為娘娘排憂解難,所以奴才今天才會如此大膽,不然借我十個(gè)膽,我也不敢對娘娘不敬。”
說完就不在乎張予溪心中的疑慮。
“這……不是有悖倫理嗎?陛下……究竟是怎么想的!”張予溪反應(yīng)了過來,想掙脫方元,但卻無能無力。
“這就不是奴才考慮的了,圣命難違啊,小的可不敢抗旨。”方元暗笑兩聲,看來是唬住了太后娘娘。
“你.....這簡直太胡鬧了!”張予溪嘴上說著不滿,但早已……
“什么叫我胡鬧,你要記得,陛下是舍不得殺我的,我可是她的姘頭,所以你就乖乖從了我。”
……
張予溪幽怨的望著方元。
方元心滿意足。
張予溪仿佛注意到了方元的目光,“你是不是覺得哀家騙你了。”
“什么?我可不在意那些!”
方元聽到她的語氣越來越小,心里樂開了花,調(diào)侃道,“那以后呢?”
“哼,你說呢?你要是一走了之,厭倦了哀家,可別怪哀家找別人。”
“哈哈,我怎么會舍得放過你呢,太后娘娘!”
“你……別叫我太后娘娘,叫的我都覺得自己快成老太婆了。”
“可我就喜歡這樣叫你,你不覺得這很刺激嗎……”
方元心猿意馬起來,此公公可非彼公公。
張予溪可不是穿越者,不了解方元所說的含義,不過心里也是一陣悸動,這樣其實(shí)……也不錯(cuò)…………
從早晨一直到晚上,方元都沒有離開慈寧宮一步,也沒有下人敢踏入一步。
直到深夜,張予溪才心滿意足,死死抓著方元不放生怕他離開慈寧宮半步。
方元也沒打算離開……
方元任由張予溪死纏爛打不放,可算將她喂飽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邪氣能汲取多少,這可是太后娘娘啊。
他清楚知道女人地位越高邪氣越多。
感受著體內(nèi)龐大純正的邪氣,方元加速運(yùn)轉(zhuǎn)那個(gè)心法,開始轉(zhuǎn)化為自己的實(shí)力。
“砰砰砰”。
體內(nèi)的枷鎖仿佛打開一樣,沖垮道道禁制,方元覺得渾身充滿了真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氣,與白柔秦明心她們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