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你很聰明。”
陽萬里也不是不懂,他當然知道他兒子的命是方寒救的。
方寒現(xiàn)在鐵了心要保住老院長,他也不打算再追究。
當然,其實他本來就沒打算追究,他只是想試探一下方寒罷了。
畢竟他親眼見識過方寒的能力。
結(jié)交一個醫(yī)術(shù)神奇的醫(yī)生,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人吃五谷雜糧,總有求到醫(yī)生的時候。
這就是生意人,他看到的利益要深遠很多。
“這里是五十萬,算是我兒子的治療費,后續(xù)的五十萬,等我兒子的腦瘤不再復(fù)發(fā),我再給你,咋樣?”
陽萬里說道,遞出了一張銀行卡。
“既然是治療費,那請陽董事長交到醫(yī)院收費處,我們醫(yī)生有自己的操守,醫(yī)院也有醫(yī)院的規(guī)程,這個錢,我不能代收,如果陽董事長沒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方寒根本沒打算接陽萬里遞出來的銀行卡,他示意保鏢打開車門,準備離開。
“好,我就知道方醫(yī)生是一位情操高尚的醫(yī)生,既然陽城人民醫(yī)院的儀器會出問題,想來儀器已經(jīng)不適用了,這個錢,我就換成儀器設(shè)備捐給陽城人民醫(yī)院,如何?”
陽萬里話趕話的,就設(shè)備問題將了方寒一軍。
“另外,不知道方醫(yī)生有沒有興趣出診?”
試探結(jié)束,陽萬里也不再故作姿態(tài),說出了自己找方寒的真正原因。
“治病救人,是我們醫(yī)生的職責,如果病人不方便來醫(yī)院,出診也是可以的。”
“好,那麻煩方醫(yī)生留一個電話,等我和病人家屬商量好了,就給方醫(yī)生打電話。”
“行。”
方寒聞言,報上了自己的電話號碼,便下了勞斯萊斯。
“對了,陽董事長最近可得注意了,小心有血光之災(zāi)。”
下車后,方寒的口中飄出了這么一句話,徑直往醫(yī)院走去。
“這家伙,不是一般的傲啊!”
看著方寒離開的背影,陽萬里沒好氣的說道。
血光之災(zāi)的事,他可沒放在心上。
他只當方寒心眼小,是在報之前被他將軍的仇。
等方寒背影消失,陽萬里拿出了手機,打了一個國際長途。
“哥,我遇到了一個超級厲害的醫(yī)生,你帶小影回來吧,沒準這次能治好小影的怪病。”
…………
和陽萬里聊完,方寒便直接去了老院長辦公室。
恰巧,秦安然也在。
她正在給老院長看吳志豪和劉月密謀的視頻。
“混蛋,混蛋!”
老院長看完視頻,氣得不輕。
如果不是秦安然動作快,手機都得被他摔了。
“院長,什么事生這大氣?”
方寒進來了,笑著問道。
“安然,你讓方寒看看,這吳志豪,拿患者生命當兒戲,太無法無天了。”
老院長越說越來氣。
“你們說的是麻醉劑的事吧?”
還不等秦安然打開手機,方寒已經(jīng)說出了視頻內(nèi)容。
他這番未卜先知,倒是讓秦安然刮目相看。
“你怎么知道的?”
秦安然率先問出了問題。
老院長其實也有些許疑問,但很快,疑問就消失了。
“我說我看到了,你信嗎?”
方寒笑了笑,目光落在了秦安然舉在胸前的手機上。
可這在秦安然看來,方寒又在看她的胸。
“流氓!”
秦安然白了方寒一眼,連忙轉(zhuǎn)身,將手機收了起來。
“小寒,既然你都知道這事了,那你打算怎么辦?”
“不作就不會死,讓他們繼續(xù)作吧,會有人來教訓(xùn)他們的。”
方寒回道,聲音冷然。
他現(xiàn)在可算是開了天眼,醫(yī)院里什么事都瞞不過他。
無論是吳志豪和劉月的密謀,還是吳建和吳志豪在監(jiān)控室的對話,甚至陽沐風和陽萬里的一舉一動,他都清清楚楚。
這對狗男女,居然想讓自己身敗名裂,那自己不介意用他們的鍋,砸他們的碗。
“會有人?誰?”
秦安然覺得方寒有些不正常了。
這人該不會是失戀受到打擊了吧?
怎么變得神神叨叨,陰陽怪氣的。
“會有的,不出三天,吳家父子就會倒霉。”
方寒說著,一臉的毅然。
“方寒,其實失戀沒什么的,你……”
秦安然還想說啥,卻是被老院長攔住了。
“安然,你先回去吧,我有事和方寒說。”
“哦。”
秦安然聞言,看了老院長一眼,轉(zhuǎn)身離開。
方寒看著秦安然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你看出來了?”
“?。?rdquo;
聽老院長如此問,方寒有些詫異。
他不知道老院長在說啥。
“安然的心臟先天發(fā)育不全,容易頭暈,缺血,呼吸困難,你是不是覺得她這個人很冷淡?”
方寒點了點頭。
“那是因為她不能激動,情緒不能有太大變化,因為一旦有變化,就會心跳過速,甚至暈厥、死亡,我們從小這么培養(yǎng)她,是為了保住她的命。”老院長又道。
“原來是這樣。”
方寒這才知道秦安然性子冷淡的原因。
“你能救她?”
“能,但還需要找藥。”
方寒給了老院長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得到了你外公的傳承,不然,你怎么會祝由之術(shù)呢。”
老院長很欣慰。
方寒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反常,在他看來都是正常。
因為他以前都在方長生身上看到過。
“院長,那我外公到底干啥去了?”
以往方寒提到外公,老院長都避而不談,但現(xiàn)在老院長主動提起,方寒便順著這個話題聊聊。
“你外公叫方長生,自然是去追求長生去了。”老院長解釋道。
如果在今天之前老院長這般說,方寒肯定會嗤之以鼻,但在接受了老祖?zhèn)鞒兄螅帕恕?/p>
因為真的可能會有存在長生。
不然,老祖的事,就解釋不清楚了。
“那我父親……”
外公的事問了,方寒又接著問父親。
這是他心中最大的謎團。
從小到大,他都是一個沒父親的孩子。
別人都對他們母子指指點點的。
因為這事,方寒不知道和人打了多少架。
但都無濟于事。
現(xiàn)實就是現(xiàn)實,他就是一個不知道父親是誰的野孩子。
“你父親嘛,我真不知道,只有你外公和你母親知道,但我知道一點,你母親并不是未婚先孕,她是有結(jié)婚證的。”老院長說道。
“什么?我母親有結(jié)婚證?!”
方寒聽到這句話,感覺整個心都亮了。